冀州的一干文武又起了一阵纷乱,韩馥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向荀谌问道:“那依袁本初之意,吾当如何?”
荀谌得意的一笑,说道:“韩冀州不如自己估量一下,韩冀州比袁本初,宽厚仁爱、出奇制胜、门阀身世可有长处?”
韩馥脸上微微有些发烫,没有言语。
荀谌接着说道:“韩冀州不必觉得惭愧,要知道,这天下也没多少人能胜过那袁本初,既然韩冀州觉得自己不如袁本初,何不将这冀州献与袁本初?”
荀谌话说到这,已经有数个冀州的文武要站出来向他呵斥,但均被韩馥抬手当下。
荀谌继续说道:
“这样,袁本初必会对韩冀州感恩戴德,韩冀州也能赢得一个让贤的名声,而袁本初也会保韩冀州地位稳如泰山,同时有袁本初替韩冀州来面对那华雄的虎狼之师,韩冀州再也不必为此辛劳,岂不美哉?”
荀谌话说完,冀州一干文武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一个个想着韩馥会怎么将这个狂妄之人驱赶出去,但是让所有都没想到,片刻之后,那韩馥说出了如下一句话:
“吾本就是袁氏属吏,估量自己德行而谦让,理当如此。”
轰——
整个冀州的文武群臣沸腾了,此时一向刚烈的田丰却心凉如水,闭口一眼不发。
大约半个时辰后,荀谌得意的从韩馥大殿中走出,他脸上笑意正浓,自己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便为袁绍争来了整个冀州,此番功业何人可及?
想着,荀谌脚下步伐愈发轻快了起来,
忽然,有一道奇特的物件忽然飞出,朝着荀谌便飞了过去,当荀谌看清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只见那东西已经架在自己脖子上,这时荀谌才发现这是一个铁质的类似灯笼一样的东西。
当下荀谌只感觉自己脖子上一凉,随后那物件便卡紧了自己的脖子,随后一阵冰凉的触感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袭来,下一刻,在那荀谌身后随从惊恐的目光中,荀谌的脑袋便被那铁质的灯笼物件“刺啦”一声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