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与荀彧并不认识,却是听闻荀彧才学高达,所以想结交一番。荀攸的话,见过一面。”刘辩如实说道。
荀谌一听,心里面不禁疑惑起来。前几日荀谌刚收到了荀攸的书信,说是已经求到了皇子刘辩的丹药,他父亲吃了以后病情转好许多,但是丹药只有两颗,他父亲的病并没有完全好,所以他才去寻张仲景。
难道皇子刘辩便是此刘辩?
荀谌刚准备开口问刘辩是不是荀攸求丹才见过一面,可是转头一看刘同和刘新的刀鞘上刻着“禁军”二字,他顿时一惊,然后略带惊讶的看着刘辩。
“你怎么了?”刘辩听着荀谌半天没有回话,他便转过目光看过去,却看见荀谌一副惊讶的模样,当即刘辩就明白过来他的身份看来是被荀谌看出来了。
听着刘辩的话,荀谌回过神立即就准备下马跪地行礼,好在刘辩眼疾手快,他一下子拉住了荀谌的胳膊说道:“不必如此。”
荀谌见自己的胳膊被拉住了,他下马的动作自然就停住了,而胳膊上传来刘辩强打的手劲,荀谌也是暗暗心惊,带着一丝的惶恐,他才开口说道:“在下不识公子身份已经是失礼,如不行礼岂不死罪?”
“你我相交,贵在交心,何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刘辩不甚在乎的说道,他随即伸出手拍了拍荀谌的胳膊说道:“再说是我没有明说而已,与你何罪之有?我自出门游学,自然低调前行。”
刘辩这话一出口,荀谌才打消了行礼的念头,但是心里面却还是有一些慌乱,先前原本那种坦然自若的模样顿时消失不见了,换上了一幅小心翼翼的模样。脑子里面带着一些混乱,荀谌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陡然间遇到了传言中的皇子刘辩,这让荀谌极为惊讶。
麻蛋的!我特马的居然回个家还能遇到皇子,这是不是等于出门被一大块的黄金砸中了?砸的脑袋都晕乎乎的。这皇子看起来真的很小啊!可是他的手劲那么大,我估计他一拳都能够打死我,特马的,好不开心。皇子这是要去颍川求学,而颍川那边一个名士都不在,那我是不是可以乘机与皇子好好的结交一番?比如给皇子安排住宿什么的,嗯,就决定安排在我家里面,这样照顾起来也比较方便。还是多亏了陈寔那老头举行寿宴了,把这么大的好处便宜给我了。素来皇帝老儿刘宏与清流党人不和,陈寔这次寿宴,去的清流党人肯定不少,想必皇子是不会去的,那也省得麻烦,待我想想目前颍川那里还有谁在,省得到时候乱了手脚,惊扰了皇子。
“殿……公子高洁,我自不如。”荀谌本来张口就想称呼刘辩为殿下,不过看到刘辩那一摸的目光,他急忙就改了口。
“荀公子不必自谦,这公子公子的叫着未免生疏,还是像朋友一般称互相姓名吧!”刘辩说道。
“怎可如此?公……”荀谌的话还没有说完,刘辩便伸出手打断了他,带着一丝的笑容刘辩说道:“如果你实在觉得不妥的话,可以和我手下的人一样称呼我为辩爷即可。”
荀谌一听刘辩这话,他顿时心里面带着一丝的窃喜,荀谌忍不住的想着如皇子手下的人一样,那皇子是不是也把我当做他手下的人了?当即荀谌就说到:“辩爷!”
等等,为什么我一定要是皇子手下的人?
刘辩当即摆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说道:“颍川青年才俊,除了荀彧、荀攸之外,还有何人?你可清楚?”
“颍川才俊,自然很多,荀彧、荀攸算是佼佼者,其他比如郭图,辛评,辛毗、戏志才……”荀谌一连说了好十几个人名,侃侃而谈,他把这些颍川才俊的背景出生面面俱到的说给刘辩听。而刘辩从头听到尾也只对荀谌前面说的几个人敢兴趣,后面说的人,刘辩大致都不认识,想来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人了。
不过郭图、辛评、辛毗等人之后都会袁绍手下的人,刘辩倒是想挖袁绍的墙角,但是荀谌又说这些人都不在颍川,大概都会厚着脸皮去蹭一蹭陈寔的寿宴,刘辩只得打消了念头。而刘辩突然一想袁绍这个家伙一直都与清流党人结交甚多,比如张邈、许攸、何颙等人,恐怕这次陈寔寿宴,袁绍肯定也去了,说不定他就已经结识了郭图这帮人,要不然之后郭图这帮人也不会尽心尽力的帮他谋划冀州。
随后刘辩便问起了戏志才,而荀谌说他对戏志才不熟,只是听闻过一点,估计也不在颍川。而后荀谌又说起审配、逢纪等人,说他们都是在颍川私塾求学过的,都是难得的人才。可是审配、逢纪以后也是袁绍的手下,刘辩自然也不感兴趣,而他听荀谌说了那么多人,但是独独没有郭嘉,这就让刘辩有些疑惑了,于是他忍不住的问道:“荀谌可知郭嘉?”
刘辩这一提及郭嘉,让原本还兴高采烈的荀谌的脸上一下子就好像被波了冷水一般,但是刘辩问话他不好不回答,荀谌悠悠了的叹了一口气才说道:“郭嘉的确有些才学,不过此人行为举止轻佻怪异,年岁不过十二,口吻却是老生在在,常常自傲与人。本又是寒门出生,却极为好酒,往往赊账,庞德公素来清简,还要帮他还酒钱。所以我们都不愿与他来往,倒是荀彧常与他交好,说他有治世之才,反正我是看不出来。”
“那你可知道他的住处?”刘辩并未对荀谌评论郭嘉的话作任何的评价,不过他倒是注意听了,郭嘉现在才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