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分列擂台两端,各自先激发了三个防御性法宝,披上了色彩斑斓地法宝所化防御圈,然后二人同时冲向对方,在擂台中央隔着千米开始相互攻杀,两人均一剑攻二剑防,达到百级却未度劫成金丹前,攻弱守强,想击败对手,基本得靠剑赋道法,在这方面,始于足下占优,他无须经历小组赛,飞剑所赋道法一个未用,数量应该多一些,而对手从小组赛厮杀出来,不可能所遇全部是鱼腩,所以剑赋道法多多少少会消耗几个,此战甚为关键,若这一关都过不去,如何再蝉联第二管控者?
始于足下有先见之明,知道想靠自己的剑法打败对手不可能,而且剑赋道法数量应该占优,率先将一把八阶飞剑竖起,左手捏诀,低喝一声“巽”发动了其八阶飞剑所赋九阶道法“云巽风矢”飞剑一指黑龙角,足有五千风矢直冲而去,这个九阶道法单矢攻击力达三千,五千支风矢络绎冲击,速度极快。
黑龙角心里也苦,这届管控者挑战赛,人员又多两个,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事先对陌生人摸不透底细,全程都打得小心翼翼,若剑赋道法冷却期不是那么长,每次比赛前,只须将剑赋道法发出,将对手搞定就不用那么辛苦,可惜厉害的剑赋道法冷却期一般都在十二小时以上,他得省着点用,他对襄阳现有的三名管控者,除第一的神农方歌淫外,都不怎么服气,认为那两人纯粹是走了狗屎运,力不配位,这次憋足了劲儿,便是要将其中之一掀下管控者位的。
黑龙角这次之所以有此底气,便是在这三个月中得了一件九阶防御法宝,防御力高达一万八,得益于此强力法宝,他多次经历对手以剑赋高阶道法攻击而不败,最终以最小代价取胜。
本来他想过,这战是关键一战,即使将最后撒手锏用出也不亏,因为对手即为上届第二管控者,一旦将对手击败,接下来两战只须一胜便可坐上管控者位,第二、第三都无所谓,但却为下一届打下良好基础,不用再经历小组赛这关,剑赋道法便可多节省几个,每战均可用几个建功,可惜对手发动地更快,交手只几个回合,就发了大招。
黑龙角等级停滞于百级无法再升,真气、法力均在三千多,单只一个九阶防御法宝的激发就消耗了一千八真气,另外二个法宝是专门迷惑别人的,防御力只有一千多,所以三个法宝激发后,近二千真气就耗去了,剩余一千多真气便是留待激发攻击性大招之用。
其实黑龙角所有的防御能力全部依赖最外层那九阶防御法宝,始于足下激发的“云巽风矢”属于单系攻击,攻击力三千,黑龙角九阶防御法宝幻化为全身防护,防御值降为三分之一即六千,单矢攻击不破防,所得法力消耗系数为0.5一击所消耗法力为系数乘攻击力的三十分之一,即一击即可消耗黑龙角五十点法力,不过五千风矢可不是全部都能击中黑龙角地,人家还有两把飞剑,还可四处乱飞躲避,不过几十支风矢上身是跑不了地,这一击虽然没有将黑龙角法力耗光,却也耗了一半。
这剑赋道法不过九阶便这般厉害,若再强一点,他的法力便被耗尽,原本就想先下手为强的黑龙角也不再客气,
黑龙角眼见风矢稀疏已到尾声,迅速立定,左手持八阶飞剑,右手捏诀,大喝一声:“劫”,终于也发动了八阶飞剑所赋九阶道法,“九重劫雷轰”可分九波发出八十一雷,每雷单体攻击力高达3500,是个绝杀单体强力道法,劫雷在五百米内自动追踪目标,速度又快,这道法发出,无人可躲,只能抵挡。
“云巽风矢”已经是始于足下次一等强力道法,没想到居然没有将黑龙角挂掉,这一剑赋道法未发射完毕,不能激发其它剑赋道法,黑龙角之所以要抢在“云巽风矢”道法还在激发中即宁可身中几矢也要强行发动自己的剑赋道法,便是知道始于足下肯定不止这一强力剑赋道法,若是等人家再发第二个剑赋道法,纵然他防御力仍强,法力想必也会被耗得涓滴不剩,到时连御剑能力都没了,光是从高空摔下,也得半死不活,这一战便输定了。
始于足下的防御能力也有所提升,只不过他最好的防御法宝虽然过万,却没黑龙角的好,只有一万二,幻化为全身防御后,防御力只有四千,黑龙角“九重劫雷轰”单雷法力消耗系数达0.875,也是单系攻击,一雷便可消耗一百零二点法力,而且这八十一雷在五百米内自动追踪目标,始于足下便只能生受八十一雷,每次九雷一波,他出四把飞剑各挡一雷,身受五雷,一波便损失五百多法力,他的法力也是三千多,结果只支撑了六轮,便法力耗尽,一头栽下,再加上第七轮劫雷同时轰中,白光一闪,始于足下遗憾止步于四强,襄阳老牌管控者先失一位,每次襄阳上届管控者被打下高位,都会引发观众一片欢呼,这次也不例外,镇妖塔外几十万观众几乎同声欢呼,为黑龙角鼓掌。
始于足下也经历过这种风光时刻,此时被传送出镇妖塔后,再感受这种疯狂,心理无限悲凉,观众的心理他理解,这是一种寄情,是一众乌合之众所特有的认为“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心理,其实这几十万人真正能够脱颖而出者有几人?要不然也不会四次管控者战的优胜者大都是老面孔了,他这次做为失败者,体会到这种被乌合之众抛弃地凄凉,无奈而悲哀。
神官在始于足下白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