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穆哥哥早啊!”
“是秀秀啊,你早啊!”
穆天尘刚下了床,穿了衣就见一个活泼的少女跑了进来,他抬头一看是金秀秀,习惯性的喊了声早。金秀秀一来又缠着他的手不放,还流露出几分委屈的模样说道:
“穆哥哥,刚刚娘亲好凶哦!”
“娘亲凶你?她怎么凶你了?你们不是同一个阵线的吗?”穆天尘用两手将这穿着跟公主似的妹子摆正问道。
“是这样的,娘亲说她梦游不幸摔了一跤,然后……事情就是这样的。”金秀秀眨巴着眼睛,望着穆天尘回道。
“是这样嘛,这就是你不对了,谁叫你玩心这么重呢?不怪你怪谁?”
听了缘由后,穆天尘才知这妹子为何而委屈,不过,确实也是她的错,身为子女的更应该在乎母亲的身体健康状况,而不是想着怎么玩乐。看样子得去看看她才行,免得人云亦云,说什么吃人家住人家的,又不孝顺丈母娘之类的话很令人头疼。
穆天尘心想着时,就见金秀秀听了他刚才的话就明显不快了,还越来越委屈,眼看要哭,穆天尘也是怕了这妹子,这简直跟个水袋做的,一捏就有破的可能,于是他连忙道歉,又说好话敷衍,又乱下诚若,总算让这妹子又恢复以往调皮的性子。她走时还不忘要穆天尘实现他之前的允诺。
被人这般纠缠,穆天尘也很没辙,于是他像是应付差事一样点头答应,一番好话糊弄总算将这妹子送走,金秀秀走后她去了功课房,学习读书认字,而穆天尘则出了房向东侧左厢房行去。
不一会,穆天尘来到左厢房,门一推开便看见柳青青那一副憔悴的样子躺床上,看着有些令人心急,摔一跤就摔成这样也是没得谁了,穆天尘心思吐槽着进了房,向柳青青请了个早安,表示慰问。
在床上休息的柳青青听闻有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努力的挣了挣眼,一看竟是好女婿来看自己了,她那憔悴的样子立马又精神了些许,甚至还有些猝不及防的说道:
“哎呀,是女婿你来了,你是来关心奴家的吗?真是太令奴家心悦了,有你这样的女婿奴家就算摔死也值得!”
她说着,又故意挪了挪身子,试图靠着床边坐起,然而在挪动中,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滑落至腰间,就这样她那最引人为傲的地方展露了出来,可她一点也不害臊,居然还要好女婿来帮忙扶她坐起。
这么没羞没躁,令穆天尘抓狂不已,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这女人又是那根筋不对?都什么时候了还勾引?也不看看自己都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随时都会散架,居然还有心思花在这方面上!
穆天尘心中吐槽着,不过,他还是拧着一副笑脸迎合过去,将柳青青扶起帮她靠在床边,随后他又急忙帮她将被子盖好,生怕看多了控制不住自己。然而他才伸手去拉被子时,结果柳青青突然发难,一把将他的头抱住往自己身上磨蹭起来。
“丈母娘你……!”
穆天尘挣脱开来,通红着脸,一副难以形容的样子看着柳青青。柳青青见了也是白眼一翻,哼道:
“哼,我这里你又不是没碰过,干嘛慌里慌张的?真是岂有此理!”
“我说,咱们可是母婿的关系,这样子搞成何体统?还请丈母娘自重!”穆天尘回身冷冷了一句。
“哼,奴家才不管,只要你还没与金秀秀成亲,咱们还构不成那种关系,所以你也没必要这么挂心,受什么道德谴责!”柳青青盖好被子说道。
“这就是你乱来的理由?拜托,这可是你我声誉的问题,你说的虽没错,但外人如何看?他们可不会这么想,你以为人人思想上都像你这般开放?再说了,咱们又不是蛮族人,是那种女人离不开男人的制度,咱们是文明的民族……唉,这些你懂不?”
穆天尘说着很头疼的大道理,若是一直被丈母娘这般纠缠,说不定他还真没办法控制自己,只好跟她讲讲道德,希望让她明白事里,毕竟她也是来自大户人家,懂四书五经,论语是没问题的。
可是,这柳青青一听他讲道理,她兴致又来了,连忙叫穆天尘坐她床边,与她好好说来,若是不坐她就不听。
穆天尘没辙,于是就坐过去,跟她讲起各种大道理,柳青青听了一直嬉笑不已,感情她就没认真听,像是应酬一般,令这个讲大道理的人很不悦,冷道:
“我说这些你明白吗?你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你就好自为之吧!”
“哎呀,你说的这些奴家都懂,这还用你说?好了,好了,奴家要休息了,奴家这回就不打扰你了,满意了吧!”柳青青见人不高兴了,她也自知什么事都不能玩过,毕竟佛都有火,更别说这假和尚,说实在的这光头她越看越是心悦无比。
这不,她说完又伸手欲要将这个光头抱来磨蹭,结果被人躲掉了,落了空,令她一时尴尬,不过,她很快调整,又故作闪了腰的样子喊着疼疼疼。
这个躲开的人正想走,一听这丈母娘又发难,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却发现她倒在床上,拧着一副令人万分作急的模样,实在不像是装的,他心一软,过去问道:
“对了,丈母娘,您伤到哪了,要不我帮您看看?”
来到床边,穆天尘又一把将柳青青从床上扶起,顺便再帮她盖好被子,这女人睡个觉都不穿件像样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根本就跟皇帝的新衣,实在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