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时娘娘若是真的因为公主的时与皇上发起飙来,皇上若是真的动了怒,娘娘怕是真的拦不住……若是她……那死了便死了,可是她现在肚子里,还有孩子。
皇上不让她告诉娘娘……但她未必不能诱导娘娘。
就比如刘太后的信迟迟未到,娘娘怕是已经起了疑心。
水星稍稍稳了稳心神,“娘娘,初春了,花都开了,娘娘在宫里闷着也是无趣,奴婢听各国的皇家行宫都最是四季如春,娘娘不如出去转转,或许这心情,也便能好许多呢。”
齐音珵叹了口气回应到:“只要能接到母后的书信,我什么好心情也都有了,贤儿的事没有着落,我是去哪都没有心情。”
“娘娘,公主殿下是肯定不会有事的啊,其实娘娘也是在乎皇上的啊,娘娘就不好奇,今日皇上带出宫的人是谁吗?”
齐音珵撅了撅嘴,有些不高兴了,“爱带谁带谁,我就知道他喜欢年纪的,连我这种十岁的他都不满足,哼,又带个宫女,还养在行宫,金屋藏娇吗他。”
水星挺无奈的,娘娘,金屋藏的不是娇,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唉,反正跑的了皇上跑不了行宫,她再引诱几句,娘娘这么聪明,肯定会明白了。
顾怀城夜里回来,有些不高心先奔了凤梧宫。
推门的动静有点大,齐音珵正在睡梦中呢,突然被吵醒了,有些公主脾气和起床气一起上来,她随手抄了个枕头丢过去,“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头发半松半紧,寝衣要掉不掉,顾怀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
寝殿内只有临近床侧有两盏灯,光有些暗,齐音珵也看不清他是个什么眼神,她的眸子还朦胧着,气鼓鼓的有些气憋着撒不出来,胸膛因为喘息有些起伏着,想了想,不怎么好发泄,便又躺回了床上,发现自己的枕头丢了,对着还在门口傻站着的壤:“把本宫的枕头捡回来。”
顾怀城本来回来是有些不高心,看见齐音珵,便内心有些虚的不敢发泄,却突然改了语气,十分配合道:“遵命,娘娘。”
他完,齐音珵原本闭上的眸子有些惊的睁开,脸也有些红。
不知为何,她听见那句“遵命,娘娘”,有些羞涩。
很像……夫妻间打闹的情趣……
她清了清嗓子,问到:“皇上不是带了个宫女去行宫了吗,怎么又来臣妾这里了,难道是那个宫女太嫩不会伺候人,没让你爽够?”
顾怀城听着她这些乱七八糟呢话,噗嗤笑了出来,“当是珵儿为什么发脾气呢,原来是吃醋了啊?”
齐音珵一听这话像是炸了毛,反射性的从床上坐起来跟他喊,“你是不是有病!我吃醋?我是怕你一会儿又要碰我让我恶心,哎,你照照镜子,你比我大了十岁,我这个模样去大街上什么男人找不到,至于吃你的醋,也就是那种屁大点不懂事的姑娘能被你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