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谁揪住这件事不放,过了也就过了。
之后,木沙路过礼堂,看见门口雨后的气球,有的已经爆破,碎贴在路上,有的已呈现出萎缩的状态,像一张张疲惫的脸,有的还精神饱满,东倒西歪的结束在一起。
无论如何,这场景不会叫人高兴起来。
庆祝已过,只是留下的现场不像一个美好的尾音,倒像一声凄凉落寞的叹息。
再之后,木沙听说,有六个学院的人跳了《nobody》,再再之后,木沙在网上见到上传的照片,对其中的一张印象深刻,两个男生做后仰状惊叹,他们的面前,是那个近一米八的女生穿着网状丝袜的长腿。
木沙默然关闭了页面,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至于她们提到的钢琴独奏,木沙倒生出些遐想,不过,她猜那应该和听佟喜拉小提琴是一个感觉吧。
捧场,既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热烈的捧场也不过是过场,谁都要习惯最后冷落的感觉。那样的江月不美吗?简单的来去,那是木沙一个人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