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计划正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俞伟顺派过去的杀手,已经成功的夺得了邹壮的车队,只不是不想邹壮逃走了,等到那帮杀手检查尸体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找到邹壮的尸体。
这个问题使得杀手带头的大汉不由得大怒:“跑了两个人!这该如何是好!?”
下属们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可不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还是有人站出来说道:“大哥,这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啊,要怪就怪刚才那帮人突然杀出来,坏了咱们的事情,反正跑了的那两个人现在估计只想活命,闹不出什么大事儿来的。”
大汉转头蹬了说话的下属一眼,狠狠地说道:“那俞府台那边该怎么交代?总不能说咱们办事不力,咱们死了好几个人不说,还放跑了两个人吧?”
下属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大汉的旁边:“大哥,俞府台这么信任咱们,跑了两个人也就咱们知道而已,只要不告诉俞府台,哪儿能出什么事儿啊?”
大汉一听觉得也对,正是因为俞伟顺信任他们,才派他们来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要是不信任他们,也就不会让他们来做这件事儿了。
反正现在跑了两个人,也就这里的人知道而已,而且这里的人又都是这个大汉的人,只要没人说出去,俞伟顺就不会知道的。
“好,就依你所言,谁也不许告诉俞府台,不然可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大汉转身怒气汹汹的冲着手下人说道,“现在上马车,去目的地!”
等到单琦他们回到缬州城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傍晚时分了,不过单琦还是急急忙忙的进入了守备府,把这件事儿都给告诉了谭俭。
谭俭听后,也是一脸的震惊,想不到俞伟顺竟然在背后里干那种诛灭九族的事情,不过结果跟谭俭预料的差不多,只是袋子里的那些东西,跟他原本所想的不太一样罢了。
守备府很是简洁,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有的东西,完全都是实用的东西,也就是经常用得到的,不像缬州府衙那样大手大脚的,非常之阔绰。
不过这也完全得益于“上面”的线索,要不是上面让谭俭去暗中调查俞伟顺,根本就没人知道俞伟顺竟然利用运送贡赋搞他的自身利益,现在知道了事实真相,不免让人震惊。
“这件事儿千万要保密,不可同他人提及此事,尤其不可在俞伟顺面前露出异样,”谭俭坐在大堂里,这里就他一个人,还有站在跟前的单琦,谭俭非常严肃的说道,“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就会藏得更深,不然我们这么多天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单琦拱了拱手说:“将军所说我一定传达给参与此事的人,将军下一步该怎么做?”
谭俭站了起来,在大堂里徘徊着走了两圈,最后走到了大门那里,看着门外渐暗的天色,背着手说道:“接下来嘛,当然是给上面写封奏折了,我跟俞伟顺同级,不好明面弹劾他,只能让上面派人来做了。”
楚王宫中,今日一早,就有臣子递上来了一封奏折,说是十万火急,老楚王才接了这封奏折,现在老楚王还未明令复朝,想要把手里的奏折给递到老楚王的手里,还是得想过借口才行。
看起来这个“十万火急”的借口用得还不错,老楚王已经接了那封奏折了,是从吏部递上来的,写这封奏折的,就是吏部左侍郎,张屹。
昨夜刚刚多饮了几杯酒,老楚王今日起得比较晚,刚起来就接到了这封奏折,来人就是张屹,接着两个人就去了书房。
来到书房,老楚王坐到了正椅上,指了指旁边的一棵凳子,看着张屹说道:“张大人,坐吧。”
张屹没有坐下去,而是突然抬起了手,一直看着老楚王,拱了拱手说:“臣还是想请王上先看完这封奏折。”
老楚王看了看张屹,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如此,说不坐就不坐,想来张屹这个人,是朝廷已经为数不多的“清流”之一了。
打开奏折,老楚王便细细的阅读了起来,其实在阅读之前老楚王就产生过一个疑问,那就是有什么事情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非要自己亲自处理?
结果当老楚王看完了张屹所写的第一页的时候,就气得把手里的奏折给扔到了桌子上:“张大人,本王还当是什么大事儿呢,不过就是几个小打小闹的事情,这用得着本王来处理吗?你这该不会是故意来戏弄本王的吧?”
“臣下不敢戏弄王上!”张屹再次拱了拱手,头却没有抬起来,“王上看了第一页所述之事,知道都是些什么事情吗?”
这张屹说话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那字都写在纸上,只要会认字的,又有谁看不懂?
“这不就是一些入室盗窃聚众械斗的小事儿吗?这连三岁娃娃都能够看得懂,”老楚王随即转头看着张屹,皱了皱眉,“张屹,你到底什么意思?”
张屹没有说话,而是上前了几步把桌子上的奏折拿到了手中,再次递向了老楚王。
意思很明显,没办法,老楚王再次接过了张屹手中的奏折,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了吧,别跟本王卖关子。”
“这些事情都是在大都里发生的,按照律例,这些事情都应该归谁管?”张屹问道。
“当然是归安京府管,他们要不管,谁来管这事儿?”老楚王迅速答道。
“可问题正是出在这里,”张屹走到了老楚王旁边,指了指奏折的第二页继续说道,“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