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应该走近去仔细看一看呢?
想到这,紫苏便先挥动着触须问蚤夫道:“你地知道他们是用什么办法训练这些跳蚤的吗?”
“太君,我地听说是让跳蚤吃了一种什么草,才使它们这么听话的。”
“那你地知道这种草药的名字吗?”
“具体是什么名字我记不太清楚了。但是,那些训练跳蚤的蚁兵肯定知道。”
紫苏心想:看来,又要逮一个舌头过来问话了。
看着这么大一片平原,紫苏挥动着触须问蚤夫道:“你地知道他们的集体宿舍在哪里吗?”
“在西边顶当头处,离这还有好长一截路要走,我们必须从这块平原边上绕过去,不然,会被他们发现的。”
“你在前面走。我们跟着你去便是。”
从旁边绕过去,又必须翻过左边另外一座不大不小的山。
这样花了好几个小时以后,它们终于来到离敌军集体宿舍不太远的地方。
这里是山脚下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四周有很多又高又密的草,敌人根本不可能发现我们,紫苏心想。
这时,旁边那个蚤夫对紫苏舞动着触须说:“太君,对面就是那些训练跳蚤的蚁兵宿舍。等天黑以后,我们偷偷地摸过去,一定可以抓住一名蚁兵,向它打听到详细的情况。”
紫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恰好此时,忽然蚤夫匆匆忙忙过来,对紫苏舞动着触须说:“太君,我想去后面草丛里方便一下地干活。”
紫苏挥动着触须说:“你去吧。记得快去快回,别耽搁太久了。”
蚤夫连忙点头哈腰地舞动着触须说:“嗨!太君,我地知道了。”接着转身匆匆忙忙到后面草丛深处去了。
过来好大一会,太阳渐渐落山了,天渐渐黑下来了。
可那蚤夫还没回来,紫苏感觉有点不对,急忙打发一名手下去看看。
不一会,手下跑来报告说,那蚤夫跑了不见了。
啊!不好,紫苏顿时一惊,感到上当了。
突然,无数的褐色蚂蚁从四面八方,叫喊着“抓活的”和“别让它们跑了”,并包围上来。
从远处还冲过来几十只跳蚤骑兵,加入了围捕行动。
紫苏它们很快就被敌人抓住,尽管它们很想突围,但敌人却成百上千,功夫也不弱。
它们顽强地反抗和挣扎,也无济于事,最后被五花大绑地送到敌军头领面前。
忽然,紫苏它们发现那个失踪的蚤夫竟然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它来到紫苏的面前,神气活现地舞动着触须说道:
“我地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
鄙人就是京都帝国大学军事院校的优等学员前列腺大佐,也是目前跳蚤骑兵大队现任大队长地干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猜阁下应该是我军大腿将军阁下的部下中队长盲肠少佐地干活吧?”
紫苏一听,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猥猥琐琐的蚤夫,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前列腺大佐化装的,而且它早就看出我的真实身份,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到我身边。
我居然还不知道,看来我早就被它发现并被它秘密跟踪监视了。
由此可见,这蚂蚁堆里也有高智商的,甚至还有像前列腺大佐这样阴险狡诈之徒,竟然还出人意料地欺瞒和战胜了我这个愚蠢的人类。
想到此,紫苏垂头丧气地舞动着触须说:“这么说,你早就发现我们了,而且还知道我们的意图了咯?”
前列腺大佐洋洋得意地挥动着触须说:
“当然。你们地一来到我地兵营外不久,我地就明白你们的目的和意图,就是想打我地跳蚤骑兵大队的主意,良心大大地坏了坏了地有。
因此,我地便故意调动运粮队引你进来,并且化装成蚤夫地干活,以身涉险,引诱你上钩,终于在这里把你们一网打尽。哈哈!知道我地厉害了吧。”
紫苏心想:这家伙这么聪明,该不会是苏三变成的吧。不,绝不可能。
一、苏三心地善良,思想单纯,没有欺瞒狡诈之心;
二、当时我俩出事的那天晚上,前列腺根本就不在现场。
只要它不是苏三变的,即便它是别的人类托生的,我也不必鸟它。
明白了这一点以后,紫苏高傲地扬起头来挥动着触须说:
“是的,你说的没错。算我瞎了眼,没有识破你这条披着羊皮的狼。
不过,也许你不知道吧,我已经不是你们狗屁队伍里的人了。
我早就弃暗投明了,我现在是红蚁军正式任命的紫苏中校了。”
“什么?八格牙路。”前列腺气急败坏地舞动着触须说,“你这个帝国的叛徒,卖国贼。我地要你地死啦死啦地有。你地说,为什么要叛变帝国?帝国对你不好吗?”
紫苏脸不红地挥动着触须说:“不为什么?只是看不惯你们这群骄横跋扈的褐色蚂蚁罢了。”
“你地良心大大地坏了坏了地有。”前列腺气鼓鼓地舞动着触须说,“我地,我地,要你生不如死地干活。给我拉出去狠狠地打,狠狠地打。”接着转身走了。
不一会,紫苏就被单独押进一间屋子里,吊在木柱子上,被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轮番抽打起来。
很快,它便被打得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淋醒过来,继续被抽打。
三番五次这样以后,紫苏已经奄奄一息了。
与此同时,它那五名手下,有三名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