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伤在那里,顾瑾先是一惊,心跳都加速了,伸手过去解衣料的时候,心中不禁高度紧张起来。
傅司墨身边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仇人,对方这次明显是想除掉傅家继承人。
心思太歹毒了。
顾瑾有理由认为对方是一个女人。
像傅司墨这样的人怎么会中了一个女杀手的招,难道他跑到国外来偷偷的偷腥了?
活该!
顾瑾眼神凉凉的看着男人。
她知道他们男人的身理结构特殊,多数时候是忍不住的。
可他在她面前忍了十几年。
顾瑾在心中暗暗计较起来,要是傅司墨敢对着其它女人做了什么。
纤长好看的手指挑开层层衣料后,顾瑾终于发现傅司墨受伤的地方,主治医生的伤口缝合技术没有她的好,光从伤口缝合线来看,不好判断傅司墨到底损伤没有,得拍个片看才行,但是伤口已经到了这个地方,她担心他这里以后会有后遗症。
如果不尽快找个好点的医院治疗,他这里以后很容易会有迸发症。
傅司墨果然伤的挺严重的。
给傅司墨重新盖好被子,顾瑾离开病房,走到外面找到助理问话。
“把他伤口的片子给我看一下。”
孟特助看着顾瑾,生怕羞了顾瑾,十分隐晦的说,“请顾小姐放心吧,傅总他没有被伤到。”
顾瑾耳朵悄悄发烫了一下,看在这个助理还挺识趣的份上,她不跟他计较。
“他昏迷多久了,他的主治医生说他什么时候会醒?”
“傅总从昨晚受伤到送到进手术室一直昏迷到现在,医生建议说可以让傅总多休息一下帮助身体加快恢复。”
“他在什么地方受的伤?”
顾瑾每一个问题都十分犀利,孟特助一边谨慎的应付着,一边在心中偷偷擦汗。
“傅总他在巴黎这段时间一直很忙,他给自己找了很多项目在做,昨天晚上他一直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半,在公司前台被人偷袭。”
“有没有查出伤害他的人是哪方面的背景?”
孟特助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显得格外谨慎,扭头看了一眼门口的保镖们,他把门关上才小声跟顾瑾说话。
“傅家在巴黎是有自己的私人医院,医院里各方面医疗设施要比这里好太多,但是因为傅总这次受伤的情况千万不能外传,尤其是被老傅夫人知道,所以我们才将就来了这个地方。”
顾瑾拧着眉心,“伤傅司墨的凶手到底是谁?”
“老傅总的晴妇。”
顾瑾听闻后先是震惊,脸上的表情僵住,傅家傅司墨父母之间复杂的感情纠葛她有一点耳闻。
两个被家族联姻绑在一起的婚姻,傅司墨的父亲有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年经时没娶到,后来在傅司墨母亲强势的打压下也没法在一起。
因为是势均力敌的婚姻,两夫妇之间的明争暗斗事情不少,闹的最大的一次是李茹敏设计害死傅父在外面的一个私生子。
难道这次就是那个女人来残害傅司墨吗?
难道傅父可以纵容他养在外面的那些野女人们如此作死,要知道傅司墨现在还没有一个后代,傅司墨这次要是真被伤到了,这件事情瞒不过去,他们傅氏家族内部得发生八级大地震。
顾瑾想到她的儿子,那是傅司墨当年播的种,要是傅司墨这辈子不能生育了,傅家的人掘地三尺也不会放过她的儿子。
孟特助看着顾瑾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傅总他是可以回国进行秘密治疗的,但傅总他要不要回国还是得看顾小姐您同不同意?”
顾瑾回神,看着眼前这个助理,“你在威胁我吗?”
“不是不是,这是我们傅总昏迷前特意交待的事情。”
顾瑾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轻轻叹了一声气,他已经这样了,她还能拿他怎么样。
“把他弄醒,安排他的主治医生随机,以最快的速度送他回国治疗。”
孟特助问道,“那顾小姐您?”
顾瑾,“把那个杀人凶手的资料给我一份。”
孟特助也不敢多问,转身去按照顾瑾的吩咐去准备。
*
……
入夜,顾瑾本来是打算直接定飞机票飞回海城,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她也不被强迫症困扰了,她心里感觉很爽。
顾瑾在坐车往机场赶的路上接到孟特助打来的电话。
“顾小姐我求您还是再回来一趟吧,傅总他见不到您他不会走。”
顾瑾在电话里说,“那就让他呆在那个小破诊所里好好休养身体好了。”
“傅总说他见不到您他不会再继续接受治疗。”
顾瑾恼怒,“他还敢威胁我!”
他以为他在她心里还是四年前那个傅司墨吗?
顾瑾还是执意去了机场,结果在登机检票的时候,被机场负责人告知她今天不能乘坐这个航班离开巴黎。
出了这种事情用脚指头一想就知道是傅司墨那个没品的男人干的,傅司墨手上财势通天,连顾瑾都不清楚那个男人背后的实力底限。
顾瑾担忧着顾氏公司的情况,她着急回国,只得又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诊所。
躺在病床上的傅司墨果然已经醒了,所以才能发号施令做出最阴险的事情。
病房里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孟特助,还有就是坐在病床上脸上略显病态的傅司墨本人了。
病房里放着电视机的声音,四个男人的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