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看看坐在上边的毋端儿。
毋端儿看已经开了,索性一起出来,便站起来道:“武先生,我敬你是有大学问的人,也就不为难你了,你自己吧,是给谁卖命的。”
武先生惊讶于寒博怎么会清楚他的身份,正准备糊弄过去的时候,毋端儿又让他,这就有些不对劲儿了,可能毋端儿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于是他看看毋端儿,又看看寒博道:“寒大郎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在下的身份的。”
他这样一,等于是承认了刚才寒博的话,寒博乐得接他的话,便道:“怎么,武先生还准备拖我一起下水?”
毋端儿这会儿听武先生自己承认了寒博的话,便怒目圆睁的吼道:“你给老子,你到底是谁?”
他这一发怒,手下的几人便刷的一下就围住了武先生,各个横眉立目的看着他。张方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刚才在这里还是寒博和自己差点就被看穿,一转眼,寒博就让这些人都对付起了武先生,这种鬼神莫测的本事,张方洛实在是有些晕了。
武先生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道:“真没想到,一个的娃娃居然就把我看透了,在下真是无地自容啊,也罢,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也好让你们放心。”
着看看寒博,又看看毋端儿道:“毋头领在霍邑的时候,就想知道在下的名字,在下当时就,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没想到你这样急不可耐。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叫武士倰”。
武先生开始了,寒博却忽然觉得没有一点儿开始时那种刺激感和神秘感了。本来觉得自己能挖出武先生这颗埋了这么久的石头,应该有种自豪感的,可现在居然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武先生还在继续:“当初去霍邑找毋头领,是在下的任务,帮着你壮大起来,只能是为了任务而做的。”
看着毋端儿脸上有种非常难受的表情,武先生笑笑道:“毋头领不要这样,在下知道毋头领对在下一直是信任有加的,其实在下也很佩服你的。”
又看看周围的那些怪人继续道:“毋头领没有多大的本事去打下更大的地盘儿,也没有本事去杀退更多的官军,但你却有本事收到这么多衷心的属下,明你是个讲义气的人,是个视兄弟如手足的人,因此在下很佩服你。”
毋端儿忽然道:“为什么先生要替别人做事呢,要是你自己拉支队伍不是更厉害吗?”
武先生一愣,忽然笑笑了,道:“在下不是那块儿料,再,为别人做事也没什么不好,大事都是他决定,我只要去做就好了,即使出了什么事,也有他顶着,我最多受些牵连,不是很好吗?”
寒博鼓掌道:“武先生的想法很不错,但是我还要和武先生一句,读读史书,不论哪个朝代做这些事的,到最后死的最惨的,往往都是像你这样的角色,真正的主使都会被以礼相待供起来,剩下的日子也只是失去自由,但并不影响生活的。”
武先生真的觉得这个孩子就是妖孽,年纪可以读懂人心。他看着寒博笑道:“真是莫欺少年穷啊,在下一开始就看走眼,有些瞧大郎了。”又转身对毋端儿道:“今后有大郎帮着毋头领,相信在下走了,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毋端儿这时很纠结,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武先生,听到他话,便道:“武先生真的不考虑留下来,咱们做真心的兄弟,只要你能留下来,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给你的。”
看着毋端儿期待的眼神,武先生心里也有些不忍,但他有他的事情,只好道:“毋头领,在下真的不能留下,本来在这里就是帮人办事的,没想到就这样回去,哎。”武先生还是有些不舍的。
寒博道:“武先生,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信心知道自己还能从这里离开?”
武先生一愣,马上就笑道:“怎么,大郎的意思,今日我是出不了龙门了?”
寒博不语,看着他笑笑,就当默认了。
武先生道:“如果在下是自己在办事的话,不定还真的出不去,但在下在这城中可还有帮手的。”着看看毋端儿道:“当然我也知道毋头领是不会杀我的。”
毋端儿正要表态,寒博却道:“武先生觉得县令那里现在会帮你?或者县令也是你们的人?”
武先生用一种不相信的眼光看着寒博,问道:“大郎有话不妨直吧。”
“好”,寒博背着手走到了武先生面前道:“虽然我不知道县令是不是你们的人,但你应该想想他现在的处境。”
又转过身对着毋端儿道:“自从毋老大进了龙门,就没有和他见过,龙门卫既没有帮着咱们杀官军,也没有和咱们的人起冲突,那明他是两不相帮的。”
再转身对着武先生道:“你怎么知道他会帮你?”
武先生正要话,寒博一挥手道:“听我完。”接着道:“再看看城门口龙门卫的兵士检查入城的人就知道,虽然他两不相帮,但做法却是间接的帮了咱们,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会看的出,那么你想洛阳城里的太守和远在晋阳的皇帝会不会知道?”
武先生皱皱眉没有话,寒博继续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为什么至今都没有传出朝廷对县令做出处理的消息,他就是个的县令,居然有这么大能量能瞒过这么多双眼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