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博知道,武先生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攻破了,便拉着他的胳膊道:“其实先生大才已经在这么多的战斗中让我们都知道了,现在先生把事情和我们清楚了,大家来想办法,总会救下你的,再在毋老大这里,你也不用担心什么啊!”着还看看毋端儿。
毋端儿本来以为武先生这回真的走了,有些惋惜,可听寒博的武先生又转了回来,他马上就道:“武先生,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在我这里,我毋端儿用命保证你的安全。”
武先生忽然发现眼前这些人是这么可爱,相比自己的主子,真的是壤之别,心里便下了决心,干脆自己就留在这里,真心的帮着这些人,不定真的可以博取些将来的资本。
他看看寒博,再看看毋端儿便拜了下去,道:“毋头领和寒大郎对在下真的是仁至义尽了,在下要是再执迷不悟下去,就对不住大家了,我武士倰愿意投效毋老大麾下,效犬马之劳。”完纳头便拜。
毋端儿高心哈哈大笑,忙着扶起了武先生道:“太好了,哈哈,太好了,快起来,起来,老三,你还愣着干嘛,去准备酒菜,咱们和武先生还有大郎好好喝几杯,哈哈哈!”
寒博本来是要武先生离开毋端儿的,可是从武先生身份暴露,心灰意冷的那一刻起,他居然觉得武先生是个可怜人,为了一个不顾惜他命的主子效力,最后还逃不出弃子的命运,寒博为他感到悲哀。
另外毋端儿的义气也让寒博觉得这样的人死掉了真的有些可惜,自己还真的像魏征和长孙无忌的有些太仁慈了。
但不论怎样,武先生留下了,而且是真心的留下了,这对寒博也有好处,起码可以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人害他,他需要考虑是不是要复仇了。
张方洛看到了一出出翻转的剧情,但结局还是和剧情没有开始前一样,还是这些人,还是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区别,当然要最大的收获就是寒博和自己彻底的被认可了,也算暂时解除了危险吧。
众人在大厅里摆下桌案,上了酒菜,便坐在一起,开始大吃大喝。
远在洛阳的寒义四人正在商议怎么和胡德奇取得联系,将知道的消息传出去。
“三位还是听在下一句,不要冒险了,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进去找太守好,夜闯太守府,那不是闹着玩儿的。”寒义在劝着面前的三个武林人士。
三人都笑笑,寒义是书生,有着书生那种傲饶气质,也有着书生胆怕事的性格,所以几人根本就没有去考虑他的话。
圆觉道:“寒公子,贫僧想问一下那个寒侍郎真的是你的儿子?”
寒义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茫然的点点头道:“是啊,他是在下犬子。”
圆觉笑笑道:“真的看不出来啊,句寒公子不爱听的话,寒侍郎要比公子你厉害多了。”
寒义不知道怎么就道了寒博身上,便问道:“哦,大师可否名言,在下愚钝。”
圆觉道:“公子身上有太多的迂腐气了,寒侍郎却有种舍我其谁的霸气,所以公子遇事总是瞻前顾后,而寒侍郎却是雷厉风校他不会去管这件事成功的把握有多大,他只知道,该做的事去做就好,哪怕会有问题,但总归是会解决的。”
圆觉又看看陈莹莹和杨月萍道:“两位女施主也一定感同身受吧。”
两人也是认真的点点头,杨月萍道:“寒博就是那种看上去吊儿郎当,做事却相当认真的人,给饶感觉就是相信他,支持他,他就会成功的。”
寒义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夸,当然是高心,可这个孩子和从前的变化太大了,大到寒义有些害怕的地步,所以他不知道怎么接口了。
大厅里,毋端儿频繁的敬酒,寒博年纪,以水代酒,也是喝到肚胀。看看吃的差不多了,寒博便道:“今日真的高兴,武先生这样的大才,能真心的帮毋老大,日后咱们不定也能登堂入室,做个大官儿啊。”
武先生笑笑道:“大郎不要打趣在下了,在大郎面前,在下实在不敢再大才了。”
毋端儿笑道:“都对都对,你们两位都是大才,啊,哈哈哈!”众人也跟着大笑。
寒博又问武先生:“现在可以先生的过去了吧,我们可都是些爱听故事的人啊。”着用眼神像众人发出信号。众人立马就起哄要武先生赶快。
武先生喝了一杯酒,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众位想听,那在下就吧。”然后放下杯子,站起来背着手,有些伤感的回忆起来。
武士倰老家在并州文水,祖上是北周的咨议参军,父亲武华在文帝杨坚时曾做过洛阳郡丞,兄弟四人,他是老大。
武氏家族世代都在经商,所以家资颇丰,而且兄弟几人都喜好结交朋友,因此在地方上也算是名门望族,经常会有各种身份的人来往。
寒渊有一次领兵路过文水,就在他们家中休息,走时便和他们成了好朋友。当时寒渊还没有太大的实力,武家几兄弟慷慨资助,终于让寒渊有了在军中上位的资本,所以寒渊对于武家兄弟颇为感激。
在寒渊去弘农收拾杨玄感叛乱留下的残局时,便把武家几兄弟都招在自己身边。武士倰因为才学比较出众,寒渊便让他的大儿子寒建成拜武士倰为师,学习领军统兵之道。
武士倰在寒建成身边兢兢业业的教授他如何行军,如何布阵,寒建成也是一学就会,当时武士倰就觉得这个孩子将来可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