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隋义成公主,突厥始毕贺敦,一个时代成就的无奈女子,一个政治上的牺牲品。此时的她突然擦干眼泪,下定决心,只有自己去争取,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从这一刻起,她将是她自己!
程咬金最近一直待在军营中,他很是好奇寒博哪里来的这许多新奇的想法。看到兵士们每天训练的内容,他都跃跃欲试,可每次跟着训练一会儿,又觉得没有意思。
张方洛完全按照寒博的安排,从来不会去管程咬金,除非他影响正常的训练。
程咬金其实最难受的不是训练,而是没酒喝。他是那种一日无酒,少活十年的类型。每次吃饭,看着张方洛这些人都是狼吞虎咽的,他就浑身难受,几次央求张方洛给他找些酒来救命。
张方洛哪里敢干这种事情,那是去关禁闭的下场,但又不好和程咬金较真儿,便撺掇程咬金去找何峰要酒。
程咬金不管是谁,只要有酒就行,转回头又去找何峰要酒,同样何峰也不会违反军规,实在没办法,又教他去找寒博去,只要寒博点头,那以后他想喝多少都行。
被酒水冲昏头脑的程咬金义无反顾的便回到龙门,为他的吃酒大业来找寒博。
寒博正在府中给越王准备生日礼物,忽然听下人说程咬金回来了,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是看史书知道,这个程咬金虽然是个福将,但也是个大大的捣蛋鬼,不会是他又闯了什么祸了吧?
寒博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急急出去见程咬金。程咬金倒是想好了办法,一见寒博出来,他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下人,直挺挺的跪在寒博面前,开始喊救命。
还真把寒博吓了一跳,赶紧扶起程咬金问出了什么事。程咬金扭捏半天才说出目的,寒博差点儿就踹他一脚。看看周围的下人都好奇的看着这位活宝,寒博气就不打一出来,打发下人们去干活儿,领着程咬金进了书房。
一进门寒博就问道:“程咬金,你在军营这几天都学到了什么,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就来找我要酒喝?”
“俺,俺都会了!”程咬金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说全会了。
寒博气乐了,用手指着他道:“程咬金,军中无戏言,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要是我发现你是说大话,那可是要受军法的。”
程咬金摸摸脑袋衡量了一下没喝酒和受军法,哪个更让他难受,最后还是选择了要酒喝。他大声说道:“俺真的都会了,不信你跟俺到军营去看看就知道了。”
寒博很无奈,一看他脚上穿的军靴连个磨损的痕迹都没有,就知道他在瞎说,再看他脸上那种笃定的神情,寒博想一定先要把他制服了,不然今后军队可就真的不好管理了。
听他说话好像是成竹在胸,寒博心里就想笑,索性陪他玩会儿,于是他走过去拍拍程咬金胳膊说道:“那好,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寒博也说话算话,只要你能把现在军营里那些训练科目都完成了,那以后军中你就是特殊的那个,我准许你在军中喝酒。”
“真的?”程咬金大乐,不过好像发现寒博说的也只是一种奢望,于是又嬉皮笑脸的说道:“寒兄弟,你看今日天色已晚,俺也不想回去了,要不今晚先让俺好好喝顿酒,明日你再和俺去军营里,看看俺是怎么训练的。”
寒博算是服了他了,外面还艳阳高照,刚刚过了午时,他居然说是天色已晚。寒博没有理他,直接拉着他出了书房,用手指指天空,也不说话,让他自己看。
程咬金一脸惊讶的道:“哎呀,怎么太阳还在天上呢?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不会都过了一晚了吧。”
寒博笑道:“你不会是半夜就从军营里走上了吧。快去准备,我现在就和你去军营,今晚就不回来了,正好你要是都能训练下来,晚上好好的让你在军营喝一顿。”说完也不管程咬金,先去找魏征和长孙无忌了。
程咬金摸着脑袋,跺着脚,后悔自己没有编个好理由,这回要出丑了,磨磨蹭蹭的跟在寒博后面走了出去。
寒博带着满脸无奈的程咬金,跟着魏征和长孙无忌一起到了城外的军营。他从孟津回来后还没有来过,这也算是一次视察吧。
一进军营,就见张方洛带着几个主要将领站在门口迎接,寒博问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会来,张方洛说现在军营里每日都会派出几队斥候不间断在周围巡逻,一是训练,二是预防突发事件。
寒博很安慰,起码像张方洛、魏征这些自己最先的班底都已经有了他们自己的手段和方法,一直需要听别人的话才能成长的人,往往不会成为一个行业中的佼佼者,只有不断的学习和应用才有可能出类拔萃。
看看眼前的这几位主要将领都已经穿上了新定制的军服,英姿勃勃,寒博开心极了。当这支队伍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就是他寒博可以名正言顺的走到时代舞台前的时候,而这一切似乎并不遥远。
进了大帐,寒博问了问最近训练的情况,也没什么变化,还是按部就班。又算了一下时间,马上就是这些新兵训练一个月的时间了。越王生日离现在还有七八天,所以他决定这次好好的检验一下这一个月的训练成果。
寒博说道:“新兵们已经训练了将近一月了,究竟结果是好是坏,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