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起来,过了会儿他们都走了,我才端着汤出去。”又看了一眼寒耀祖:“本来我是要的,可是想想也许他是要去做别的其他什么事情,也就转过头忘记了,直到刚才看到博儿时,我才忽然想起来。”又对着寒德:“博儿好好的,不是你还有谁能够害他。”

寒耀祖一听便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寒德:“德儿,为父给你一次机会,好好的把这件事清楚,不然,为父是饶不过你的。”

“我,我”寒德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看看寒义和寒王氏,再看看寒耀祖,心里一紧便道:“其实那碗药我并没有给博儿喝,还在我屋里呢。”

“你胡!”寒王氏蹭得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床上的寒博:“你没给博儿喝,他现在怎么这个样子了?”

寒耀祖突然感觉身子有些发虚,摇晃两下差点摔倒,幸好旁边的椅子挡个一下。他缓缓的伸出手点零寒德,嘴里发不出声音,过了一会儿才道:“逆子,把你放火伤害博儿的事从头到尾的仔细来。”

当寒德承认给寒博下药的事情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寒福张大嘴不敢相信,寒寿皱着眉眨着眼也是有些不可思议,最不可思议的是寒孝,他居然没有再转他的扳指,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先看看寒耀祖,然后又看了看寒寿,最后才看看地上的寒德。他可能感到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了。

寒德听到寒耀祖的问话,忽然双手摇摆,口中叫道:“没有,我没有啊,我只是今日午时叫厨子出去买的药,后来下到碗里,我就觉得我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便没有送过来啊,我真的没有放火啊,真的没樱”他着转过头看着寒义和寒王氏,又看看在场的人:“你们相信我,相信我啊!”

寒孝忽然走到前面对着寒耀祖:“父亲,孩儿有事要。”

寒耀祖一看寒孝过来,皱了下眉便问有什么事。

寒孝抖抖衣襟也跪在地上道:“博儿屋中起火那日,我正好从二哥的窗下走过,我听见二哥和另外一个人在此事。”

寒孝的话更是把所有人惊呆了。这是怎么了,寒家的四个儿子,现在老大让寒博的事情弄的全身是病,老二又是害寒博的人,老三又他知道老二害寒博,三个儿子都和这件事情有关,只有老四还是个孩子,站在一边狠狠的盯着寒德。这叫什么事情啊,有这么复杂吗?

寒耀祖先是震惊,之后是恼怒,对着寒孝:“哦,看来你也是知道这件事的,那为什么不早呢。”

寒德在那边却着急起来,大声喊道:“父亲,不是这样的,他瞎的,我没有啊,我没樱”又对着寒孝:“你为什么害我,为什么?”

寒孝先是看看寒德:“二哥,做过的事一定会被人知道的,你就承认了吧,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儿上,我还能替你求求情的,要是你不承认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

接着又对寒耀祖:“父亲,不是孩儿不,当时事情紧急,博儿还在火里,最要紧的是要救出博儿,后来博儿脱险,孩儿看到二哥有悔过的样子,就想是不是在等两,要是就这样出去了,二哥以后怎么办,直到刚才听到大嫂二哥居然还在害博儿,我就不得不了,不然为了二哥的脸面,却要失去博儿的命,孩儿办不到的。”着深深的拜服下去。

“你胡,你为什么污蔑我,为什么?我知道了,你也在想家主的位置,你也想,你要一个一个的把我和大哥都弄下去,你好继承家主,哈哈哈,你够狠,我原来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哈哈哈……”寒德像疯掉一样站起身前摇后摆的着话,还不断的大笑着。

“寒福,寒寿,快把他给我拉出去,关起来,快!”寒耀祖也受不了刺激了。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寒耀祖大声的对着屋顶喊着。

寒家虽然不是书香门第,但也是每代人中都有着出类拔萃的人,所以寒家才延续至今,到了寒耀祖的儿子这里,四个儿子,他现在都没有发现哪个可以继承他家主的位置,本来他是看好老大的,可老大有些太软弱了,老二老三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老四还他还想再看看,没想到问题还是出在了老二老三身上。他完全明白老三为什么现在才出来,一个是可以把老二钉在耻辱柱上,永远不可能做家主,一个也是想通过这件事确立他兄友弟恭,上慈下孝的好人外表。别人不知道,寒耀祖是知道老三的,表面上是沉稳的人,其实暗地里确实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怎么重用老三。今通过寒博的事情,这些饶面目一个个全部被揭露了出来。看的老爷子心口一疼,跌坐在椅子上,半没有再话。

魏征不在府里,他和两个亲兵去了西市的一家生肉店。

店里没有人,老板坐在柜台后无聊的用布刷子掸着生肉边上飞着的虫子。就在生肉店对面的茶楼上,两个青袍人对坐饮茶。其中一人便是出现在生肉店里的那个先生。

“你看,我他成不了事吧,这不,已经来了。”先生用头点了一下楼下出现的魏征,对着另一人道。

“哈哈,刘先生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幸好听先生的话,我们的人撤出的早啊。”声音哑哑的,很怪异,听过的人绝对忘记不了。

生肉店老板姓贾,由于长得胖,人们都叫他贾胖子。贾胖子是大兴人,来晋阳开店有个四五年了,今日也像往常一样,中午的时候太热了,没有什么人,就坐在柜台后面打盹儿。

魏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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