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文和刘文清谈完之后,赵文将范正和刘文清送了出来。
有了刘文清和刘长富这层关系在,那事情的成功率就高了不少。
虽然赵文并不害怕被朝廷知道,但能少一点麻烦也是好的。毕竟现在的龙门堡也非常需要安安稳稳的发展。
再一个,就是希望能和刘长富达成合作关系。让刘长富在朝廷当中充做赵文的眼线,万一有个风吹草动的,也好提前得知。
虽然崇祯朝的太监的权利比不上天启朝,可谁让刘长富是曹化淳的干儿子呢?
范正在离开守备府之后并没有着急回去,反而带着刘文清住在了榷场中的范家商行。
赵文将弄出来的五门迫击炮平均分给手下的几个百户,并且给赵大牛宋虎他们详细的教导了一番。
有了这几门迫击炮之后,龙门军的实力又增添了几分。
毕竟这几门来自后世的迫击炮迫击炮在这个时代几乎就是无敌的存在。
刘文清在得到赵文的答复之后,在范家商行住了没几天,将伤势样的差不多之后便急匆匆的赶到了宣府。
此时的刘长富带着东厂番子以及锦衣卫校尉在宣府已经待了三四天了,正准备领着手下前往龙门堡的时候,却遇见了赶过来的刘文清。
当刘长富看着站在门口的刘文清时,刘长富愣在了原地。
“二叔?你怎么来了?”刘长富急忙迎了上去。
刘文清长出一口气,缓声说道:“怎么?现在富贵了,成了陛下眼前的大红人就不认你这个二叔了?”
刘长富急忙赔罪道:“哎呦喂,我的二叔啊,我怎么能啊,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怎么能不认你呢?”
刘长富急忙转过身去,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随行道:“孩儿们,赶紧给咱家在宣府最大的酒店定一桌子菜,咱家要宴请咱家的二叔。”
刘长富话音刚落,随行们便急忙向着外面而去。
“二叔,今天咱爷俩好好的喝一顿!”刘长富看着风尘仆仆的刘文清,开口道。
刘文清看着刘长富,说道:“唉,当年大哥走的早,咱家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了,那个时候把你送进宫里,你不怪我吧?”
刘长富一愣,急忙道:“我哪能怪二叔呢?当初要不是二叔的话,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行了,咱爷俩好长时间没好好的吃饭了,今天不说这些丧气话。”
“听二叔的,不说这些丧气话了。二叔,走着!”
几刻钟之后,刘长富刘文清坐在了宣府镇中最大的酒店当中。
此时正值饭点,酒店大厅中吃饭的人层层叠叠。
刘长富端起一杯酒,对着刘文清道:“二叔,我敬你一杯。”
刘文清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文清放下酒杯,试探的道:“你此次前来宣府,可是身负皇命?”
刘长富长叹道:“确实是身负皇命,可这皇命却不是什么好皇命,一个不好,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刘文清一脸狐疑的看着刘长富,问道:“有这么严重?”
“怎么没有这么严重?这龙门堡的赵文是个什么人你们不清楚我可清楚的很,这是一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主。当初侯世禄还没把他怎么样呢,就被他一炮轰死了。要不是干爹说我对这边熟悉,点名让我来的话,我才不来呢。”刘长富看着刘文清,心中瞎想着。
“算了,不说这个了。本来想着此间事毕就去平阳府看一下二叔,既然二叔来了,那也省的我跑一趟了。
好不容易遇见二叔,公事就不说了,咱爷俩就好好的吃喝一顿。”刘长富似乎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便将这个话题直接给岔开。
此时的赵文也忙活完了带着几个亲卫朝着宣府匆匆而来。
与此同时,远在甘肃甘州的李鸿基蹲在火堆旁,冷着脸看着围坐在火堆旁的众人。
李鸿基的侄儿李过站在火堆旁,一脸气愤的道:“叔,咱们的军饷好几个月都没发了,在这样下去,可就要饿死了。”
李鸿基看着站在火堆旁,气愤无比的李过,冷声道:“哼,我何尝不知道咱们好几个月都没发军饷了,你在这里聒噪,军饷能下来吗?”
“叔,那你说咋办?咱们就围在着这里等死不成?”
“是啊,大人,没有军饷,咱们吃什么?喝什么?家里人就靠着我的军饷呢,这没了军饷,一家子人的生计就没了。”
“大人,想想办法啊!”
一时间,围坐在火堆旁的边军都一脸焦急的看着李鸿基。
李鸿基在逃到甘州之后,举目无亲,万般无奈之下便带着侄儿李过去投了边军。
在边军的时候和鞑子厮杀,立了点小功劳,受到参将王国赏识,被王国破格提拔成把总,手下管着五六十个人。
李鸿基看着火堆,一言不发,脸色阴晴不定。
自从他当上把总之后,还以为能安稳下来,可谁想到,边军的军饷却长期拖欠,不仅不按时发军饷,甚至连折色的米面都没有。
这些都不说了,就连军中的伙食也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后甚至还没了,想吃都没了。
没了军饷没了粮食,谁还去打仗?
李鸿基也不可能在没有军饷的情况下领着兵马出去巡查边墙或者出去查探军情,所以每天待在营地里无所事事,希望军饷能快点下来。
他那布满沟壑的脸上反射着红色的火光,他蹲在火堆旁边,拿着一根树枝,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