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位美人是哪位姐姐?”
路不平嬉笑着一看到美人回头冲自己一乐,他顿时笑不出来了。怎么会是她?
“路先生,好久不见,奴家这厢有礼了。你远道而来,我这路没什么可招待的,一杯薄茶,请你笑纳!”
看着貂蝉媚态十足的一笑,说勾人魂魄一点也不夸张。
大乔姐姐是一道白月光,皎洁明亮,淡雅芬芳。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岁月静好。
这个貂蝉那就是一团烈火。一眼就能让你燃烧,恨不得为她化为灰烬。这个女人有毒,剧毒无比,令人上瘾,沾上就戒不掉。太危险,我一定是脑袋抽筋了,才想来找她。
路不平看着貂蝉递过来的茶,笑着坐下来,却没有接。
“薄茶,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这茶是给谁准备的。”路不平笑着叹口气道,“来路不明的茶,我可无福消受。”
看着对面坐下来的孙权,路不平笑道:“姐夫,虽然是一杯薄茶,也是人家美人一片心意。要不,你勉为其难笑纳了吧?”
一听这话,孙权顿时脸红了,一个劲儿的直擦汗。
“路兄弟,你千万别误会,孙某只是想带你找个说话的地儿。”
“姐夫,我有什么可误会的。熟门熟路,还是老熟人吧?”
唉,如果这都是巧合?打死我也不信,这里面没有事儿。
“姐夫,你们慢慢聊,我得先走了,”路不平起身道,“这下邳也没什么好的,我还是去东吴看看我的大乔姐姐。她现在比较需要我。”
一看到路不平转身要走,孙权着急的立马拽住了他的胳膊。
“路兄弟,你千万别冲动,孙某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大乔的事儿。我发誓!”
又来这一套,发誓,那都是哄三岁小孩儿的。估计,三岁小孩儿都不信誓言这东西。
“姐夫,我又没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想多了。”路不平叹口气道,“唉,这一忙起来。好久没有陪大乔姐姐聊天了,心里十分挂念。告辞,事不宜迟,我得出发了。”
孙权死死拽住路不平的胳膊不撒手,急的快要掉眼泪了。半跪在地上,满脸诚恳的祈求。
“路兄弟,我求你了,不要走。大乔,她很好,你就别担心了。”
“姐夫,做兄弟的去看看自己的姐姐,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孙权一听路不平这话,他这心里更不是滋味儿。现在,大乔每次做衣服,都得多做一件,预备着给这个半路来的兄弟。他看在眼里,什么也不能说。谁让自己当是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承认这是自己的亲兄弟。
路兄弟没有去东吴,自己每次都因为他被冷落忽视。他真要是去了,还有我什么事儿啊?我的大乔,我这心里太苦了。
“路兄弟,大乔,也十分挂念你。但是,现在事情没弄清楚,你就要走。这可怎么行?”
“姐夫,你这是何必呢?”路不平叹口气,扶起来孙权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路兄弟,孙某没有错。”
“唉,姐夫,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错误。我先走了。”
“路兄弟,别走,我错了还不行吗?”
看着满脸委屈的孙权,路不平摇头叹气道:“姐夫,你认错的态度可不端正。”
一听到路不平这话,孙权这心里更是有苦难言,满腹委屈。为什么路兄弟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非要给我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而且,一旦背上了,有嘴也说不清。
想到这些,孙权又惊了一身冷汗。路兄弟,存心不让我好过。他是没死心啊!一想到路兄弟对大乔要死灰复燃。孙权这心里又气又急。
我怎么给自己找了个,这样的好兄弟。他就是个隐患。我得先把他稳住了。否则,后患无穷。
“我的亲兄弟,你说怎么办?全全听你的,能不能不走?”
看孙权这样子,也不想是干了坏事儿的样子。没有谁干了坏事儿,还拉着小舅子来见证一下吧?除非,他的脑袋锈掉了,不走寻常路。
大乔姐姐,兄弟为了你。绝对把便宜姐夫这个念想,扼杀在萌芽状态。大乔姐姐,我记得你的美,记得你的好。可是,我已经决定认你做姐姐了。我可不想再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重新把亲情转化为爱情。那样,真的会累死人的。
主人,怎么不把你逼疯啊?你可真有本事儿,亲情、爱情来回转。真把自己当成转换器了。
“姐夫,你说我是那不讲理的人吗?”路不平拉着孙权又坐下道,“来,咱们坐下来说开说破,说个清清楚楚。”
路不平端起一杯茶,想要润润嗓子,却被这苦味儿辣的龇牙咧嘴。
“貂蝉,能不能给我一杯白水,什么都别放。”路不平苦着脸,看到正望着自己的孙权,不厌烦的瞪了一眼,“姐夫,看我干什么,说啊?你不是想解释的吗?”
“路兄弟,你这让我怎么说啊?这话该从何说起?”
“哼,你问我,我去问谁?”路不平冷哼一声,“你要是实在想不起来,那我跟你提个醒儿。你们怎么认识的?后来,又经历什么?为什么在这里见面?姐夫,你说吧。”
看着还是一脸茫然望着自己的孙权。不就是交待个问题,有那么难吗?从实招来,不就行了。
“路兄弟,孙某要是说,我和貂蝉是头一次见面,你信吗?”
“废话,头一次见面,就熟门熟路,摸到家里来了。姐夫,你逗我玩呢?”
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