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就是汜水关守将卞喜,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粉丝?唉,我想这么多干什嘛?人家一把大刀统统搞定,根本不领我的情。
不管闷葫芦领不领情,反正,只要做了,我就无愧于心。
主人,真是没看出来,你还挺会自我安慰?说好听点儿心态好。哼,谁知是不是空想不做?
一大早睡梦中的路不平就被烧烤的香味儿,引诱的肚子咕咕叫。看着忙碌着的甘糜两位夫人,还有赵子龙。
“路兄弟,你醒了,快起来吃烤全羊了!”
“赵大哥,怎么又是山羊,你不是一早抓的吧?”
“路兄弟,怎么样,我这个大哥够意思吧,”赵子龙拍着路不平的肩膀得意道,“知道你昨天喜欢吃,我一早就给你抓来了。”
赵子龙有没有搞错啊?烤羊肉连着吃两顿,还是在这样热的季节。这燥热——唉,真怕自己一觉睡着自燃了。
“赵大哥,这天气吃烤全羊,你不觉得热得慌?”
“路兄弟,早上还好,中午肯定会热些。别说了,快点儿趁热吃,味道好。”
看着赵子龙塞给自己的烤羊腿。唉,肉都送到嘴边,不吃说不过去啊!
主人,哈喇子都快淌下来了。有你吃的就不错了,一个大男人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行,闷葫芦一直骑着马守护在一旁。看着一点儿也不着急的闷葫芦,路不平开始纳闷了。
明明有近路不走,非要绕个圈?干什么?想要证明地球是圆的?我不觉得闷葫芦有这种觉悟和认知。这里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路不平猛然一惊,绷直了身体。不会是闷葫芦和重症疑心病达成了某种协议?看着不动声色的闷葫芦。我真是不敢相信,过五关斩六将不仅是借刀杀人。还有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
一想到刘皇叔财政赤字,入不敷出。闷葫芦这一举动,他也能理解了。怪不得闷葫芦说他的大刀谁也借不走。原来是钱财没凑够,请不动他出手。
怪不得一路上,关大哥对我没有好脸色。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搅黄了人家一桩买卖。唉,好心办坏事儿?
如果,再一次选择的机会,路不平仔细想了一番。他还是不能眼看着一个为自己着迷的忠实粉丝,死在闷葫芦的大刀下。不管对与错,反正我无愧于心。
无名系统无语,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主人越来越像个重症疑心病患者?真不知道,他怎么脑补出来这么多是非纠缠。
这脑子,不写小说真是浪费资源。你说这脑袋怎么长的?自设陷阱,自问自答,自动脑补。
“关大哥,咱俩换换位吧?昨晚你也没有休息好。一会儿进了汜水关,还得全全仰仗你。”
赵子龙在一旁听着,立马瞪大眼睛。换个位子,也能说得让人无法拒绝。路兄弟真有能耐。
路不平看着默不作声的关公笑道:“关大哥,这种事情你还需要考虑?”
“路先生,赤兔马不是谁都能骑的。”
“关大哥,你就说一句答不答应?能不能上去,那就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好,关某就让路先生一试无妨。”
看着关公跳下马,赵子龙立马停下来。路不平来到赤兔马跟前,轻柔的摸着赤兔马的毛发。
赤兔马,我们有段时间没这么亲近了。想起上一次骑你的时候,还是你的主人吕布牵着。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旧相识,给个面子。
关公和赵子龙看着路不平,轻而易举翻身骑上赤兔马。悠悠晃晃的往前稳稳地前行。
路不平回头看着愣住的两个人笑道:“赵大哥,出发,我们继续赶路。”
关公心里不是滋味儿。想着一个不顺心还冲自己尥蹶子的赤兔马。驮着路不平那悠闲从容的步伐,好像路先生才是它的主人。
赵子龙看到关公脸上的疑惑和微怒,立马扭头假装看不见。路兄弟真是太厉害了,如果,他想要抢赤兔马。估计,挥挥手赤兔马就主动跟他走了。
骑在赤兔马身上,路不平不由得笑了。这个赤兔马不会跟他那个缺心眼儿的傻主人,一个德行吧?一想到赤兔马前后这两个主人,还都是冲动的暴脾气。
赤兔马,你可得长点儿心。再有机会选主人,可别找这些喊打喊杀的。风险大,安全没有保障。最最重要的你还睡不好。人睡不好,容易老,马也不例外。
无名系统,听着主人这一段内心的独白。主人,你可真够闲的,自己生命还没保障。竟然,还担心一匹马?
来到汜水关城楼下,一看到城楼上的守将,一身铠甲。左右都是清一色服饰的士兵。不用说,他就是那个卞喜了。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一听这话,路不平笑了。为什么我有一种误入土匪窝的感觉?还是这个卞喜就是个土匪出身?这种事情我向谁去求证?就是当面质问他,只要他不傻,肯定不会承认。这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光荣事迹。
“在下路不平,路过此地,还请守将大人行个方便。”
卞喜盯着路不平瞪大眼睛打量一遍,立马吩咐道:“开城门!”
城门刚打开,卞喜一马当先冲过来,给路不平牵马。两个眼睛闪烁不定,始终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
“守将大人,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我们相识?”
“路先生,虽然,我们不相识,可是,你的大名早已名满天下。”卞喜唉声叹气道,“不瞒路先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