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如今的时代,这似乎根本不可能存在,也就放下戒心。和江华聊的越久,就越是觉得江华的亲切,就这么一不到的时间,九叔就将江华视为忘年之交。
对于江华来,取得这样的成果并不意外,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江华知道九叔的性格,不留痕迹的恭维对方,然后又不留痕迹的展露自己的不同凡响,投其所好之下,再加上些许的沟通技巧,搞定九叔还不是轻轻松松。
聊了一下午,两人原本准备接着谈地的,不过九叔因为担心两个徒弟的安危,于是准备和江华一起去寻找两人。
当江华和九叔遇见秋生和文才时,两人正在逃跑,在其身后,紧追不舍的是石少坚,此刻的石少坚,完全变了副模样,一张脸已经腐烂,脸上凹凸不平,血肉模糊,掉了许多的肉,骨头都露出来了。
秋生和文才两人看见九叔,立即喊道:“师父,救命啊!”
九叔当机立断,一边赶到两人身边,一边拿着八卦镜,等石少坚跑过来之际,九叔用八卦镜这么一照,立即照退石少坚,石少坚瞧见九叔,心中畏惧,也顾不得对秋生两饶怨恨,扭头就跑。
文才见状,赶紧追了上去,不过因为粗心大意,被对方一脚踹了回来。
“快点追!”
九叔大吼一声,三人立即追去,江华没有帮忙,只是跟了上去。
……
很快,石少坚跑回石坚的道场,见到石坚,石少坚这才放下心来,嘴里不断的含着:“爹,爹……”
石坚见到自己儿子又恢复原来的模样,心中一紧。
石少坚的表情十分痛苦,一直在叫着:“爹,我好痛苦,爹……”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九叔三人追来,一走进来,九叔三人就听见石少坚在不停的喊着:“爹……”
“大师兄!”
九叔似乎明白了什么,秋生和文才也一脸诧异的望向这个脸色阴狠的大师伯。
石坚见到三人,知道这件事满不足了,心中起了杀心,然而,表面依旧不动声色,望着三人吃惊的神情,石坚狠下心来,然后心疼的望着石少坚,最后,一掌打在石少坚的灵盖上,顿时,手中生出无尽的雷霆之力,硬是将石少坚生生打死。
石少坚“啊”了一声,就被石坚扭断脖子,最后,满怀怨恨的倒下了。
九叔见石坚如此心狠手辣,隐隐有些不安,再加上自己四人已经知道了石坚有私生子的事情,这件事情,恐怕很难善了。
九叔走过去,伸出手,然后收回,石少坚已经彻底没了呼吸,他看向石坚:“大师兄……”
石坚伸手,打断九叔话:“不用再了,他做女干犯科,死有余辜。”
秋生补充道:“我们也是替行道。”
文才也开口:“除暴安良。”
唯有九叔,一脸沉默,心中的那股不安感越发强烈,而且,这股不安腑…来自石坚。
江华被石坚无视,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但是就是这么一眼,江华却看出了石坚要杀人灭口的狠辣。
石坚扭头不想看四人,深怕自己忍不住一掌劈了对方,一听秋生和文才的话,拳头紧握,但还是忍住了,道:“哼,我又没有责怪你们。”
四人一听,九叔一脸凝重的离开,刚刚石坚的转头,他就已经知道,这是对方在下驱逐令。
……
一行四人走在无饶街道上,九叔心事重重,根本听不进去两个徒弟的讨论。
回到义庄,九叔就抓来三只公鸡,然后在它们的脖子上挂上了替身符,这种符篆可以使邪物混淆视线,将公鸡当作他的仇人,借此达到报仇的目的。
九叔正是准备借助替身符,从而帮助自己的两个徒弟和江华逃出生,便是他对上石坚也未必能够胜利,何必连累无辜。
秋生和文才两人则有些不明所以,只是看见符篆上写着两饶生辰八字,九叔正准备向江华开口索要生辰八字,结果江华摇摇头,道:“九叔,你这是准备自己独自一人对决石坚?”
“什么意思?”
秋生和文才一听,惊呼道,直到这时,两人这才明白为什么九叔要这么做。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师伯要和你对决?”
江华开口解释:“你们害了石坚的儿子,为了保证自己的秘密不被泄露,以及为儿子报仇,所以要杀人灭口。”
“怎么会这样?”
文才有些愚钝,但是秋生立即反应过来:“我就大师伯不会这么深明大义的,果然,人心隔肚皮,大师伯竟然准备……,师父,我们走了那你怎么办?”
九叔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而是道:“你们一人扛着一个,来,千万别掉。拿着它,你们有多远走多远,过了今晚上,或者我们可以再续师徒之缘。”
文才秋生两人相视一眼,随即秋生将鸡放下:“师父,祸是我们闯的,所以也应该由我们承担,怎么能让你独自一人承受大师伯的怒火。”
文才也点点头:“而且,师父你不是过有祸同当嘛。”
江华也站出来劝九叔:“九叔,我看让他们两个留下来吧,也好有个帮手,就算今晚他们逃过了石坚的追杀,那么以后呢?石坚早已经入魔,与他们两饶仇恨肯定是不死不罢休的。”
“是啊,师父。”
九叔听后,目光忧愁,充满担忧,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唉,好吧,种花,只是连累你了。”
江华笑道:“九叔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