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读同一所大学行么?天天不在一起,风险太大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茬子!
落霞真是的,一遇到大事就糊涂,拿她没办法。可她母亲在装憨啊,明明知道他俩相爱,却有意不让他们报考落霞爸爸那一所学校,这不是故意阻挡么?
啍,这个女人长得端庄,心理却跟常人完全不同,实在可怕得很哪!心里道道那么多的人,秦教授怎么会喜欢她呢?
老余胡思乱想,忧烦至极,竟至不能入眠。
段三见了,笑着说:“看你,为了落霞神魂颠倒,还不如我们,啥也没有,也就不烦恼了!”
“你们懂什么,为爱而苦恼,是人类历史上最有意义的一个事情。你们没有福气感受,还好意思说我呢!”
大牛哼一声:“扯上我干嘛?我可什么没有说啊,别把对段三的怨气撒我头上,这不公平!”
老余没心思论战,“随便说说罢了,何必在意?”
大牛没说话,段三都有些不满意,“你这人没意思,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唉,小气!”
大牛走过老余床边,嘿嘿笑了笑:“怎么了,落霞看不上你啊,瞧你一副丧魂落魄的样子,真是可悲呀!”
“有什么关系吗?我感觉挺好,有什么不妥吗?”老余耸耸肩膀,根本不屑于段三的话。
段三对大牛道:“别理他,恋爱中的男人、女人都是疯子,你瞧瞧他,对同伙还有点热情吗?”
老余苦笑:“兄弟,我不会说话,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好不?”
大牛推推段三,“行了,别说老余啦,他确实烦心,你就少说两句吧。”
段三看老余一眼,“谁愿意同他计较?他讲话太冲,我实在有点看不惯嘛!”
感觉话重了些,老余从床脚边拿出一个铁盒子,勉强笑道:“来,吃几颗好糖!”
大牛激动万分,强拉着段三,奔向老余床边,惊喜问道:“好东西啊,你从哪里弄来的?”
抬眼看一看段三,老余笑笑说道:“没有也得变出来呀,不然段三心里要恨我呢!”
段三脸一红,讪笑着:“我有那么小气?多大点事啊?不过你要给我们糖吃,我也没意见哦。”
三人谈笑风声,竟是一直笑声不断,老余心中烦恼也渐渐散去。
段三慨叹道:“我们几人来这好几年了,一直呆在一起,确实是有缘哪!”
回应他话的是大牛,他大声嚷着:“谁说不是呢?几年里认识了不少人,可是能真正谈得来,能随便交心的只有你们两个啊!”
触景生情,老余点头,轻轻笑一下,“是啊,这几年相处下来,我非常开心。今后若回忆起这几年时光,必是令人愉快的,永远再也不会有这样特殊的生活了!”
段三问道:“老余,你打算考哪一所大学?与落霞报考同一所大学吗?你们商量过没有?”
老余叹息:“意见不一致,人家不领我的情啊!我正因为这事,心里一直烦着呢!”
“呵呵,明白了,我讲你为什么这般颓丧,苦着个脸,原来还真是闹别扭了啊!”段三善解人意,关切地说。
大牛有点生气,嚷道:“落霞凭什么不同意,她不是一直爱着你的么?平时感情都是假的?”
老余抚着大牛后背,“女人心,大海针,谁能说得清呢?也许我与她没沟通好,是我的责任吧?”
“胡说,她肯定看上了别人,想跟你分手了,故意整这么一出的!”
段三见大牛胡扯八道,大声叱责道:“不懂就不要乱说,免得增加老余的额外烦恼。”
“啍,我说的不会错,肯定是这样,要不老余烦什么呢?”大牛不服气,争辩道。
老余和气地拍拍大牛肩膀,“你呀错怪落霞了,她心情不好,自然不想谈论恋爱方面的事情。”
段三说大牛意气用事,不懂男女感情,讲话太武断。
“哼,就知道说我,莫非你懂?自己也不清楚,胡乱说起别人!”大牛还要争辩下去。
“这是我的事情,你们别伤了和气,别人听了也会好笑,对吧?”老余极力劝说二人,不要作无谓的争执。
“大牛这性格,谁拿他也没有办法,就喜欢争来争去,有时候挺可爱,有时候又太他妈烦人!”段三笑着说话,眉头却皱了又皱。
“我觉得落霞会明白我的苦心,时间不负有心人嘛!”老余表情轻松多了,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大牛叹息道:“你心态好,我们赶不上你,你善于以苦为乐。真有你的呀!”
“是吗?若我对落霞都没信心,我还能相信谁呢?”老余笑眯眯道。
“你这家伙有种,厉害,高度自信啊!”大牛翘起大姆指,佩服地大声叫道。
“段三,你看大牛有意思吧?居然这样夸我。”老余微微一笑。
“话虽难听,人却比较真心,我对你也有信心啊!”段三也很佩服老余,笑嘻嘻说道。
老余忙说:“你们赶快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大牛、段三各自爬上床,不到五分钟,鼻息均匀,先后都进入了梦乡。
“唉,没心思的人真幸福啊!”
老余羡慕地望着钻入被窝的两位同伴,慨叹着说。
老余尝试入眠,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想起了很多事情。
第一次遇见落霞,他眼前突然一亮,惊为天人!如此美人,不是天上的仙女么?
然后他们常常漫步于海滩,悠闲地踏着小砂石,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