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友平对此视而不见,他对什么狗屁女色从来没有一点感觉,他只喜欢杀人,喜欢那些人在自己的磨盘剑下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慢慢化为肉酱的感觉,他甚至试着把那些肉酱取走做了一碗羹拿给那肉酱的主人吃,只是结果不是那么让他满意就是了。
他眉头微微一皱,大嗓门便开了腔:“小三儿,快些说说,你要急死哥哥啊,那刺客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晋中一边享受着手上的炽热,还有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一边淡淡说道:“那人不过红袖里面一个小头目罢了,远远没到触及这等机密事情的时候,听说这件事情是那三头目亲自过问的,如果不是红袖学那机绝城,玩那金匮藏书,被那人偷偷瞥了一眼,只怕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故此那刺客的信息也只是看到了个边角罢了。”
“到底是个什么信息么,弟弟可别再逗姐姐了。”看颜夕的模样,恨不能把她自己揉进晋中的身体里面,纤手轻轻往下挪,摸到了一团火热,轻轻抚动着撒娇:“快说嘛。”
晋中猛地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似乎都要僵住,他恋恋不舍地把手指收了回来,再这么下去,万一把持不住,面前这个女人可是真会像掐死一只蟑螂一般掐死他的。
他把手指伸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脸颊泛起一抹病态的嫣红,整个人似乎陶醉无比:“他只知道那名刺客叫做‘苦’,其他的并不知道。”
“苦?”郎友平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没有头绪:“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人?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不说是大哥了,就连我都没有听说过。”晋中把那手指伸进自己嘴中,模糊不清地说道。
颜夕缩在晋中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地面上一滩水渍清晰可见地流淌出来。
郎友平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他把那得自碧波楼的鳞甲从身上摘了下来,走到一边,远远离开两人,嘴里嘟囔着:“好东西啊好东西,寒铁制成,刀枪不入,只可惜啊,要拿到这东西的代价似乎有些大啊。”
“大哥怕什么。”见颜夕不再挑逗自己,晋中的手又不安分起来,他把下巴搁在颜夕那狐媚脸上,轻轻说道:“姐姐不乖哦,怎么嘴里面还含了一杯水?”
颜夕没有说话,只拿那眼神来瞟他,轻轻撅起那张红唇,似乎要把他那颗心给融化掉。
晋中不为所动,颜夕越是这副模样,便越是可怕,他也只敢做做表面功夫罢了,轻纱下的手指动的似乎有些频繁,那嘴里含着的水自然也就多起来。
他把脸转向郎友平:“那刺客苦就算再厉害,我们可也不是吃素的,吴家想要来个鹬蚌相争,做那稳坐钓鱼台的渔翁,也得看我们同不同意。”
他把手掌轻轻抚在颜夕巴掌大的脸上,调笑着说道:“再说了,有二姐这么一个美人刺客在,我们还能怕他不成。”
颜夕水蛇一般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把那敏感之处碰了个遍,不见怎么动作,那袭轻纱已经飘然落地,屋内顿时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