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右律人的话不可信。”老丞相温既同好像突然老了十岁,声音中满是沧桑。
“不不不,我观右律王气度不凡,绝不是食言的小人。”男贾王终于把手中小旗插在了沙盘中相州城的位置上,又抬起头笑道:“当初他之所以违背诺言占据辽东,是因为他们不能撤兵啊,否则扶余人突然杀回来,我们两家就会一起完蛋。他也是用心良苦啊。”
会议就此结束,整个过程中,骑兵总督颜盏石牙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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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咱们不能让大王如此决策。”纳兰信把老丞相送出宫门,苦着脸说:“您还要想一想办法,劝劝大王。”
老丞相一笑道:“我早已想好办法。”
“那您方才为何不说?”
“因为那个莽撞人还在面前,有他在,这事儿说不成的。只能等…”话说了一半,老丞相突然觉得身子一沉,向一侧歪去。
纳兰信手疾眼快,一把扶住温既同,连忙问:“丞相,您这是怎么了?”
老丞相嘴眼歪斜,口吐黏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当夜,男贾丞相温既同,因疾风病,薨,享年七十三岁。最新网址:.k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