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风押送着这兄弟三人,一路西行,不一会儿便来到县城边缘,只见前面桃红柳绿,一处好大的宅院。
那宅院前庭广阔,四圈高墙围立,里面时时传来阵阵风声和呼喊之声,倒好似有不少人在练武一般。
朱文等三人到了门口,便停步不前,回头看着齐御风犹疑道:“这位少侠,今i乃门中小较之i,此时门主就在院中,你……就说是我的亲随弟子如何?”
齐御风但见场中足足站了有近百华拳门子弟,正各自在场中相互比划较量,场边坐着一名老者,身后站着几名身穿黄衣的亲随子弟,正是嵩山派的打扮爱情如花绽放。
他当即冷笑道:“哪有那么麻烦!”
说罢他昂首挺胸,一脚将本已敞开的朱漆大门一脚踢破,叫道:“华拳门谁是当家?”
他这一声叫嚷,登时那些人俱是一愣,都停驻脚步,转过来齐齐看他,齐御风也丝毫不惧,迈开大步,直直向前,冲着堂前一位依旧稳如泰山的白发老者叫道:“就是你这厮带着这一群偷鸡摸狗的玩意儿,在此鱼肉乡里?”
那白发老者抬头轻蔑地看他一眼,也不答话,当即招手一晃,示意身旁的一名弟子上前将这二愣子解决。
那弟子手持一柄嵩山派的长剑,上下打量他几眼,便迈步上前,当即起手一剑便朝他腰间刺去。
齐御风闪身躲过,冷笑道:“就这点本事,也想学人家开山立柜?”
说罢也不抽剑,只踏前一步,手中剑鞘如流星赶月般猛然一抽,正中那人后脑之上。
他此时内功较江湖上一流高手虽然稍差,却比这年轻的嵩山弟子强上太多,那弟子后脑被抽,当即双眼一翻白,趴在地上就此不动。
那白发老者见这少年好高的功夫,不由得心中一惊,当即长眉一轩,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齐御风“哼”一声走到他近前,上下打量他两眼,张口道:“哎呦,会说话啊,方才看你比比划划,我还以为是哑巴呢。”
那白发老者怒喝道:“好狂妄的小子,今i……”
他一拍桌面,方yu起身动手,却见齐御风手中长剑早已如龙席卷,舞成一道华光,剑光如软带般轻柔曲折、飘忽不定,疾疾向他刺来。
他见这剑招大有门道,当即又是吃了一惊,身形飞退,齐御风反身一跃,脚下疾奔,剑意激扬,继续朝他刺来。
那白发老者只觉得眼前金蛇万道,闪烁不定,登时双眼为之一花,脚下便不自觉的慢了下来。
齐御风紧追两步,登时一剑便刺入他肩窝之中,继而快逾闪电,接连将他四肢关节之处,尽数刺伤。
那老者强忍痛楚,张口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齐御风见他手足俱废,再无一战之力,当即放下心来,回头见华拳门众弟子都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笑道:你们跑到这华yin县惹是生非,难道也不先打听打听,这是谁家地盘么?”
这当此时,只见刚才那里老者身边的几个弟子相互对视一眼,瞬间四个黄衣身影齐齐扑出,四剑齐出,分指齐御风咽喉、胸口和小腹。
这四剑剑招jing奇、势道凌厉,功力倒也不凡,齐御风心中暗道:“这倒是正宗的嵩山剑法!”
他心念一动,便斜斜向后走了一步,让开这四剑,接着使出独孤九剑中“破剑式”的要诀,长剑圈转,将这四人攻势一同化解,剑意未尽,又将敌人避得退了三步。
只待这四人一旦后退分开,他立刻提起内力,足踏七花步法,东刺一剑,西削一招,立刻将这四人手腕削下,胫骨断折仕途枭雄全方阅读。
一抬头,见四下里还有人面带虎视眈眈之意,手持兵刃意图一拥而上,他立时冲着最近那人猛然出剑,一剑刺在他神门穴上,那人只觉手腕刺痛,当即便脱手放了长剑。
齐御风冲他一点头,接连身形如龙,不断游走,但凡有手持兵刃之人,俱被他一招拿下,不是受伤倒地,便是中剑而死,身后有一群人起初还大呼喊叫,追击不停。
但他接连伤了十几人之后,那群人登时目瞪口呆,不打自溃,大都暗暗丢弃了兵刃,立在当场。
这华拳门共百余人,起手反抗的,也不过三十多人,齐御风当者披靡,杀了五六个及其凶悍纠缠不清的,又刺伤了剩下那二十多人,便已然无人敢应,许多先前手足完好之人,便都悄悄地向门口溜去,却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又逼了回来。
一名嵩山弟子眼见大势已去,躺在地上不由得冷笑道:“你今i得罪我五岳剑派,等着被抄灭满门吧!”
齐御风甩了甩剑上的鲜血,不屑哼一声道:“老子就是五岳剑派,论及关系,你说不定还得叫点什么好听的呢。”
那弟子捂住伤口叫道:“你是那一派的,敢不服我嵩山左盟主号令!”
齐御风听得讨厌,看身边那些华拳门弟子渐渐又要聚拢一团,蠢蠢yu动,当即眉头一皱,上前“刷”“刷”两剑将他两臂斩下,口中叫道:“现在是我灭你的门,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五岳剑派大呼小叫!”
众人见那人血肉模糊,登时疼得晕死过去,心中不由得一沉,本来许多想拾起兵刃之人,也当即住手不捡,规规矩矩站好。
齐御风站在当场,口中叫道:“还有那个是冒充我五岳嵩山派的,请诸位检举揭发,一概有赏。”
一个在他身边不远处,且身体完好,一直未曾反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