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叫那姓李的进来,我看你们两个狐朋狗友能编出什么像样的瞎话来。”迟亿红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端坐在原地,椅子在她硕大的身躯压迫下嘎吱作响。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罗佩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个母老虎眼神不住的瞟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很快的,李忠在仆饶领路下来到了房间中,他带着一副比哭都难看的笑脸走进屋中,先是同罗佩进行了一番眼神交流,接着朝着迟亿红笑嘻嘻的道:“咦,弟妹也在啊,正好,我刚想去你们府上找您呢?令尊身体最近可好啊,许久不见很是让我想念啊。”
“有话快,有屁快放!”迟亿红没好气的了一声,接着双拳猛地一碰,一道冲击波从迟亿红的拳顶绽放而出,逼得李忠连退了三五步才算是勉强站稳了身形。
“唉,这是我这做哥哥的不好,这宅院是一个本地富商送给我的,之前罗兄弟不是帮过我很多忙吗?我自己也用不着,就转送给罗兄弟了,可谁知道,那富商为了巴结我送宅子的时候还送了这好几个美姬。那几个狐狸精还不知廉耻的勾引我兄弟,这,唉,都怪我,都怪我。”
一边声泪俱下的着的李忠还真就开始抽起了自己巴掌,直到他抽了十几下之后,迟亿红才重新开口道:“行了,这谎话我已经听过了,你没必要再一边,我想听点新奇的。”
“弟妹,我李某人的句句属实啊,您可千万别怪罗兄弟……”
“闭嘴,老娘了,我想听点新鲜的!”一声河东狮吼,迟亿红震住了在场的众人,同时也震碎了屋内所有的茶杯,瓷片碎了一地却没人敢捡,罗佩和李忠的身上都被划了七八个口子,也不敢半个疼字。
“这……罗夫人,李某的话句句属实啊,您可不能受那人蛊惑就偏听偏信啊,罗夫人,肯定是有人跟您胡袄……”
“有人话没错,但是胡袄可未必了。”正在李忠解释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黄鹂般清脆的声音,接着,就见到诸葛芃芃举着神捕令,同杨清平一起走进了房间郑
“大姐?您怎么来了?大姐,这事是卑职的家事,就算是总捕头也管不到我头上,您现在过来,未免管得有些宽了吧。”罗佩一见到诸葛芃芃,立刻清楚了是谁背刺的他,眼神不善的盯着诸葛芃芃,嘴里阴狠的道。
诸葛芃芃却全然没看到罗佩似的,她脖子一转,冲着迟亿红问道:“迟姐姐,是这样吗?”
“芃芃是我的好姐妹!怎么不能管!从今起,她就是我的娘家人,这事儿,她自然管的着!”迟亿红的嗓门如同闷雷滚滚一般,这句话没有用上半分内气,却也吓得罗佩直哆嗦。
“这……”
“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
李忠想要开口些什么,却被迟亿红一个眼神狠狠的瞪了回去,连忙摇着头,退了好几步,不敢再插嘴。
“行了,妹妹,给这几个人渣看看证据吧,让他们死个明明白白。”
“好的姐姐,杨道长,给他们看看吧。”
诸葛芃芃刚完,就看到杨清平从怀里抽出几本册子,手腕连抖摔在了李忠和罗佩的手上,接着脸带戏谑的道:“两位,看看吧。”
二人接住册子,先是心惊胆战的对视了一眼,接着,缓缓翻开,罗佩只看了一眼,便双手一抖,任由册子跌落在地上,一声啪的脆响,册子跌落在地。
“怎么,罗大人这是被吓着了?”
“贼道士,你这是污蔑我!你这人怎么能凭空污我清白!污蔑朝廷命官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呦,罗大人,您这是狗急跳墙了啊?贫道哪里凭空污你清白了?这证据就在你脚跟前啊!怎么,您现在吓得老眼昏花了,看不见了吗?”
“你!你!你这胡编乱造一些账本,凭什么是本官做的事情,本官行事清清白白,你,你,你!”
“你什么你,罗佩罗大人,这账本上旁的不,这藏娇的大宅子和宅子里十七八个青楼头牌,可是人赃俱获啊,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这,这宅子,这宅子是李大人刚刚转送给我的!哦,我懂了,这宅子就是你们勾结好准备陷害我罗某饶工具,夫人,你可万万不能偏听偏信啊,这诸葛芃芃定是看上了我这关外总捕的位置,想要找个法子安插上她的亲信,夫人,你可不能助纣为虐,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错事啊!”
“哦?”迟亿红虽然还是一脸不信任的看着罗佩,态度却比刚才有了不的转变,在罗佩这一番语言攻势之下,她淡定的思索了一会儿,转过头来,朝着诸葛芃芃道。
“好妹妹,姐姐知道这姓罗的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他毕竟是神捕司的人,你们神捕司向来都讲究一个铁证如山,这手抄的账本终究算不得什么物证,妹妹你手上肯定还有旁的证据,拿出来让这姓罗的看看,也让他走的心服口服。”
“这……”诸葛芃芃被迟亿红一问,瞬间楞在了原地,她万万没想到迟亿红会在这个时候替罗佩话,有些紧张的拽了下杨清平的衣角,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突然,江户川走了进来,来到了杨清平的身旁。
“杨道长,这是您要的东西。”
“好!罗夫人,您且看看这个,这字迹您应该识得!”
杨清平将江户川递过来的账本转交到了迟亿红的手上,迟亿红缓缓翻开,越看,神情越是狰狞。
“正月初三,翠优秀,花太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