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见到房间内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传说中所谓能杀人的机关暗器,又看到丁瑜洲对着一个佛龛出神发呆想事情,深感诧异和不解,便大着胆子走入卧房内。
“瑜洲哥,怎么了?哪里有问题?”
武媚娘一路跟随丁瑜洲走到这里,对丁瑜洲涤辛巳面和深刻的了解,她知道丁瑜洲的独特之处便是能够敏锐地发现细节,然后又能从这些所发现的小细节中窥探到事情的真相。
丁瑜洲听到武媚娘的问题,本能地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看,这观音像怪不怪,这为何是面朝里的呢?”
武媚娘向那尊金身观音菩萨像看去,于是也很快注意到了丁瑜洲所发现的这个问题,她自幼随母亲信佛礼佛,所见到的菩萨像都是面朝信徒,从未见过背对信徒的菩萨像,对此心中打上了一个大问号,一手托腮作深思状,说道:
“当真是蹊跷,难道住持大师修行的佛法异于常人,是不同于世间常法的法理吗?”
丁瑜洲觉得武媚娘的这个猜测有几分道理,就搜肠刮肚地像百度搜索一般努力搜寻着记忆中关于佛教的一些知识,可努力搜索了好大一会,愣是搜索不到此文件。
丁瑜洲自感可能是自己并未专业人士,对此不甚熟悉,知之甚少。
就在丁瑜洲准备放弃对这奇怪之处的研究时,他突然又听到了刚才所听到的那种怪声,这次的声音要比刚才的声音稍微大一些。
“呜...沙...呜...沙...”
声音连续不断,发出沉闷的声音,像伤心人深夜捂着被子的哭泣,又似乎是某种动物被老鼠夹子夹住后的呻吟,是又好像不是,让丁瑜洲难以判断到底是何物所发出的声音。
武媚娘吓了一大跳,忙抱住丁瑜洲的胳膊,忙说道:
“瑜洲哥,咱们还是出去吧,这里面透着古怪,我怕。”
丁瑜洲见武媚娘因为害怕而花容失色,怯弱地紧紧拉住自己的胳膊,以至于胳膊被她拉扯得有些痒,劝说道:
“别怕,有我在,我保护你。”
武媚娘点点头,紧紧抱着丁瑜洲的胳膊,头也靠在他的胳膊上,似乎只有嗅到他身上那种松柏的清香味,她才能觉得心安,随口说道:
“瑜洲哥,我怎么听着这声音好像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莫不是墙壁里有什么妖怪?”
丁瑜洲听到武媚娘这随口一句话,忽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明白,又联想起主持大师卧房机关暗器的传言,一种想法慢慢涌上心头,对武媚娘兴奋地说道:
“媚娘,我好像知道了。为了你的安全,你先到房门口等我,待我一试便知。”
武媚娘不明其中所以然,更不知道丁瑜洲心中的想法,本想着和他一起离开这里,却不料他让她先去门口等待,刚开始很是不解,但是从他直直看着奇怪菩萨像的眼神里知道,他好像又有了新发现。
她知道他一向很有主见,决定的事情就算有重重危险,也一定要冒险去做,任何人劝说都是徒劳的,所以她没有任何反对,乖乖听他的话,来到房门处等待,眼睛则时刻看着房间内的动向。
武媚娘看到丁瑜洲先仔细观赏那个佛龛一番,随后绕过供案走近佛龛,伸手在佛龛各处敲了敲,听了听,又对着佛龛后面的那堵墙,敲了敲,听了听,都没有发觉存在什么异样。
虽然如此,但是丁瑜洲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继续进行着探索之路,他鼓起勇气直接将手放到那尊金身菩萨像上,手指所触碰之处顿时感到有一种金属特有的冰凉感,他没有停住手指的触碰,继续用手在菩萨像上弹了弹,感叹道:
“媚娘,这当真是宝贝啊,这菩萨像竟然是纯金的!”
心中暗暗窃喜:
这么大的一尊纯金菩萨像,价值不菲啊,要是能带回现代,唐代纯金观音菩萨像肯定是无价之宝啊。唉,可惜了,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去啊。
武媚娘在靠在房门上,听他喊自己,白了他一眼,不屑地道:
“比这还大的金佛,我都见过,这个才巴掌大点,你就稀罕成这样,要是见了更大的,你是不是要昏过去?”
“说不定,还真会!嘿嘿。”
烛光照耀下,丁瑜洲英俊帅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坏坏的笑,脑海中想象着成堆成箱的金灿灿黄金摆在自己面前,该是一种多么激动人心的奇遇呢。
想象归想象,现实还是要继续考虑,丁瑜洲那贱贱的笑容随着思维回到现实而消失了,他继续探索这尊菩萨像的奥秘,左敲敲,右动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除了知晓这尊菩萨像是纯金打造的信息外,别无所获。
丁瑜洲始终不愿意放弃如此惊心动魄的探索,只为要解开那怪异声音之谜,继续保持着耐心搜索任何可能解开谜团的线索。
就在所有希望都要破灭的关键时刻,丁瑜洲再次去审视金身菩萨的背面,突然灵光乍现,想起往往奇怪之处便是玄机所在之处,偶然猜透其中的奥秘,心中大为激动: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机关原来就是这金身菩萨。
武媚娘在房门处随时留意着丁瑜洲的动向,见丁瑜洲表情一会笑容满面,一会神色严肃,完全不懂他在干什么,问道:
“有什么发现吗?”
丁瑜洲没有回答,回头朝她笑了笑,又指了指这金身菩萨像。
按照丁瑜洲的大胆推测,他先是意图拿起这尊菩萨像,可用了很大的劲,始终无法将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