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修:“将军说的是,等哪天有机会一定请杨公子吃杯酒,当然,我还要谢谢将军你,如果不是将军念着属下,属下也捞不着这么好一个机会。”
罗将军朝他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就不要再说这些客气话了,萧大夫问你话呢,你先把萧大夫问的话回答了再说,这些客气话都是虚的,咱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了,就不讲究这些了。”
齐子修点点头,接着对身边的子苓说道:“回萧大夫的话,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大概就是两三年前,有一回我回来的时候路过了一个村野,对,三年前,我想起来了,就是三年前。我在最热的时候,经过那家村野,因为天气太热了,想找点水喝,有一户村民煮的酒给我喝的。喝完这些酒的酒以后我又在路上喝了一些冰水,因为这些酒毕竟不能解渴嘛,当时又是酷暑,十分人又渴的难受,只有喝冰水才最舒服。”
子苓点点头又说道:“喝完热酒,然后又喝了许多冰水,再然后呢?还有什么事情?”
齐子修:“再然后我就觉得左胁下边闷得慌,闷完一阵子之后又慢慢的开始痛起来,痛了许久之后那个地方结硬如石,一直到现在那个地方,还是好像石头一般硬硬的,没有散下去。这些年我往来边塞与中原之间也见了许多大夫,也用过针灸,也用药膏按摩过,都没有任何效果。”
子苓:“针灸和按摩都来过,是吗?有没有拜访过什么名医呀?我记得罗将军麾下还有几个挺厉害的大夫,他们也没有办法吗?”
齐子修摇摇头说道:“他们都说我这个病来得古怪,也试过一些办法,吃过一些药,前两年的时候,罗江军麾下的章大夫给我用了针灸加了药膏一起来的,也起了点效果,但是没多久又回去了,一直到现在还是这么副样子。”
齐子修身上穿着衣服,现在花厅里面又有许多人,子苓也不好上手去仔细探摸齐子修结硬如石的那个地方“齐公子,麻烦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一把脉,看看你的脉象如何。”
齐子修听话的把手伸了过去,子苓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一边给他把脉,一边和他说着话:“不知道起公子现在下胁都有什么感觉呢?除了那边坚坚硬硬的,好像石头一般,平日里如果不碰他的话,会不会感觉到痛呢?还是说只有碰到它才会痛?”
齐子修:“他除了尖尖硬硬的,好像石头以外碰到也痛,不碰到有时候也会痛,而且老感觉这边闷得慌,不会是长了什么东西吧?我之前回老家的时候,家中老人也曾找了神婆子过来给我驱邪,但是好像也都没有啥作用。”
子苓笑了笑,说道:“齐公子,你并非是中邪,只是生病了而已,自然祛邪是驱不走这个病的,现在主要就是找到你的病因,对症下药就可以了。”
片刻后,子苓把手伸回来说道:“齐公子请放心,你这不是什么大病,好治。主要还是你三年前喝的那些酒,还有冰水的缘故。我给你开上药……不过得先给你开独圣散,你喝完独圣散之后会吐出很多东西,把那些东西吐出来你会好受很多。不知道街上的药铺里有没有配好的独圣散,如果街上没有配好的话,我给你写好方子,按照上面的方子去配独圣散,事不宜迟,齐公子还是赶快派自己身边的小厮去街上给你抓药吧!”
齐子修见小厮只是把了把脉就给自己下药,还是有些犹豫,但是碍着这是罗将军请来的人,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子苓观他神色,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笑了笑,开口说道:“不如就让罗将军找一个小厮去街上给齐公子抓药吧,正好我今天也没有什么别的要紧事,就在这里,等齐公子吃了药见好以后我再走,不然的话我担心齐公子顾虑我是个小孩子,不敢吃药,再耽误了自己的病情,那就不好了。”
齐子修张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子苓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我知道齐公子心里的顾虑是什么,毕竟我看着年纪又不大,而且齐公子你这个病看了那么多大夫都不见好,我上来只是给你把了把脉就要开方子,是个人都会有些顾虑的,可以理解。”
齐子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旁边有一位穿着盔甲的小将在旁边打圆场说道:“老齐这病折磨他好些年了,找了那么多大夫都没给看好,现在突然来了个大夫三言两语就给治好了,看着是挺惊奇的。这是不是他们经常说的那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要不怎么说中原能人异士多呢,将军要不你想办法把这位大夫留在这个城里吧,然后回头兄弟们有个头疼脑热的,还能有个厉害的大夫在这里给治疗。章大夫是不是现在还没有回来呢?等他回来得好好的嘲笑他一番,他当了大半辈子大夫了,都没有把老齐的病治好,你看人家随便来了一个女娃,三言两语就能想出来给老齐治病的方法,要不怎么说人比人气死人呢。”
这个小将的一翻话语缓解了房间里尴尬的场面,子苓笑了笑,说道:“其实齐公子的心思我能理解,这个场景,我见过许多回了,自小跟着师父一起看病救人的,经常被人怀疑我医术到底行不行,毕竟我不像那些老大夫一样,看着就稳妥可靠,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娃娃,说什么也很难让人看着就能放心给治病。齐公子你不必有什么心里负担,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派一个小厮上街给你抓药,然后我亲自在这里看着你把药给吃了,看看到底有没有效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