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苓:“邱大夫你开的药方没啥问题,但是问题出在了药不对症上,邱大夫并没有正确的找出病人的病因。病因都没有找对,自然开药也无法起效了。”
邱大夫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不能够吧?我以前也见过他这种现象,治疗的方法都差不多。怎么偏偏到了他这里,又开始药不对症起来了呢?”
子苓摇摇头:“我只是目前根据邱大夫你说的这些推断出来,那位病人之所以一直没有建好,应该是药不对症的缘故。这个道理不用我向邱大夫多解释吧,想必邱大夫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
邱大夫,点点头,说道:“萧大夫说的这些我大致也都能明白,现在经过萧大夫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老韩这病一直没有见好,或许就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给他把病因找对。因为但凡我在最开始的时候把病因给找对了,后来哪怕是药方有差错,也不可能丝毫不见效的。现在老韩吃了那么几副药以后,情况不光没有见好,反倒看着还有加重的趋势。我现在担心的是老韩这病的病因,会不会和我推断出来的完全相反?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种越吃药情况越重的现象。就好比你口渴想喝水,我非往你嘴里塞咸鱼,这根本不行啊!”
没到老韩家里之前,子苓已经把老韩的病因推断的差不多了,但是保险起见,子苓还是仔细的给老韩把了脉,先问了他现在的情况,感受具体是怎样。
老半天以后,子苓才开始要纸笔,重新给开了方子。邱大夫好奇把方子拿过来看了几眼,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把老韩的病因判断错误了,并且不光是单纯的判断错误。
邱大夫发现自己判断出来的病因和老韩真正的病因完全相反,这也是为什么老韩这几天吃了那么多药,不光一点效果没有,反倒还越来越严重的原因。
邱大夫一脸愧疚的向老韩道歉:“老韩,我实在是对不住你,如果不是你,你现在的情况不可能这么严重。都怪我,这一个夏天接了不少和你现象类似的病人,整个人都有些浮躁了,没有仔仔细细的为你查明原因,先入为主的观念害人啊!”
老韩倒也很爽快:“没事没事,不光你猜错了,我之前还觉得我只是单纯的受凉呢,谁知道人家神医一看能看出那么多毛病来。虽然说你之前给我看病搞错了很多,但是这位神医毕竟是你费劲力气抢来的,这份功劳还是你的。你的这份恩情我是记住的,至于给我治病时的疏忽,邱大夫也不要太过难受,自责,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啊?我到现在还经常时不时地做坏油纸伞呢。这一个月已经糟蹋了多少半成品,若是折算成银子,供我们一家人吃好多顿肉的了,但是没有办法。我现在的水平还是不行,还是得慢慢来,在这过程中都犯些错,没什么的。咱们俩人街坊邻居的,平日里你帮我我帮你互相照应了那么多次,现在难得看见邱大夫犯了个小错误,也不算是什么。邱大夫也不必太往心里去。”
邱大夫笑着摇摇头说道:“所以说有一句古话说的特别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我平日里张狂自大惯了!现在终于因为自己的失误犯了错,也该长些教训了。不过最让我高兴的事,这回能见到神医,而且神医还能三言两句的指出我的错误在哪里,最重要的是这位神医看起来是个不大的小姑娘,所以说……你们都好厉害。”
子苓在旁边听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夸自己,虽然面上神色波澜不惊,但是私底下在心里腹诽了好多局:“这两个人的话确实多,这位邱大夫的确平日里看着就挺浮躁的,不然也不会犯这这种低级的错误。”
子苓帮忙写好自己新开的药方以后,就拉着陆英离开了老韩家里,还没走出老韩家的大门呢,老韩媳妇手里就拿着两把油纸伞跑过来了:“瞧我们也没啥有意思,或者贵重的礼物送给你们,这些油纸伞是老韩亲手做出来的。老韩虽然不会别的,但是他做油纸伞是满晋城的有名的。这位公子,还有这位姑娘,不妨一人拿一把回去做留念吧!毕竟今天也是多亏了姑娘,你才能让老韩的情况开始好转起来,如果不是姑娘,你今天来了这里,老韩的情况回头会怎么样?实在是让我们不敢想象。”
子苓无法推脱老韩妻子杨氏的热情,于是她和陆英一起,两个人一人一把油纸伞,在这个大大的晴天当中拿着,虽然听起来似乎有些怪怪的,但是这个油纸伞真的特别好看,子苓展开那把油纸伞以后便不舍得再合上了,听老韩的妻子杨氏所说:“这伞上的图案花纹都是老韩自己一个人夜以继日的搞出来的。”
子苓看着油纸伞不光好看,质量似乎还特别好,别自己掏了银子,以后从老韩家里买了两三把油纸伞回去,打算把这些油纸伞放在行李当中,等到以后回了柳州以后,恐怕还是和以前在柳州的生活差不多,闲着没事就去外面的山林中采草药,子苓并不是很喜欢穿蓑衣,但是打伞实在是不方便爬山。
现在有了这么结实漂亮的伞,子苓已经在心里悄悄的盘算完了,一定要多拿几把油纸伞回去放在家里,万一什么时候能用到,那就是最好的了,这么漂亮的伞,一出场绝对是焦点。
陆英:“你这么喜欢这种油纸伞吗?我看着还行吧!在晋城里面有意思的地方多了去了,过会吃完东西以后我带着你四处逛逛,单纯的逛个尽兴的话,很容易就能做到。但是你若要想把进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