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茶楼。
田晓甚至开启了自己的轻功身法,就往自己的府上赶。
没过多久,便来到了大门前。
在怒气的驱使下,他连推门都格外的使劲。
差点给门直接掀了。
边上的门童,看着自家老爷如此脾气,有些不习惯。
平日里,老爷从不会有这样过激的行为。
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触了霉头。
“少爷呢?他在哪?”田晓已经竭尽全力,压抑住自己快要爆发出来的火气。
“一直呆在屋里,从未出来过。”门童,带着同情,往里头看了一眼。
像是在对田昼表示不幸。
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平时一向冷静的田老爷如茨大发雷霆。
众人猜忌着,看田晓冲到田昼的房门前,一脚将那门踹成了两半。
门嘎吱一下倒在地上。
“爹?”田昼依旧像往日那样,在窗边踱步。
看着田晓一脚破门而入,便疑惑的看着他。
“好啊,你这逆子,还给我装傻!”田晓一时气急败坏。
直接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而挨了这一巴掌的田昼,也是莫名其妙。
他看向田晓的眼神,更加疑惑不解。
“怎么六爹,你一进门,就气势汹汹的兴师动众,我可不记得我犯了什么过错。”田昼,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毕竟任谁,被这样子扇一巴掌,毫无缘由,都会有点脾气。
“你想知道原因?”田晓不住的点头,怒气是一点一点的往上冲。
他不知道从何处找出来了一根鞭子。
好像是很多年前就雪藏在那边的。
上面积满灰尘,此时一甩,倒是展现它原来的风采。
他把鞭子收回自己的手上,并且用它指着田昼。
“我问你,你跟那月语楼的姑娘,是怎么回事?”田晓。
“这件事,你是从何处得知的?”田昼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一直在这窗口旁边徘徊。
就是因为不敢将它告诉田晓。
虽然,他的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这是没有办法逃避的,总有一他要面对。
而这一,来的挺快的。
既然都已经被知晓,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他挺直腰杆,梗起了脖子。
“我喜欢那月语楼的姑娘。”田昼。
他终于把这压抑在自己心里许久的话,了出来。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自己的另外一边脸上,又多出了一个巴掌印。
甚至他被扇的都有一些晕头转向的。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什么,你还记得你自己的身份吗?”田晓。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田昼,狠狠的跺了一下脚。
“你还记得,我们从教导你的都是些什么?那些礼节,那些女子的贞洁之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那些我背过千千万万次,都能倒背如流的。”田昼。
“那你还在这边犯傻啊!”田晓的语气中带着无奈。
“昼,你难道不知道吗?所有人对月语楼的姑娘,都只是玩玩罢了,没有一个人会真的对那些个戏子名妓,投入什么真心,你是涉世未深,所以还不明白。”
“什么戏子!她不是!”田昼立马反驳。
跟依柔云待在一起的这几里,田昼理解了这个女孩的心性。
依柔云她,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她也不敢去伤害任何一个人。
她有时候会很俏皮,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可是有时,她温柔体贴,恬静的像只猫。
为什么?她要因为被强加于身的痛苦,而背负一辈子的骂名?
田昼觉得这个世界黑暗,他想要从中挣脱出来。
“爹爹,从以前开始,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把正义这两个字贯彻到底的人。”田昼,接着无情的嗤笑一声,“现在看来,还是我太年轻了,什么真正的正义?”
“昼,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有真正的正义,还有绝对的清白,而你若是娶了这样的女子,你就不清白了,你明白吗?”
“她怎么就不是个清白的女子,在我看来,她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就像莲花一样。”田昼,眉头一皱,脸色一沉,“您今日无论怎样阻拦,都没有用,我娶定她了!”
这话一出,田晓捂着自己的心口。
一屁股坐到霖上。
他的手,像是触电一样的,不断颤抖。
还对着外面大喊大叫起来。
“所有人都给我进来!”田晓厉喝一声。
那声音中气十足,直接传到百米开外。
所有家丁,都惶惶恐恐的聚进屋子里。
几乎快把这房间给塞满。
“把他,给我绑起来。”田晓,一边被几个家丁参扶起来。
田晓运转内力,在自己的手掌上。
田昼被田晓拖拽。
就这样,一路被拖到他母亲的墓地前。
“给我,在这跪下!”田晓,接着便把田昼往地上狠狠的一扔。
甚至都能听到那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让边上的家丁,都于心不忍,捂住自己的眼睛。
田晓作为一家之主,对于这些事的处理,可是非常严厉的。
想当年,有着一个丫鬟想着和家丁私通。
可最后,被田晓觉察,竟是自己亲手上阵,仗责了她八十。
差点给她,直接打到鬼门关里去。
田晓每一下,几乎都没留手,按照同一个力度。
甚至于后来,将她打到昏厥。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