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坷垃,一夜成熟,呵呵,也是异想天开,胡乱用肥料,植物能不死吗,也是傻的天真,居然还信这种东西,无知真可怕。”
孙教授可不是个好相处的人,除非是熟人还卖几分面子,说话收敛一点,对待陌生人,呵呵,抱歉,你算老几,老子鄙视你的无知。
周良人能忍他无视自己,但不能忍他随意贬低金坷垃,于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别瞎说啊,绝对不是我的金坷垃有问题,我敢保证。”
孙教授眼睛一眯,严肃的说:“呵呵,你拿什么保证?
我学习植物学50年,我还没你懂的多!?”
“那你找出这些树为什么死了啊,别一张嘴就在那哔哔哔。”
周良人双手环抱在胸前,对于这种恃才傲物的人真心没啥好感。
“你等着,我分分钟给你找出原因。”
孙教授也是个行动派,直接走到了挖出来的松树旁,蹲下/身将行李箱打开,拿出了一些看都看不懂的仪器,仔细的研究起来。
“你干嘛跟孙教授硬顶啊,你不知道人家是看在爸爸面子上来的吗!?
惹急了人家走了怎么办。”
林魏莹责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