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躺在藤椅之上,看着日头一寸寸偏移,约莫到了下午五点,一辆黑色奔驰车在他家门口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一身定制西装,身材肥胖,梳着大背头,打着发胶,怀里挂着一块金表的男子,带着一个手提黑色公文包,尖嘴猴腮,拎着一个黑布包裹鸡笼的男子走进了院子之中。
尖嘴猴腮男子一进院子,嘴里发出太监一般的公鸭嗓,“那个吹笛子驯鸡的小子,我们家王大少来了,你快把鸡抱出来吧!”
躺在藤椅上的何常在扭头看了一眼尖嘴猴腮男子,翻身起来,对他说道:“我在这里呢,把你鸡放出来吧,我们速战速决!”
听到声音之后,宋美娟和司夏从房间走了出来。
梳着大背头男子见到司夏之后,一热情的迎了上去,来了一个拥抱。
“司夏姐,我这次来斗鸡不是目的,那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当面看一下你!”
何常在看向梳着大背头的胖子,一脸鄙夷神情。
这货简直就是花心萝卜头,吃着碗里的,想着盆里的,在抱着司夏的同时,还不忘将目光瞟向宋美娟。
司夏在和自己的粉丝象征性的拥抱了一下,便把他给推开了。
梳着大背头男子冲司夏笑了笑,走到何常在面前,介绍道。
“我叫做王松,是九鼎房地产公司老总王健的儿子,见你养的鸡挺不错的,这次过来,是以鸡会友,把你的鸡抱出来吧!”
何常在开口:“我叫何常在,十万块钱呢,不见钱,我是不会让你看我这稀有品种鸡的!”
尖嘴猴腮男子将黑色公文包打开,让何常在看了看里面一沓沓的软妹币,一脸不屑道:
“你养的鸡俗说大,但不中用,你知道我家少爷这只鸡吗,乃是经过层层筛选,基因优良,斗鸡中的战斗机,号称朱雀,在市里一片的贵圈中,可谓是百战百胜!”
何常在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说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先把你的鸡放出来看一看!”
“少爷,这朱雀要放吗,它一出来,要是不啄死一两只鸡,可是不会轻易回笼子里的!”
尖嘴猴腮男子看向王松,目光中带着征求性意见,问道。
王松一摆手,干脆利落道:“阿贵,放,让这小子见识一下朱雀的厉害!”
阿贵将手中拎着鸡笼的黑布一撩,放出了一只全身鸡毛鲜艳,鸡冠子血红,爪子锋利,目光凶戾的大公鸡。
宋美娟和司夏在看到这一只鸡之后,有些害怕,均是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王松看向何常在,神色高傲,一脸得意道:
“我这鸡朱雀,在市里可是百战百胜的将军,无敌太寂寞的存在,把你的鸡放出来吧,我相信我的鸡,一个回合就能秒杀你的大白鸡,我看你老不敢放鸡,是不是怕我赢了你这十万块钱,心疼呀!”
何常在冷笑一声,说道:“十万,我心疼,开玩笑,要不我们赌的大一点,敢不敢!”
阿贵上下打量了何常在一眼,一脸讥讽之色:“你看你这一身地摊货,穷鬼模样,凭什么跟我家少爷赌的大一点,就凭你这座老宅子吗!”
何常在将手中玉笛,递给王松,说道:“你不是自称贵圈里的人吗,看看这件东西,我就用这件东西跟你打赌!”
阿贵看向何常在,奚落道:“你用这只破笛子,就想和我家少爷来一把大的,是不是有点痴心妄想,可笑了!”
王松自小家境殷实,可谓是在各种古玩堆里长大的,耳濡目染之下,懂得一些对玉器的品鉴。
他在看到玉笛的瞬间,眼神就亮了,一把将阿贵扒拉到一边,怒斥道:“你个狗奴才,懂个啥,这笛子色泽,浓,阳,匀,正,满绿满翠,应该到达了冰种,最起码价值上千万,确实有资格跟我打赌!”
阿贵在听到自己少爷的话后,一脸难以置信表情,呆若木鸡的僵立原地,一动不动。
宋雅娟和司夏听到这话,均是面露震惊之色。
她们想不通,何常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农民,为何手中会有价值千万的笛子。
何常在看向王松,面色平静道:“我输了,就把这笛子送给你,你要是输了,就往南山下给我建造十座江南风格的农家乐,怎么样!”
阿贵脸上隐隐露出担忧之色,对王松道:“少爷,这十座农家乐,建造出来,恐怕要上千万,你可得仔细考虑清楚了!”
王松伸手敲了一下阿贵的脑袋,冷声呵斥,“这十家农家乐,对于我来说,只是毛毛雨,零花钱而已,再说了,我的朱雀怎么可能输!”
“对对对,少爷的朱雀是不会输的!”阿贵揉了揉脑袋,连忙开口。
何常在说道:“王松,你说话可要算话,别到时候反悔了!”
“小子,你说什么呢,我家少爷什么身份,九鼎建筑公司少爷,说话那自然是一言九鼎,我看到时候你别输的太难看,舍不得10万,哭鼻子才是!”
阿贵站出来,伸手指着何常在叫嚣。
何常在一看鱼儿上钩了,淡然一笑,将玉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下一刻,悠扬笛音传出。
没过多久,两只雪翎鸡飞了过来,其中一只扑下,一脚直接将王松的斗鸡给踩死了!”
“卧槽,朱雀被秒杀了,这不可能,我看到的一定是幻觉!”
阿贵面色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一脸难以置信表情,嘴唇颤抖说道。
朱雀死了,以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