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光华想起肖寒应该知道柳致知的下落,但肖寒在什么地方,他们也不知道,但肖寒在秦岭的住宅他们知道,于是,师徒两人却兜了圈,直奔秦岭而去。好在这回他们没有扑空,肖寒事已办完,正好回到的秦岭。
见到肖寒,见守将事情经过一说,肖寒和南慕烟直乐,柳致知要将传承给龙光华,龙光华却拒绝了,现在又追上门,不由好笑。等见守说完,肖寒拿起电话,给柳致知打了一个电话。
“柳兄弟,你那个五行宗传承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三个五行宗传人,都钻入钱眼里面,特别是夏天行,都放符害人了。这三个人却一个都不成器,五行宗其它支脉不知有没有存世。”柳致知正在太行山内游玩,见电话是肖寒打来,立刻接了。
肖寒笑了,他说:“兄弟,你在那边转悠,我这里倒的两个五行宗的人,他们可不比你在太行山所见那三个人,是真正的修士,那种不求世人所知的修者。”
“你找到五行宗的传人,你现在在哪里,太行山还是秦岭?”柳致知惊讶问到。
“我在秦岭,这两个人却是太行山的人,听说你找五行宗传人,便去找你,找不到你,便来找我。”肖寒说到。
“他们是谁?”柳致知好奇的问到。
“有一个人你认识,他就是龙光华。”肖寒不觉在电话中大笑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五行宗弟子,他师傅没的告诉他,他是那天晚上回去。跟他师傅见守一说。他师傅见守才告诉他实情。于是两人去找你,结果在那三处没有见到你,又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于是找到我这里。”
“好,就在你那里,我现在在太行山,就赶过去,你帮我留住他们。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就会到了。”柳致知说完,挂了电话,一道淡淡的遁光冲空而去。
肖寒放下电话,对见守说:“老哥,等一会儿,柳兄弟大概一个小时后赶到。”
“他现在在哪里?”
“太行山。”肖寒说:“放心,柳老弟能御器飞行,很快就到。”
这一说,见守才放下心。御器飞行,见守虽做不到。但知道,他们五行宗上一辈也曾有人御器而行,不过在那个时代,纵使御器,最终也避免不少陨落,听说柳致知御器而行,不由感叹江山代有才人出。
不到一个小时,柳致知飘然落下,和众人相见,柳致知打量着见守,见守是一个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很好的老人,身上波动隐隐,不过离金丹却很遥远,只是小药已采,大药未生,年纪已大,虽精神尚好,但在有身之年大成,希望已经很渺茫,不过比起赵天一三人,却高上不少。
见守以热烈目光看着他,柳致知有点不好意思,说:“想不到又回到起点,我辛苦多日,第一天遇到龙光华,最后五行宗的传承还是落在他身上。”
见守也笑了,说:“想我五行宗,自我师傅那一辈封闭洞天,实在有不得已之举,后来更是门派飘零,连金丹都可望不可及,师弟本是俗家弟子,勉强留下传人,但都不成器,由于没有金丹高手,洞天都进不了,不得已才来求小友,借助虎符来进入洞天。”
柳致知愕然,他真不知道只要进入金丹期,就是没有虎符也能进入,心中不由苦笑,这是一个门派的秘辛。见柳致知惊讶的样子,见守说:“不会小友不知道这个秘密?”
柳致知苦笑说:“我真不知道,我是一个散修,还是一个朋友提醒,我才知道修行界的这个规矩。”
“小友,你的境界是什么?”见守起了疑心,问到。
“金丹成就。”柳致知也不隐瞒自己的修为,见守听到此话,像看怪物一样看到他:“那么小友的年龄是二十多吗?”
柳致知点点头,见守长叹一声:“小友真是天才,也难怪小友能见洞天而不动心,炼功先炼己,由此可见,小友炼己关是极为出色,跟你相比,老朽就不能比了,痴长了年纪了。”
柳致知安慰到:“这也是机缘,道友一生先是遭逢乱世,那个时代,为国为民,难有心思修炼,好不容易,战争结束,却又遭逢十年浩劫,时也命也,修行之中,一丝一毫来不得勉强。”
“小友说的也是。”见守展颜一笑,又问到:“小友是怎样得到那半个虎符的,听说一半虎符流落东瀛,另一半不知所踪。”
“我是无意中所得,先是在太行山的一个山洞中,得到一半虎符。”柳致知详细讲解当初与东瀛人的恩怨,他们才明白,这一半虎符差点也落到东瀛人手中,只不过给游击队所阻,才未落到东瀛人手中。
“我们五行宗传承多亏那位那修国先生以命相保,那家作为一代医师之家,他们是我们五行宗的大恩人,龙光华,你记住,以后遇到那家的人,以礼相待。”见守感叹到,柳致知看了他一眼,的确出自肺腑之言,他讲这一段,也有考量他们心性的意思,考察是多方面的,能与肖寒相交,说明他们不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柳致知现在一举一动,常人看来很正常,但都具有深意。
这一段往事,肖寒和南慕烟没有听过,是第一次听说,也听得入了神,不仅感叹前人为国为民,多少人都没有留下姓名,就这样默默湮灭了,但就是他们这种精神,才使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长达五千年,而且还一直屹立下去。
柳致知接着又说起在东瀛如何得到碰巧撞上伊贺忍者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