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御风而行,让下方四人目瞪口呆,云梦仙子虽说出御风而行的本质,但她并不认为柳致知能做到,不过是占拨一下,将来达到金丹期时,能更好御风而行,不料柳致知言下大悟,立刻做到了御风飞行。
其余三人如见到鬼一样,露出不可思议之se,就是越空兰能御器飞行,但离开了法器,也无法做到御风飞行,不由几个人不惊讶。
柳致知落回山顶,向云梦仙子表示谢意,云梦仙子叹到:“不要谢我,你是我见到第一个未入金丹期,便能领悟御风根本,实现御风而行的修士,深山代有才人出!”
“前辈,那御器飞行又是怎么做到?我总觉得御器飞行,好像是自己拎着自己的头发,将自己拎离地面!”柳致知又问到。
“你说得很形像,御器飞行给人感觉就是这样,实际上御器飞行是另一种御大块,人器一体,不作分离,心集中在法器之上,而忽略其它,心量唯一,无天地人我之别,《列子》上有一段列子御风而行寓言,就是如此!”云梦仙子说到。
“是不是这一段:‘心凝形释骨肉都融;不觉形之所倚,足之所履,随风东西,犹木叶干壳。竟不知风乘我邪?我乘风乎?’”柳致知问到。
“就是这一段!实质我们现在所能做到,许多东西,先辈早已实践思考,而且切入之深,令我们后人汗颜。许多人视之如瓦砾,诚为可叹!”云梦仙子说到。
柳致知陷入思考,心中已有一个定论,那是从yin神御器中得到,当时根本没有想到人器之分,yin神自然和灵虚刺一体。
云梦仙子见柳致知似有所得,笑到:“御器飞行,除了上述条件,如果没有好的法器,不如不御器,那是非常吃力。法器之中,物xing妙用,如果有行空方面的妙用,才是上佳飞行法器!”
柳致知一听,将此话记在心中,自己虽有尖苗刀法器,实难算得上好法器,看来自己得找一些好材料,来炼制一件用于飞行方面的法器。
宋琦和赖继学也听得很仔细,云梦仙子又对宋琦说:“你修行是奇门遁甲,以符咒为切入点,每ri修行符水喝得不少?”
“回前辈的话,静坐之前,都吞服符水,以净身心,摄灵气!”宋琦说到。
“符咒诸术中,地面的甲马,行空有草龙,再向上有乘蹻之术,三蹻升腾,分别是:龙蹻、虎蹻和鹿卢蹻,服符jing思,直上四十里,一夕万里,倒不必考虑御器飞行!”云梦仙子说到。
“晚辈目前仅能以甲马之术在紧急之时行路,也不过相当于汽车之速!”宋琦苦笑到。
“有些事情着急不来,到时自然就到了那个层次!”云梦仙子劝慰了一句,目光又落到赖继学身上。
“你所修却是地理之术,道门三百六十门,门门皆有正果,你祖上赖布衣就以此登仙。地理之术,观山川形势,寻龙脉,定灵枢,获山川jing神,我对此道并不太了解,不过,修行到我这个层次,理法皆是相通,你好像尚未做到胸中丘壑在!”云梦仙子说到。
“前辈法眼无差,我来此不仅是为了采药,也是为考察山川形势,补充自己的知见,以方便突破胸有丘壑,那才是地师真正的入门!”赖继学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