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湖周围静的吓人,唯独木屋传来阵阵野猫惨叫声。那凄惨的惨叫声,听的人心悸恐惧。我暗暗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走向了木屋,想看看老伯到底在干啥?
然而刚到木屋门前,屋内的油灯忽然灭了。不用想也知道,老伯不想见客。我没有继续留下来,而是转身往山下走。
每个人都有底线,老伯同样如此。如果我强行破门而入,势必会引起他的拼死反抗。我告诉自己,越到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下来!
时间是最好的答案,到时候一切都会浮出水面,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有机会看到真相的那一天。
在后山连续奔波两趟,我的身体也是有些吃不消,只感觉浑身发酸,腿肚子发酸。回到村子时,村里人几乎都已经睡了,唯独村长和大毛家还亮着油灯。
刚走到村长家大门口,我就看到程天师背着手在堂屋来回走动,看起来很着急。一看到我回来之后,先是一愣,随即叹息道:“唉!师父,您老人家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可就要出大事了!”
我听到他这话,顿时想起之前我偷听到的内容,村长好像在打我们的主意。我先看了一眼堂屋的情况,就剩下程天师和左丘山,桌上的饭菜也全都冷了,可其他人去哪儿了?
“程天师,其他人呢?”
“唉!”我一问,程天师又叹息了一声,说:“师父,他们都不见了!你们一直没回来,刚才这村子实在是太恐怖了,阴风阵阵,还有野猫凄厉的叫声。老夫一直担心你的安危,又怕离开后师父找不到老夫,便一直守着堂屋等你们回来!”
“他们到底去哪儿了?”我沉声道。
左丘山用他的斗鸡眼看着我,解释道:“小伙子,吃饭的时候村长先走,然后是你,接着是背着宝剑的那个年轻人,然后才是百花门四姐妹。你们离开后,一直没有人回来,你是第一个回来的。左某担心你们会出事,便叫徒弟去找你们。现在连他也不见了,真是活见鬼了!”
我听到左丘山这番话,顿觉不妙,连忙问道:“那村长有没有回来?”
“没有!”程天师摇头道:“他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师父,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我被程天师问烦了,忍不住吼了一句。
程天师这人脸皮厚,没有任何生气之意,转而说道:“既然师父回来了,那老夫便和左兄出去找人。这村子就这么大,我不信他们能人间蒸发不成?”
“别去了,老老实实呆着!”我见这两个老家伙不是开玩笑的,连忙阻止道:“此番来梅花村,大家本就是各怀鬼胎。今晚梅花村出现了诡异现象,他们肯定坐不住了,狐狸尾巴也会露出来。我警告你们两人,千万不能分开,要是出了啥事儿,我也救不了你们!”
我不是故意把话说的这么重吓唬他们,而是我担心村长他们真的会下手。林忠义我不担心,百花门的四姐妹我更不担心,我现在担心的人只有左丘山的徒弟左右!
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敢出去找人了,干脆老老实实坐了下来,拿出土烟“啪嗒啪嗒”抽个不停。呛人的土烟味熏的我难受,我用手扇了扇烟,看着左丘山问道:“左前辈,左右这人可以信任吗?”
左丘山的斗鸡眼在看着程天师,实际上在对我说话,“你放心吧,左右从小跟着左某长大。不可能背叛我左某,他出去这么久没回来。其实左某心里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左右很可能出事了!”
我没想到这左丘山如此看的开,不过事情没到最后,谁也不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见我沉思着没说话,程天师问道:“师父,那咱就这么坐以待毙?守株待兔?”
“不!”我摇了摇头,沉声道:“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切入点,而梅花村的村民都在故意隐瞒。要是我们惹怒了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我已经打算好了,等村长回来,我得问问他到底是咋回事?不早了,咱们回屋去好好休息。”
人一旦放松下来,疲倦和困意也会跟着袭来。我让他们把门掩上,然后吹灭油灯,打着手电筒回后院去休息。村长早就给我们整理好了居住的地方,因为房间有限,只能几个人挤在一张床上。
我本来困的不行,可刚倒在床上还没睡着,程天师和左丘山便开始打呼噜了!像打雷一样,一声高过一声,尤其是左丘山,呼噜声拉的特别长,好几次我都害怕他窒息呼吸不上来。
两个老家伙的呼噜声好像干上了,谁也不让谁。而最难受的人自然是我,就算我用被子蒙着脸,那呼噜声还是像魔音一样往我耳朵里钻!
“妈的!真的快崩溃了!”我暗骂了一声,实在是无法忍受,睡意彻底被他们给磨消失了。无奈之下,我只得翻身起床走出了房间。
我没有走远,而是一屁股坐在房门前的台阶上。清冷的月光洒了一地,周围静的吓人,可以说针落可闻。我看了一眼村长的房间,仍旧是锁上的,看样子还没有回来。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破门而入,想看看村长房间里供奉的棺材到底是啥邪门玩意儿。可我还是忍住了,不忍则乱大谋。
而就在这时,堂屋忽然传来“嘎吱”的开门声响,很快又听到了关门的声响。几秒钟过后,我就看到村长提着油灯走进了后院。
我早就躲了起来,村长这时故意咳嗽了两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