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公慌里慌张的进了房内,看见李忠鲁达二人正在手拉手。
于是问道:
“二位客人以前识得,如此甚好。”
鲁达一看这老太公那怪异的眼神,一把撒开李忠的手,抹净嘴上的油,说道:“这是李忠我那二弟,从五台山投奔我来,今夜正好在此地相遇。”
听此话语,老太公说道:
“原来如此,不知师傅可准备好了,那强人快要来了。”
鲁达毫不在意的说道:“老太公你且放心,洒家早已准备好了,便是他寨子里百十号人全都来,洒家也是不惧他半分。
倒是你家有没有小女藏好了。”
“正要藏在地窖中,待师傅说服那强人之后,再移往别处庄子。”
这时李忠插话道:“老太公我看不如我陪令女藏在地窖中,也好以防万一。”
老太公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毕竟窖中还有丫鬟,也不怕李忠乱来。
于是吩咐庄客带领李忠前往地窖,而他则带领鲁达来到婚房。
走在路上老太公问道:“不知师傅打算如何说服那强人,用的是哪门经书。”
“你管如此宽作甚,只要给你说服了便可,你且就瞧好吧,别管太多。”
老太公听完这话,心中有些后悔,自己还不知这黑大汉的底细,便如此草率的决定,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了。
来至婚房,这老太公并没有立即出去,而是打算看看这和尚打算念哪部经书度化那强人。
鲁达把房中桌椅等物都掇过了;将戒刀放在床头,禅杖把来倚在床边;把销金帐下了,
正在这老太公睁着眼好奇之际,但见这鲁达宽衣解带,将衣服脱了个精光,露出黒黑的肚皮,长长的体毛,还有那直愣愣的东西。
一下子捂住双眼,这时鲁达才发现原来还有人在。
“你还在这作甚,赶紧躲去。”
说完便赤条条地跳上床去坐了。
这时只听得山边锣鸣鼓响,声声贺道:“帽儿光光,今夜做个新郎;衣衫窄窄,今夜做个娇客。”
老太公也顾不上许多了,只好退出婚房,来到庄门外,叫庄客大开庄门,前来迎接。
尽出庄门外看时,只见远远地四五十火把,照耀如同白日,一簇人飞奔庄上来。
只见前遮后拥,明晃晃的都是器械旗枪,尽把红绿绢帛缚着;小喽罗头上乱插着野花;前面摆着四五对红纱灯笼,照着马上那个大王。
这大王头戴撮尖干红凹面巾;鬓傍边插一枝罗帛像生花;上穿一领围虎体挽金绣绿罗袍,腰系一条称狼身销金包肚红搭膊;着一双对掩云跟牛皮靴;骑一匹高头卷毛大白马。那大王来到庄前下了马。
此时周通一看,这庄子的前后点起灯烛荧煌,在打麦场上放着一条桌子,上面摆着香花灯烛;有大盘盛着肉,大壶温着酒。
不由的点了点头,心中称赞这老头会办事。
此时老太公心中却是七上八下,而庄家们都捏着两把汗。
周通有环视了一圈,像是在看自己的领地是的,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便吩咐众喽啰安坐,而他自己则与老太公饮酒交谈。
毕竟这以后就改口称呼老丈人了,而且将来还要继承人家的家业,自然不能耍山大王那一套。
七八杯酒下肚后,这周通许是安耐不住内心的燥热。
便舍了老太公与众喽啰,迈着醉步,摸索着来到了婚房。
“小娘子,小娘子,在里面吗,呦,还害羞的不敢说话了,那你哥哥我可进来了。”
但见这周通正趴在婚房门前,敲着房门,满脸神魂色授,说完话便推门而入。
这婚房里见里面洞洞地。
砰,不知这周通撞在什么器具上。
“哎呦,我的脚疼死我了。”
“娘子,我那丈人看来是个做家的人,这房里也不点盏灯,由我那夫人黑地里坐地。明日叫小喽罗山寨里扛一桶好油来与他点。”
这鲁智深坐在帐子里,都听得,忍住笑,不做一声。
周通终于摸进房中,叫道:“娘子,你如何不出来接我?你休要怕羞,我明日要你做压寨夫人。一头叫娘子,一头摸来摸去。
一只手掀起金帐子,一只手向床里摸索。
此时周通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乐开了花,
手一抓却是一把毛,再一抓却是抓住了个直愣愣的杆子,一只手还握不住,有些粗,还有些热。
心中疑惑道:我这小娘子还有这癖好。
心中这般想着,手中却是上下**着那杆子,这个把鲁达给惹毛了。
鲁达就势劈头巾角揪住,一按按将下床来。
这周通却是挣扎,鲁达右手捏起拳头,骂一声:“直娘贼!。”连耳根带脖子只一拳。
周通挨了这一拳,还在撸动的手停了,脑袋好似被打蒙了。
“娘子你做甚,竟敢打你老公。”
鲁达火冒三丈的喝道:“教你认得老婆!”拖倒在床边,拳头脚尖一齐上,竟把这周通打昏过去。
鲁达一看这所谓的山大王竟如此不撑打,他心中火气还未完全消除呢就昏死过去。
于是,穿起衣服,跨了戒刀,大踏步,提了禅杖,像一似捻草一般将昏死过去的周通提在手里。
出了房门,来到这打麦场上。
原以为还要厮杀一通,来到这打麦场上一看,却是众喽啰已经被庄客们捆绑起来,而众喽啰却是半点反应也是没有。
全部被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