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才补本尊十斤,那本尊要奶油的,外加一百根棒棒糖,最好是草莓的。”
御剑心傲娇的说着自己的要求,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经因为这个要求在问谦心中崩塌了。
“没……没问题!你先说说罗奶奶这舞是怎么回事?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了这跳的也不是广场舞啊,又敲鼓又甩铃的,我看着都累。”
“这是萨满教专门镇压邪灵的祭祀鼓舞,看到她手上那根鼓锤了吗?你才是用什么做的?”
御剑心借着楼道外路灯光,将罗凤仪手中的骨干叮指给问谦看。
“看不太真切,好像是红色的吧,上面还有别的颜色,不是木制鼓锤吗?”
问谦眯起眼睛来仔细观察,也看不真切罗奶奶手中拿着,不断摇晃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
“木制鼓锤?呵呵……真是天真,这舞要的就是以毒攻毒!她手中那个骨棒在萨满教中的专业名词叫骨干叮!用的多为十六岁刚成年少女的大腿骨所制,最残忍的是活取。”
“沃特法克?你说这骨头是活人取骨?你……你这也太血腥了点吧,她们怎么用的下去的?这简直就是泯灭任性!”
“骂的好,可惜了,你这反应现在没用,真要人人都这么想,她手里现在就不会有那根骨干叮了!”
“你别告诉我,你认识那根骨干叮活着时的样子?”
问谦能从御剑心的话中听出淡淡的伤感,心想这根骨干叮该不会是他故人的遗骨吧?
“还真认识,往上数三辈当时持剑的莫家家主叫莫逆,说了你也许不信,他是个带把的为了继承青铜剑,也是历代家主中唯一一个自我阉割的狠人,从接剑起执剑三十年间,一直男扮女装示人。”
“你等会,往上数三辈!我奶奶,我太奶奶,我……我太奶奶她爹,那这骨头活着时该不会是我们家亲戚吧?”
问谦细思极恐,这事大条了,多半又是一段爱情故事,弄不好这骨头就是自家祖上太太奶奶的。
“呵……你也太瞧不起莫逆了吧,他从弟弟家过继来你太奶奶的,瞧不把你吓得,本尊都称他为狠人了,肯定与众不同一心只扑事业不懂爱情。”
“呼,那我就当放心了,以后说话不要说一半,要说清楚,不然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差点就琢磨要怎么跟罗奶奶说那骨头是我家先人的,要回来厚葬了。”
“厚葬你个头,敢对本尊指手画脚的,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看看她还在跳,都跳的口吐白沫了,再跳下去今晚准交代在这。”
御剑心抬手猛敲问谦额头一下,以示教训,听到铃鼓声减弱回头看了眼,已经能看出罗凤仪坚持不了多久了,暴毙当场只是时间问题了,今晚必定是场硬仗。
“那你不帮一把?罗奶奶可是看着我们兄妹长大的人,见死不救有失公允。”
“呵……你跟本尊讲公允?好说,你等着啊,本尊带你去看看公允!”
御剑心拉起问谦就往楼道门外走去,直奔地下室天窗,挥剑就砍,将整扇天窗直接削掉一脚踹进地下室内,又把问谦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跳了进去。
问谦一落地正好摔在一个微微凸起的土包上,紧接着御剑心就跳了下来踩在自己腿上。
“啊!剑心祖宗!你踩着我大腿根上的肉了!”问谦没忍住喊了出来,那搓着肉边的疼,分分钟疼出眼泪来。
“一大老爷们娘们唧唧的,你也真好意思,问橙才多沉,也就一百斤左右吧,你妹妹踩你一下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在叫嚣公允吗?来吧,把你屁股底下坐着的土包挖开吧,底下有东西。”
“我去,孙友福就在这底下?”问谦还有些不信,但坐在上面还没一分钟,就明显感觉到每隔十五秒左右一下的撞击感,就是从自己坐的位置下面发出的。
“嗯,整栋楼经常断电的罪魁祸首也在底下,你自己挖出来看看吧。本尊坐一旁等你,顺便给你讲讲这莫逆带着本尊去藏区,结识萨满教因内乱分裂出去的那一小分支。”
“藏区还有萨满教呢,我一直以为这萨满只和清朝满族东北有关,没想到还有分裂出去的。”
问谦说着开始四处找工具刨坑挖尸。
“哎呀。此事说来话长,需要本尊从头讲起,那是个盛夏午后,天气有一丝闷热,莫逆正用水果刀削着水果,准备榨汁拌冰孝敬供奉本尊,只可惜冰镇果汁没喝上西南苗家就下了协助令了,请莫逆带着本尊去藏区协助筛查新迁过去投奔佛教密宗的萨满分支有没有问题。
苗家当时的家主是一介女流之辈,最过分的是她是个双,早就看上莫逆了,邀请他去不过是为了陪养感情,想来一场不用负责人的爱情!”
“打住!剑心祖宗,你有些八卦了,老一辈的事咱们聊多了不太合适,你就直接说结果,我家祖上有没有被苗家得手?”
问谦都挖出胳膊粗的铁链了,御剑心才讲了个开头,他非常的不满,所以停下来休息,顺便让他快些讲。
“呦,问谦你也学坏了,想听是吧?可惜本尊不想说了!不是想要结果吗?那本尊就告诉你结果。
莫逆带着本尊去了藏区,因为高原反应他自己没挺住先晕了过去,就是被那一支萨满所救。”
御剑心刚说了一点,看到问谦挖出铁链了,抬剑就把铁链斩了,铁链下捆绑住的冰柜柜门突然被撞开,孙友福的遗骨满脸满身全是冰霜,从冰柜中一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