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接到问橙电话后,让问橙在原地等待不要乱跑,十分钟后手握红伞,一身黑衣头戴帽子的苗青云推着轮椅出现在门诊楼旁。
“青云姐姐!”问橙一眼就看到了苗青云马上跑过去打招呼。
苗青云立刻用伞尖抵住了扑向自己的问橙。
“保持距离,工作时间我不想和你多说话,昨晚一夜没睡,我现在很暴躁,尸体在哪里?”
“那边!”
问橙听出苗青云的语气不太友好,马上正经起来给苗青云指路。
“看到了,他是怎么死的?”
苗青云将轮椅推到花坛边,从轮椅后面的布兜中抽出一个存尸袋,询问着问橙基本情况,向尸体走了过去。
“腹部中了一剑,然后坠楼,最后是被御剑心从背后一剑刺穿的。”
问橙回忆着刚才的经过,苗青云将尸袋打开,给问橙递过去一副医用手套。
“搭把手把它抬进袋子里。”
苗青云先一步翻动尸体,尸体只是被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胳膊就断了,衣服皮肤瞬间灰尘化,自己手中只剩下一截白骨。
“这尸体不对劲,死了至少两年,还是土葬过的,没有棺椁骨头缝里有土,你的剑灵刚才杀死了一具尸体?”
“那就是这只老鼠的事。”
问橙一听这人的死和自己没关系,马上提起地上的老鼠尾巴,将老鼠带到苗青云面前。
“这老鼠是食腹鼠,那就能解释通了,它挖了一具被活埋的尸体,吃了尸体内脏,用障眼法操控着尸体来伤害你。”
苗青云扫一眼被问橙提死的黑老鼠,一眼就认出它是食腹鼠,马上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哇塞,青云姐姐你太神了,它是为了偷这个来的。”
问橙说着又翻了翻尸体的躯干,尸体腹部因为坠楼凹下去一块,凹处放的就是济南给的装钩新木盒。
“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金戈铁钩。”问橙说着拿出盒子打开给苗青云看。
盒盖一开,精忠和报国马上从盒子里飞了出来。
苗青云一看到铁钩,马上将钩子从盒子里拿了出来认真看着。
“青云姐姐,这钩子有问题?”
“有,昨晚夜市旁的游乐场大面积出现人员受伤失血的情况,他们身上有伤口,但伤口处没血流出,他们却因为缺血纷纷住院输血,二百多人的伤口都是锐物划伤,符合要求的凶器目前就是这对铜钩。”
“游乐场?那个游乐场的周边是不是有t恤衫,白色套头红字的。”
问橙想起初见兄弟两个时他们的穿着,在旧盒子里的铜钩也是惫住的,甚至连食物垃圾也可以证明他们两兄弟昨晚出现在游乐场过。
“对!你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凶手就是他们?”苗青云得出结论后看向兄弟两个,精忠立刻将报国藏在身后,警惕的看着苗青云和问橙。
“有人要抢你,地上的尸体就是证据,你要想和弟弟永远自由下去,就告诉我你背后的故事。”
问橙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原因让一对铜钩成为抢手货。
“我们活着时是将军的儿子,死后一直待着钩中,非要说有什么背后的故事,那就是我们的父亲击退北狄有功,功高盖主成为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你们成了权利斗争以表忠心的牺牲品?将你们变成钩子的……不会是你们的父亲吧?”
问橙大胆的猜测着,精忠立刻反驳:
“怎么可能会是我们的父亲,伤害我们的人就是父亲一直效忠的皇上。”
“你们是皇室打造的铜钩?铸造你们的工匠是谁?”
问橙这才意识到问题的关键,这对兄弟寄生的铜钩极有可能与契管局七元老无关,是皇宫内的工匠临时铸造的,兄弟两个被迫祭炉。
“不认识,我们被带去皇宫的时候,钩子就要铸好了,我们只是被推去祭炉的,老皇上的目标是为了借我们调出父亲,让他化为鬼将军给老皇上守墓。”
“越来越复杂了,我有点听不懂了。”
问橙已经理不清事情的关键了,一旁在地上捡着尸骨装袋的苗青云却听懂了,专门给问橙解释了一下:
“金戈铁钩的事我听说过,结合野史再加上他说的话,过程就是,他们的父亲平乱有功影响了皇室的面子,老皇上年老多病,皇子们烂泥扶不上墙,为此老皇上怕将军叛乱,先让将军绝后,后用庆功宴将将军骗到皇宫内,用这对钩考验将军的忠心。
将军听闻这对钩是自己一双幼子所化,当即揭竿而起宫廷内叛乱,被老皇上埋伏的人打残了,三个月后老皇上驾崩,残疾了的将军被新皇铸进泥佣中给老皇帝陪葬。”
“原来如此,那这对钩子有什么好抢的?还专门派只老鼠来抢?”
“这对钩好像是老皇上坟墓的敲门砖,被这种阴物抢也很正常,不过整个d市圈养这种阴物的人家屈指可数,还给这老鼠标注编号的,更是只有一户,咱们很快就能知道这抢钩人是谁,但这对钩害二百多人失血的账我得跟他们算一算,一会要送他们去契管局说明情况,看局里如何处理。”
苗青云话锋一转,抓起问橙手中的铜钩将钩盒盖上装到口袋中,又从帽子上摘下一朵安魂百合放进尸袋内,随着尸骨一起封入尸袋。
问橙帮忙和苗青云一起把尸骨抬上了轮椅,苗青云推着轮椅去了太平间。
“原来如此,那这对钩子有什么好抢的?还专门派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