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够大了!居然敢这样对本王!”说着,伸手就撕开她的衣服,那胸前的浑圆,令宁天临的眼睛深了深,即便厌恶,可那美妙的身体,却让他每次都犹坠云端,飘乎乎的晕眩。
那不断的啃咬和湿·濡,从姚夭脖颈一路滑落到胸前,他似放肆般将身子骑在她的身上,那泯灭心性的一瞬间便进入。
姚夭微微张开的殷虹小嘴,却硬忍着不发出叫·声,她背上是触目惊心的淤青,都是这个男人发泄兽玉欲时虐待而至。
她就像郭慕蕾口中的暖帐丫头,甚至,连个暖帐丫头都不如。
明明不爱她,却每次都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在她的身上发fa泄,那一幕幕令她痛苦而羞愧的画面,却不断的上演。
姚夭不敢在楼观台的厢房中喊出来,那隐忍的舒畅,变成喉咙中的吟哦,胸前的一片春c混光乍泄,旖ni旎而带风情。
片刻的欢愉之后,门却突然被推开,“姚夭!在不在?”
明珠推门掀开厚重的帘子,就瞧见自己的夫君正坐在那翘qiao起的后tun臀之上,那正对她的交缠,令明珠的脸瞬间便如血般通红。
可片刻后,脸上的红色褪去,取而代之的却不断的颤抖,额头开始冒出豆大的冷汗,那刺眼的一幕幕,就像印在她的脑海,刻在她的心上,让她浑身发冷。
这样的夫君,她从未在她的闺房见过。每次和他行房,她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欣喜和害羞,她本以为爷喜欢欲拒还迎的她,可是如今,看到姚夭身上的男子。那精装壮的体格,麦色的肌肤,光滑的背上布满爱hen的汗水。
明珠整张小脸都是青灰色的!
声音变得沙哑,半响才喃喃道:“王爷,晚宴开始了。”
这几个字,说的极其艰难,只要看到面前两个交缠不休的人,她的心,就沉入谷底。
姚夭,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呆在他的身边!
“伺候本王穿衣。”宁天临似乎并不介意这里是楼观台——道家圣地。
他将身子chou出,当着明珠的面,趴在姚夭身上歇了片刻,这才一个翻身,将小麦似的肤fu色展现在明珠面前,伸了伸懒腰,很快就走到明珠跟前,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如樱桃似的红扑喜人,身上的燥热还未褪去,邪玉犹存,忍不住低头就亲了一口,用舌ian添一下,低声笑道:“伺候爷穿衣。”
明珠压根就不敢抬头,一直规规矩矩的样子,此时看在宁天临的眼中,就像个害羞的小媳妇,道是惹人三分怜。
姚夭此时被宁天临折腾的几乎昏死过去,身上酸疼不已,心中更是对这个男人既爱又恨,那双重的矛盾感,令此时的心窝又开始疼痛起来。爬上床,用被子紧紧盖住身体,试图减轻身上的冰冷。
然后,转头看着明珠娇羞的样子,眸子里面迸出一丝嫉妒和痛恨。
一切收拾完毕,宁天临临出门前,还是回头对着姚夭冷冰冰的说道:“郭慕蕾的事情,你想好了再说。”
明珠走在旁边,眉头不由的跳了一下,回身也盯着姚夭看了一眼,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你说了没?
姚夭轻轻闭了闭眼睛。明珠了然,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此时已经快到黄昏,郭慕蕾的厢房虽说烧了一干二净,可也没找到她的尸体,宁天临便命人开始搜整个楼观台,这自然引起了一些道士的不满,大皇子趁机煽动小道士,于是,当宁天临进去的时候,就有道士正说:“道长,寰王殿下如此无礼,连您的禅房都要搜……”
“大师,请见谅,都是侍卫不长眼,怎么就连大师的禅房都搜了?”
“好了,朕已经派人去寻了,收回你的人,安心坐着吧。”南帝开口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