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是空间乱流。大家躲开点。小心。幸亏是在半空中,离得较远。”
“喂!那两个是什么人?”
“不知道。”
“这么凶猛的空间乱流,那两人恐怕役了!”
那青年虽然在最后一刻瞬移出,还是被乾元霹雳子爆开时的能量,冲击上身。虽然是大乘修士,但在这极度狂暴的能量冲击下,也受伤了。那青年身形稳住,立刻拿出一粒丹药服下,稍稍调息,散开神识查看。这青年神识远超一般的修士,神识一放开,笼罩近三百里。片刻往西一脚踏出,人影俱无。
萧寒在巨木打在护罩前,打出一道传送符,白光再霹雳子爆开前裹挟着萧寒一闪不见了。萧寒落地后稍稍思忖,将身上剩下的两道传送符拿出,依次激发。在第三次传送后,萧寒勉强提起精神,又服下一粒再生丹,查看周围。极远处是一座城镇,周边是逶迤的矮山,峰峦叠嶂,自己被传送落在一处半山腰。仔细看过后,在山脚下就着地势布防护阵、隐匿阵,开始疗伤。
武厚打出乾元霹雳子后,掌中就握了一张传送符。传送符,奇符。元婴真君可制画。一次随机传送百里。此符制画起来颇费功夫,因此制画的人并不多。萧寒、武厚身上的传送符,还是暖儿昔日在莲花居,闲来无事制画了七八张,恰好二人到莲花居串门,随手给了二人。
乾元霹雳子爆开前,武厚就将手中的传送符激发了。白光裹着武厚落地,立刻跌了出去,稍稍喘息,又服下一粒再生丹。这才看传送到的地方,是一片灵田中。试着调息,片刻摇头,伸手取出一个小玉瓶,从中倒出一粒丹药。圆溜溜的丹药比蛋黄小了一圈,隐约间发出一片莹光,散发出一阵阵丹香。将手中的丹药放入口中,玉瓶收起。丹药一入口,立刻化作一股液体散开。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就见真元。脏腑,连同丹田中萎靡不振的元婴都恢复了。长出一口气,嘀咕道:“这九转续命丹真是好用。可惜只有一粒了。”说着话站了起来。就在这时。空中一阵波动,凭空出现一人。
武厚抬头望向空间波动处,眸子微眯,脚下闪电般的开始后退。抬手,一捆灵符扔了过去。轰的一声,烈焰腾空。全力御使遁光遁入地下,土灵根全力御使土遁果然得天独厚,眼前土石如同豆腐般两边飞溅。速度极快,全力遁逃的同时,神识往后看去。只见身后分开的土石随着遁光过去,缓缓的合拢。遁光极快,合拢的极慢。看起来如同一条长长的土龙,龙首龙尾足有十数里。龙尾处缀着一道遁光,正是那青年。
那青年紧追在后,边追边在心中叹息:好个太和门下,所用法宝非同一般。想我尚衣乃堂堂的大乘修士。全力出手,居然没有将两个元婴修士当场诛杀。反被其逃逸,固然护身法宝精妙,但这两人的修为也精纯无比。嗨!想必那玉暖儿更难对付。这个武厚不愧土灵根,这土遁用得真是妙极,我的修为高其两大阶,居然难以将距离拉近,看来今日难以得手。嗯!方才逃走时可是受创甚重,看这御遁的威势,哪有一丝受伤的样子?分明精元充足。身上带了超品丹药,到是大宗门。上去了!该死!这里人太多,又是内城门口,不好出手。罢了!总有机会狙杀的。
武厚一路遁逃,算计好方位,在内城门口冲出地面,交付两块下品灵石,进入内城往落脚的客栈而去。百余里路一刻多点,进入客栈,急忙往住处来,三间房静悄悄的,两人都不在。武厚定神思索片刻,试着打出一道千里传信符。片刻眼前空气波动,凭空现出一人,正是暖儿。武厚见了,匆匆将前事诉说一遍,最后道:“阿寒至今未归,不知是不是伤势太重!我想了想,那大乘修士多半是尚家的老祖。”
暖儿听后轻声说:“大师兄不必担心,咱们身上都带有九转续命丹,二师兄想来没有大碍,此刻未归也许是就地疗伤哪。只是这尚家老祖却不能容他,要找机会将他除了,不然我们可要凭添无数的危险。”
武厚听了道:“不容易。这尚家老祖可没打算光明正大的出手。”
暖儿沉吟片刻又道:“这人看来甚是狡猾,阴险。会不会偷着对太和其他弟子出手?”
武厚道:“给掌门通报一声。”
取出双色云牌传音过后,暖儿摇头道:“这云牌果然耗费真元,启用一次耗去我近七成的真元,师兄慎用。师兄的土灵珠有损,温养恢复前不可用,身上这套蒙皮法衣也废了,防御力下降,下次再遇着这人,太危险了。想法将他除去才是。”
武厚想了想道:“也不是不可,这人是大乘修士,对我们三个元婴修士多少都会心存轻视。这样就有机可乘。”
暖儿摇摇头道:“恐怕不容易,看其出手,这人必是谨慎小心之辈,这一回出手没能将你们一举拿下,下次会更小心,没有十足把握恐怕不会再出手了。毕竟我们太和是大宗门,我们的修为也不错,宗门可不能容忍有大乘修士对我们一再出手。这两日不要出去了,我抓紧时间再制画一批四品灵符,日后一但遇上,大把的灵符总会阻上一阻,这样即便打不过,逃命总多了几分把握。”
且说萧寒,一坐就是许久,睁开双眸,皓月当空。运转体内真元,十分滞涩。内视一番,不由摇头暗道:这大乘修士还真是非同小可。冰灵焰受损沉眠,身上的这件蒙象衣毁损不可在用。体内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