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甚么?”
席祖儿声线慵懒得能掐出一抹桃汁。
他能感觉到,她也是想他的,心里有他的。
这么晚了,知道他生气,专门来看他,哄他,还答应愿意和他双……修,他身为一个男人再装傻装不知道未免也太无耻了。
他比她年长,这种事当然要他来引导,主动一点比较好。
“我说,今晚,可以吗?”
只“可以吗”三个字,已让薄孤城沁出汗滴,沙哑的嗓音更是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能完整说出他此刻的渴求:
“今晚,想和祖儿姑娘做一件,你承受起来有些辛苦的事。”
“不过,我保证,过了这一次就不再辛苦了。”
“以后,将都是愉悦,请相信我。”
不要吓到小姑娘。
他尽力把那件事,描绘得容易接受一点。
席祖儿双臂环着他的脖颈,一双潋滟凤眸,雾气蒙蒙,光华流转间,似是无尽星河引人心甘情愿坠入。
她缓缓启唇,含着笑意:“相信你。”
如闻世上最动听的仙乐般,男人心跳霎时漏了一拍。
然后就听到小女人轻呵了一口气。
满室灯光,应声而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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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乌鸦腰间别着伏羲琴,嘴里叼着盘古斧,呼哧呼哧终于赶上祖宗的脚步,飞到薄孤城房间外的窗台之时。
抬目逡巡,却见房内一片黑暗。
“卧槽,这么快就灭灯了?”
“男小孩也太迫不及待了。”
“祖宗同意了吗?他就这么猴急!”
“金哥你们在说啥?祖宗他们在干啥?”
“干大事。”
“没错,决定人类繁衍生息的大事……”
三小只悄声八卦了没几句,忽觉额头一麻一痛。
每一只都忍不住捂了捂脑门:“祖宗!”
满室灯光应声而亮,席祖儿正从三只头顶拂过纤纤玉指,玉颜娇俏:“讲什么呢?”
小乌鸦顾不得脑壳被敲得发麻,急急问道:“祖宗,您就这么把男小孩给,睡了?”
话唠伏羲琴更是不甘落后:“祖宗,祖宗,您和男小孩双那个修,效果咋样?他算不算十全大补丸?您现在灵气是不是很充沛很满足嘿嘿。”
憨憨的盘古斧算是比较含蓄:“祖宗,我给您倒了杯酒,怕您干大事口渴,您辛苦了,请享用!”
席祖儿眼神慵懒地扫过三只:“没睡。”
“祖宗!不能吧?”
席祖儿颔首:“是不能啊,他承受不了。”
“咳咳咳,祖宗,您的意思是?”
席祖儿怅然:“意思是,我可能会很愉快,但对他伤害甚大,所以,罢了,让他好好歇息罢。”
听了席祖儿这个回答,小乌鸦都傻眼了,万没想到祖宗放着大好的灵气仓库不用,而且是快要挂掉的灵气仓库,还是主动要求奉献的灵气仓库……
祖宗竟然不享用啊啊啊。
他放眼顺着门缝瞧过去,就见虚掩的卧室内,薄孤城果然已是昏睡在窗边,衣衫都还是完整的,只有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男人一线肌理结实的腹肌而已。
“想什么呢,都走罢。“
席祖儿提步先行。
小乌鸦不甘心地又看了一眼室内,悄声咕哝着:“祖宗真没动他?这程度能忍住?”
“金哥,你觉得哪里不对么?”
“倒也不是,就忽然想起祖宗之前很喜欢的一句诗。”
“啥诗?”
“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害,你们俩憨憨不懂,别问了!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