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妨碍他们酸溜溜,因为许辞旧是张慎的学生。
院长赵守皱眉道:“按理说,不应该是会元啊,辞旧做了什么文章?”
以往年会试的情况,这一届肯定存在子,作弊没他的份儿。
可要是说全靠实力,似乎有些牵强。
张慎收敛了喜色,“嗯”了一声:“辞旧的策问经义都是上上之选,但要说惊才绝艳,还差了些。”
但不是惊才绝艳的话,又如何让三位主管官中,至少两位力挺他?
刚才听到学子报信,他自己都怀疑听错了。
李慕白见报信的学子还在,招招手,唤他过来,问道:“京城那边还有什么消息?”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报信学子立刻点头,“有的,学生抄录杏榜后,也觉得许辞旧的会元有些不同寻常,便请一位阅卷官吃了一顿。
“‘饭钱’十五两,正要找书院报销呢。”
几位大儒颔首,云鹿书院培养出来的学子,办事能力都是极强的,更不是迂腐刻板之辈。
报信学子说完,又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道:“听那位大人说,许辞旧第三场作了一首诗,深受东阁大学士赞誉。其他考官也很服气,再加上他前两场考试成绩极好,这才成了会元。”
诗?
几位大儒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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