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琴小时候不太爱说话,这也跟她一直随父母常居终南山古墓,平日里极少见到外人有关,因为没有同龄的玩伴,她便喜欢上了养花养草,她自己弄了个小花园,在花园里种上花籽,然后每日里细心的浇水施肥,当花籽破土而出,长成幼苗的时候,她便会开心的陪着那些幼苗,弹些曲子给它们听,把它们当作自己的伙伴,然后亲眼见证她的伙伴们绽放出美丽的花朵,那也是她最开心的时刻。
瑶琴第一个同龄的朋友是琪月。
琪月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后来家道中落,家乡又遭了灾,无奈之下父母便带着她举家搬迁,准备投奔亲戚,他们的马车行经终南山下却遇到了流窜的山匪,山匪抢劫了钱银不算,还杀了琪月的父母,在他们准备把小琪月也杀掉的时候,被当时恰巧下山的瑶琴碰上了,那年瑶琴才十岁,但一身功夫已根本不是几个寻常山匪能应付得了的,她打跑了那些山匪,救下了琪月,后来又带琪月回了古墓,瑶琴的父母听了琪月家人的遭遇深为同情,本想护送琪月去她亲戚家,奈何琪月当时年纪小,根本不清楚亲戚家的具体住址,瑶琴的父母便也只好打消将琪月送回亲人身边的念头,最后干脆把琪月留了下来,跟瑶琴一起作伴。
琪月身子弱,瑶琴便教她些基本的武功强身健体,慢慢的就充当起了姐姐的角色,这也使得瑶琴性子越发的沉稳内敛,处事的也是极为的细心周到,只是因为她比较慢热和不太习惯表达自己的情感,所以不熟悉她的人会觉得她有距离感。
每个人年少之时都有一个梦想,瑶琴小时候的梦想是可以像小鸟一样在天空中展翅飞翔,然后飞过群山,越过湖泊,能去到多远就去到多远,她想看看终南山以外的天地,后来她虽然能运起轻功掠飞于空,可是因为父母的过早离世,和留下年幼的妹妹需要她照顾,所以她的前二十年便未能离开终南山。瑶佩长大后,瑶琴每次下山办事,也是事情一了结,便立刻返回古墓,因为瑶佩是她的牵挂,终南山以外的天地跟她的妹妹比起来已算不得什么。
听了瑶琴的讲述,我对她又有了更多的了解,长姐如母,想到她又当姐姐,又当母亲的照顾抚养妹妹,那般的辛苦与不容易,我心里对她就更加的疼惜。我伸出手去把她揽进怀里,让她舒服的枕着我的胳膊,凑近了在她额上吻了一吻,然后凝视着怀中人的眼睛,喃喃道:“怎么办,我好想给你我所有的疼惜与保护,怎么样才能让你感受到呢?”
“傻瓜。”她的睫毛颤了颤,抬手轻轻抚着我的脸颊,“我知道的,你对我的好,对我的用心,我都感受的到的。”
我覆上她的手,贴在脸上细细摩挲,说出来的话带了自己也不察的情绪,“可是我总觉得不够啊。。。。。。”那种想把自己所有的好都想给她一人的情绪,我不知该如何用言语表述。
我拉下她的手探到我的心窝里,“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好让你知道这里满满的都是你。”
“谁、谁要看你的心了。。。。。。我才不要呢。”瑶琴的手往回缩了缩,睫毛抖动,面色殷红。
我笑了笑,感觉到她的害羞,便拉了她的手放到我的脖子后面,我的手揽上她的腰,把她又往怀里圈紧了些,与她耳鬓厮磨:“看不看都好,反正你只要知道我的心属于你就好。”我的唇吻上她粉嫩的耳垂,舌尖舔过她的耳廓,将我的低语送入她的耳中“我的人也只是你的。”一刹那怀中人整个背部绷得死紧,而她的唇齿间却低低逸出细微的□□,忍不住长长地“嗯”了一声。
我本欲点到而止,稍稍撩拨一下怀里的人儿,可她那声细微的□□让我的心瞬间酥麻,继而化作了一股痒,想让她在我耳边继续发出这种又媚又*的声音。我的湿滑的舌尖越发的在她的耳中作乱,一只手轻轻摸索着,将她的衣襟挑开。瑶琴的肩头现了出来,露出被衾外,白皙如美玉。我的吻便滑落了下来,吻在她的肩头,细细的啄着,吻着她每一寸的肌肤,手探入她的xiè_yī,当我的指尖辅一触到她胸前的娇挺,那柔软馥郁便紧紧攥住了我的心魂,令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而瑶琴的娇躯则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芷若。。。。。。”她捉住我的手,身子拱了起来,如醉酒的人儿一般,目光迷离,却又像害怕的小鹿,身子在颤抖着。
我眯起眼,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地噬咬,我感觉自己身上越发滚烫了,几乎要融化似的,我扯去瑶琴的xiè_yī,连同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并除去,我拉着她的手引她覆上我胸前的柔软,我所感受到的也想要她一同感受。
瑶琴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覆上我的一瞬激地我身子也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心底有一团火越烧越旺,我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疯狂的吻着她,耳边听到身下的人唇齿间逸出的带着几分痛楚可怜的低吟。
我听到这几分□□,脑子立时便清醒了,停下动作,睁开眼来,凝神去瞧,便见瑶琴正紧紧闭着眼睛,睫毛抖动,面色殷红,而被我咬过的嘴唇,微微有些肿,带起几丝血痕。
我心中暗责自己的粗鲁,心疼的伸出手指,在她唇上轻抚。
瑶琴睫毛颤了颤,微微张开眼来,对上我的目光,突然害羞的侧过脸,将目光移了开去。
我凑上去,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