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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工作室，郭凡还有一个年轻人正在跟特效主管沟通…
沈梦溪拍了他一下：“你不去忙你的《伤心者》，跑这边干嘛？”
“…学习、学习一下…”
“这位是？”
“申奥，咱们学弟…”
申奥…《受益人》的导演…
沈梦溪知道他，坏猴子计划第一批加盟的导演，最开始想做一个关于、托福考试作弊的电影，然后，《天才枪手》上映了…
撞了题材、撞了创意，没办法，放弃了这个题材，做了《受益人》…
“沈导演…”
“申奥，你也要拍电影吗？”
这家伙很有名的，广告导演，公认的好苗子。
申奥苦笑一下：“我可能暂时拍不了商业片！”
沈梦溪摇头：“你问郭凡，我懂商业片吗？我也不懂，我们所有的电影都不是奔着票房拍！”
“《钢的琴》、《驴得水》能有多少票房？”
“我从来不把票房作为我的参照系，就像我从来不关心李白挣了多少钱，我关心的是你的作品牛不牛逼，我也不觉得挣钱是个特别重要的事，有钱没钱，都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