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困惑,但没有深究。
我找到季暖的病房,站在门口看见她的目光正淡淡的看向窗外,窗外是干枯的树枝。
我推门进去问:“在看什么呢?”
季暖摇摇头说:“没什么。”
我过去坐在她身边问:“吃饭了吗?”
“嗯,喝了点粥。”她答。
我轻柔的问:“待会要出院吗?”
“要,回家休息几天。”
我们之间的交流很普通,谁都没有谈起陈楚,似乎谁都不会再主动谈起这个男人。
他是心底永远无法揭开的伤疤。
我笑着说:“那我待会送你回家。”
季暖没有拒绝,我随意的问她接下来想做什么,她默了许久道:“我想进陈家。”
我不解的问:“进陈家是什么意思?”
“我要嫁进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