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冬天的,这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袍,胸前光溜溜的露出一大片,腰间还挂着一柄短刀。
“就是这货,大小也是重要配角之一,有资格喝我的酒。”
曹军摸了摸怀中酒瓶,心中已有了打算。
“喂!问你话呢?哑巴了?你可是令狐冲师弟,速速进去将他叫出来。”
曹军眼珠子转了转,偷偷摸了摸怀中酒瓶,“我师兄令狐冲原本在后山闭关,不巧刚才被掌门叫到了前山,你若信我,我可帮你去前山叫人。”
曹军说完便要走。
那田伯光在身后看了看,唯恐他去前山将岳不群和宁中则叫来,来一个关门打狗。
田伯光虽号称万里独行,一把快刀十分不好对付,充其量只是一江湖二流高手。
同是二流高手,岳不群和宁中则属于靠前的那一批,田伯光属于靠后的那一批,单对单他一个都打不过,何况人家夫妻二人可以以多欺少来个混合双打。
“万万不能落在了这对夫妻手中。”
田伯光心中嘀咕了一下,狐疑的在身后瞅了曹军两眼,突然不放心的叫道:“喂!小子,先不慌去叫人,我且问你,你可知我是谁?”
曹军故作天真的回道:“你又没告诉我你是谁,我怎知道,不过听你口气,是我师兄的结拜兄弟,那便是自家人,我帮你去叫人也是理所应该的。”
田伯光又观察了一下曹军神色,一时间也看不出异常来。
他此番是偷偷跑来后山寻令狐冲的,独自一人,又在人家的地盘上,小心一些也是应该的。
田伯光想了想,仍有些不放心,索性将曹军给唤了回来,“这位小兄弟,你师兄既被掌门唤了去,想必不久就会回来,不劳你走一趟,我就在这里等他。”
“你也别走了,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田伯光始终担心曹军跑去前山告密,借故将他留在了原地。
曹军见走不脱,于是盛情的邀请田伯光去山洞内歇息,后者谨慎的摇头拒绝了,“我见那山洞中有声响,想必有华山派弟子在里面练功,冒冒失失的闯进去不太好,我就在这里等他。”
田伯光瞧见山洞外的平台上有一块碎石,直接坐在上面休息,同时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曹军,唯恐后者溜了。
两人互相望了一会,同是大男人,都觉得有些无趣。
既是在等人,也不能干等。
田伯光为了稳住曹军,便想着找个话题出来解闷。
他从怀中摸了摸,摸出一个水袋来,故作神秘的向曹军问道:“小子,你可知这是什么?”
曹军瘪了瘪嘴,试探的回道:“可是酒?”
“好眼力,这可不是一般的酒。”
“这是山脚下悦来客栈的招牌,据说一斤酒卖一两银子,我原本打算偷……哦不对,挑一担上来,送与你师兄喝,可惜这华山山路崎岖难行,只能带这么一小袋,先让我先喝两口,一会也有你的份。”
曹军原本有意让田伯光来品尝下他怀中的白酒,没想到自己还未开口,这货就自己将话题引到了酒上面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田伯光打开水袋,喝了两口酒后,连忙砸吧着嘴唇自我吹嘘起来,“好酒好酒,小兄弟莫急,且让我再饮一口。”
田伯光又喝了一口后,大方的将酒袋扔了过来,哪知曹军接过后,只是闻了一口,就不停的摇头。
“酒是好酒,就是这酒味太寡淡了些,一口下去,如同在喝水,有什么意思。”
曹军也不等对方反驳,兴冲冲的将自己怀中开过瓶的牛栏山拿了出来。
他扭开瓶盖后,为了打消田伯光疑心,先自己喝了一口,随后摇头晃脑的感叹起来,“大丈夫就该喝最烈的酒,玩最漂亮的女人,人生苦短,也不枉白活一世。”
曹军的说辞十分新奇,若是放在后世,定被那些键盘侠耻笑一番,田伯光听了却觉得十分有趣。
他见曹军喝得滋味十足,也被勾起肚中的酒虫,情不自禁的伸出头在空中闻了闻,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酒香。
曹军见对方已上钩,又喝了一口后,才不慌不忙的将大半瓶的牛栏山递了过来。
田伯光接过后,只是瞅了一眼这光滑透明的酒瓶,便知肯定是好酒。
“哎呀呀,小兄弟,先前还以为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华山弟子,是我小瞧了你,这酒……香味扑鼻,一看造价就不菲,定是皇宫中皇帝老儿享用的,没想到你手中有这等好货,我就却之不恭了。”
田伯光虚头巴脑的拍了一句马屁,火急火急的对着酒瓶灌了起来。
只见一口白酒下肚,马上惊得呛了起来。
随后便觉喉咙中好似一团火在燃烧,浑身上下也变得暖洋洋起来。
“哎呀,这酒够劲,小兄弟莫急,我再喝一口。”
这田伯光也是个十足的酒虫,走南闯北数十年,只有两个爱好,喝酒和玩女人,此番第一次见识到后世的高度数白酒,便像单身了20年的处男头一次逛妓院一般,处处都觉得新奇和刺激。
酒瓶被他拿在手中也变得爱不释手起来。
曹军也不急,见对方又喝了几口后,酒瓶中的酒已经少了一半。
这是一瓶一斤的量,先前被林平之喝了两口,又被他喝了两口,里面还剩9两,此刻田伯光一通海灌下去,马上少了四两。
曹军心想差不多了,若是能激发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