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听这个称呼,今日起我们便是夫妻了,你应该换一个称呼。”
岳灵珊不明所以的看了曹军一眼,突然脸色一红,嘤嘤的叫道:“夫君!”
曹军满意的笑了笑,又看了看正点着的红烛,特意没有吹灭。
“那我们就歇息吧!”
曹军将岳灵珊的身子向后一推,后者就顺势躺了下去,大红色的婚袍也被曹军掀了起来。
岳灵珊仿佛已经意料到接下来的一幕,害羞的闭上了双眼,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
曹军的手指突然放在了对方的嘴唇前,只是稍微用了一下力,后者便领会到了曹军的意思。
小嘴微张,轻轻的……
曹军坐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岳灵珊端详了片刻,好像在打量一件战利品。
随后……
桃花源记:“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
春色正浓时,岳灵珊已从初期的痛意中恢复过来。
她从小练武,体质远比一般的少女强。
身体的柔然性也是上佳。
很快就适应了曹军的节奏。
就在对方脸上不受控制的露出一丝意乱情迷的迷茫时。
曹军突然冷不丁开口问道:“岳不群在哪里?我知道你肯定知道,还不快说。”
岳灵珊只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努力的承接曹军的怒火。
一刻钟后,岳灵珊原本紧闭的双唇,已开始语无伦次的乱叫起来。
“岳不群是不是躲在后山中?我是你夫君,你忘了先前我是如何和你沟通的吗?你连你夫君也要瞒着?”
“在……啊……在后山的茅草屋中后面的悬崖边就能望到。”
岳灵珊终于坚持不住,迷失在曹军的温柔中。
门外,林平之脸色古怪的听着屋内传出的嘶叫和呐喊声。
这彻底颠覆了他心中对华山派大小姐的印象。
这位大小姐先前教他练武时,分外的严厉,稍有不满意就连踢带骂,没想到在曹师兄面前只有求饶的份。
林平之又听了片刻,身上涌起一片燥热。
他情不自禁的向后挪了挪身子,距离那发生之地更近些。
突然又听到里面传出一阵交谈时。
林平之头脑一愣,很快从燥热中惊醒过来。
“不行,我全家死在余沧海那狗贼手中,如今只能庇护在华山上,若没有曹师兄帮我,今生报仇无望。”
“曹师兄让我守在门外,谨防有人前来捣乱,不是让我在这里听墙脚的。”
林平之很快调整好心态,距离那婚房又远了些。
哪知房中传出的声音,经过最初的婉转曲折后,突然变得高亢而连绵不绝。
结果距离虽远了,但这扰人的魔音并没有消停下来。
“曹师兄真厉害!”
林平之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胸膛,对曹军多了一丝男人间的崇拜。
婚房外的走廊上,多了一个人影。
“师娘……你怎会来这里?”
林平之心中念头纷纷,没想到走廊的尽头,宁中则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他刚将手中利剑举起来,又很快放了下去。
便在此时,那房中的魔音仍未停歇,林平之老脸一红,悄悄盯了宁中则一眼,很快低下头的在婚房外的走廊上站了片刻,一张俏脸也被羞得通红。
她原本心中始终放心不下,担心曹军会虐待岳灵珊,这才不放心的特意过来看看。
还好走廊上的灯光十分昏暗,才将她的难堪给掩饰下来。
此时此刻,如此难堪的场面,让她心中有些后悔了,就不该来这里。
“他们如此恩爱,想必军儿会善待珊儿的吧?”
同为女人,两人的命运绝然不同。
一块田地原本肥沃,如今却迟迟不见种子,就这么荒芜着。
而另一块田地,虽是新开垦的,但种子已下地。
而农夫此刻热情高涨,播种的积极性十分活跃。
在岳灵珊一声比一声大的欢乐声中,宁中则面色复杂的退出了婚房外的走廊。
很快,她来到了恒山派的宿舍外。
“是谁?”
一块石头打在定闲师太房间外的窗户上。
后者一手提着剑,谨慎的从窗户中跃了出来。
只是一眼,就发现了将她引出来的人是华山派如今的掌门宁中则。
“宁女侠,你大半夜不睡觉,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宁中则矛盾的瞅了她一眼,开口解释道:“你不是正疑惑我华山派为何同意五岳并派一事吗?你跟我来,有个人要见你。”
定闲师太略微犹豫了一下,很快跟了上去。
她倒不怀疑这是华山派的阴谋,虽然两派在五岳并派一事上发生了分歧,但嵩山派势大,如此关键时刻,两派应该抱在一起互相取暖,自然不会做出那种让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来。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了华山的后山。
停在了两栋茅草屋前。
“你就在这里等着,那人马上会出来见你,我先回去了。”
宁中则心中也在好奇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