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桥蕤勃然大怒,一脚把杨正踹开。这时,桥蕤的副手宋徴凑了上来,劝说道:“将军休恼,我军斥候探察敌情为何失职,可以慢慢查究。今贼军骑兵远来。士兵战马必然是疲惫不堪,已到强弩之末,末将请令率军出营迎战。定破贼军!”
上次的竹邑大战,君子军基本上就没有公开上阵,桥蕤没有亲身领教过君子军又没有听到君子军的标志口号。又不能放着敌人的骑兵在营外耀武扬威,所以很快就答应了宋徴的请战要求,让宋徴率领五千步兵出营迎战,桥蕤自己则率众来到营门登高观战,又命全营戒备不提。
片刻后,可怜的宋徴将军率军出营,与君子军在营门外对圆阵脚,陶副主任的缺德堂弟陶基见了不惧反喜,还笑道:“好。故意没喊口号,终于有人上门送死了,关宇张非吕步。你们谁上?”
通过猜拳决定。君子军单挑三战神之一的吕步将军成了捞功的幸运儿,兴高采烈的提着木头做的方天画戟冲出了旗阵。留关宇张非两位君子军‘猛将’在队伍中哀叹自己运气不佳。而吕步将军越阵杀出后,自然是习惯『性』的扯开嗓门大吼,“吕步吕奉鲜在此,尔等鼠辈,尽管上来送死!”
“吕布?吕奉先?”和所有的倒霉蛋一样,可怜的宋徴将军也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拍马挺刀出阵,惊叫道:“你是吕温侯?吕温侯不是死在了昌邑城下,怎么还活着?”
“非也!吾姓吕名步,步伐之步!字奉鲜,鱼羊之鲜!名鼠辈,受死!”
吕步将军的回答自然是让宋徴将军气结,又看到吕步将军挥戟杀来,宋徴将军是毫不犹豫的跃刀挺刀,怒喝着杀向吕步将军,紧接着吕步将军当然是喊出了君子军斗将的标志『性』口号,然后把戟一扔掉头就跑,“名鼠辈,这次先饶汝一命!”
“宋将军————!”
再然后当然是袁术军将士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众目睽睽中,埋伏在两队重骑之后的君子军轻骑整齐杀出,将三百支羽箭一起『射』向可怜的宋徴将军,把可怜的宋徴将军连人带马『射』成刺猬,当场人马一起毙命。而目瞪口呆之后,袁术军将士又愤怒的冲向耻君子们拼命时,君子军最拿手的曼古歹战术自然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如雷的喊杀声中,可怜的袁术军步兵带着满腔的怒火杀向君子军,耻的伪君子们则一起掉转马头,一边小跑着保持距离,以四条腿欺负敌人的两条腿,一边不断的回头放箭,『射』杀根本近不了身的袁术军士兵。而在得到了吕布军神箭手们悉心指导之后,君子军将士们的弓箭准头也明显有了提高,基本上平均五支箭就能『射』中一个敌人,十支箭就能『射』死一个敌人,弓箭不断破空,可怜的袁术军将士也在不断倒下。
在高处看到了这样的情况,曾经在周瑜和程普等人口中听说过这种耻战术的桥蕤顿时脸都白了,也一下子明白自军到底是碰上那群瘟神了,心惊胆战之下,桥蕤赶紧阻止了众将的追击请令,又赶紧派出快马传令宋徴军,让宋徴的队伍赶紧撤回来,不要白白送死!
其实用不着桥蕤传令,宋徴麾下的袁术军将士在发现不可能追上君子军后,已经纷纷自发的停住了追击脚步,然而让这些袁术军将士更加愤怒的是,他们这里才刚不追杀了,刚才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君子军又象癞皮狗一样的掉转了头来,二话不说仍然是铺天盖地的弓箭招待,袁术军将士继续惨叫着不断倒下,袁术军又冲上去拼命时,君子军又已经跑了。而桥蕤的命令传达,这股袁术军全线退却时,君子军却又马上掉头冲了回来,不断的在战马上拉弓搭箭,拼命『射』杀可怜的袁术军将士,羽箭到处,可怜的袁术军将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一个接一个的鲜血飞溅,惨叫声惊叫声络绎不绝,为了躲避弓箭和争先逃命,袁术军士兵自相践踏挤撞,死者数,更有许多的袁术军士兵四散溃逃,成为君子军肆意追击屠杀的箭下亡魂。[
宋徴残军好不容易撤回了勉强有着寨栅保护的大营时,出发时的五千步兵竟然已经只剩下了三千余人,惊骇于君子军的箭雨猛烈之余,可怜的桥蕤将军也总算是相信了周瑜对君子军的评价——平原敌!也比后悔白白浪费一天多宝贵时间,没有及时把主力撤过淮河。但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在强敌当前的情况下渡河那是找死,所以桥蕤也别选择。只能是赶紧下令多布强弓硬弩守卫营寨栅栏。同时抓紧抢修营寨工事,打算先挡住君子军的脚步再考虑下一步。
袁术军营寨有强弓硬弩守卫,不喜欢拼人命消耗的君子军当然不肯发起强攻。但是不喜欢强攻并不代表君子军拿躲在栅栏背后的袁术军没有办法,已经被缺德堂哥彻底带坏了的陶基亲自出马,领着一群大嗓门的君子军将士在袁术军营寨门前破口大骂。还点着桥蕤的名骂,从桥蕤的祖宗十八代一直骂到了桥蕤还没有出世的孙子,骂语之刻薄,词汇之丰富,饶是桥蕤也算颇有涵养了,也不禁气得浑身发抖,须发怒张。
“桥蕤小儿,你娘的还有脸自称大将上将,学王八躲在乌龟壳里也是大将上将?你他娘的如果还要点脸。就滚出来和你祖宗决一死战!你要是不敢出来也可以,听是你婆娘和你闺女还有点长相,把她们送出来。让我们好好享用一番。享用完了我们马上就走,保管给你婆娘给你闺女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