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小袁三公爽快点头。又顺口说道:“本来孤不打算接受织席贩履之辈的援助,可是袁胤舒邵力劝,孤就改了主意。打算利用一下刘备匹夫。”
“仲应,袁大人,你们好糊涂啊!”阎象重重跺脚。冲着好友舒邵大发雷霆,吼叫道:“主公好不容易做出……,主公的决定何等英明?你们为什么还要误导主公做出错误决定,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差点就引狼入室了!”
“我怎么引狼入室了?引那条狼入室了?”舒邵更是糊涂。
“刘备!当然是刘备这条天下第一的噬主饿狼!”阎象再次大吼,然后又赶紧转向小袁三公拱手说道:“主公,你最先的决定十分英明,刘备这样的『奸』贼,不管他嘴上说得再好听,都绝对不能相信。更绝不能让刘备率军入驻淮南土地,否则大祸将至矣!”
“为何?”小袁三公疑『惑』问道。
“主公难道忘了,陶应小贼是为了何事与刘备『奸』贼反目成仇?”阎象提醒道:“当年陶刘两家联手抗曹,刘备不思齐心协力,反而外联兖州吕布内通徐州叛逆。一心只想吞并徐州五郡,只是不如陶应小贼『奸』诈,这才没有得手!后来刘备吕布联手,吕布在战场上意外被擒,刘备『奸』贼身为盟友不思救援,又马上挑起吕布队伍内『乱』。企图浑水『摸』鱼吞并吕布军力,陶应小贼识破刘备『奸』计,故意释放吕布回营,这才又一次破坏刘备『奸』计!似刘备这般『奸』诈枭雄,到了淮南,岂能不故技重施,生出乘『乱』吞并我军之意?”
“就凭刘备织席贩履之徒,也想吞并孤的淮南军队?”小袁三公不屑的笑了起来。
“阎主薄,你这话太过了吧?”舒邵也皱眉说道:“陶刘翻脸,是陶应小贼忘恩负义,不愿长期供给玄德公军需粮草,故意寻衅滋事挑起战火。刘吕反目,也是因为吕布匹夫反复常,贪图徐州钱粮,见利忘义抛弃刘玄德,与玄德公有何相干?玄德公仁义之名传遍天下,阎主薄为何如此恶意揣度于他?”
“仲应,你不懂就不要『乱』说!”阎象再一次跺脚,愤怒说道:“你是被刘备『奸』贼的自吹自擂和曹贼的故意中伤骗了,可刘备骗得过你,骗不过我!我是主薄替主公掌管机密文书,对陶刘吕三家的恩怨纠缠比你清楚,刘备匹夫大『奸』似忠,大恶似善,一入淮南,淮南必然永宁日!”
见阎象如此毫理由的诋毁淮南救星刘皇叔,还为了自己的忠言劝谏大发雷霆,舒邵与阎象的交情虽然深厚,此刻也难免有些动怒,正要开口辩驳时,高坐正中的小袁三公却开口了,懒洋洋的说道:“既然阎主薄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不管刘备匹夫有没有本领和野心吞并孤的淮南,与一个织席贩履的鼠辈携手,始终伤孤四世三公的名声,算了,还是叫孙乾小儿滚吧。”
“主公——!”[
舒邵又急了,旁边的阎象却抢着行礼说道:“主公英明,不许刘备『奸』贼踏入淮南一步,实为主公之福,淮南之福!但依象之见,主公既已让仲应先生请孙乾前来,那么也不防见上一面,然后主公可以告诉孙乾,我军兵多将广,须增援,所以刘备『奸』贼提兵来救淮南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如果刘备出兵山桑,寻机杀入沛国,切断陶应小贼粮道,那么事成之后,我军定有重谢!”
“妙计,让大耳儿『骚』扰一下陶应小贼的粮道,对我军也是有百利而一害!”小袁三公鼓掌,很是满意阎象的这番忠言,然后转向舒邵吩咐道:“仲应,去传孙乾来见吧。”
舒邵板着脸唱诺,阎象则诚恳的说道:“仲应兄,愚弟劝主公要求刘备『骚』扰陶应小贼的粮道,也是想让你看清楚刘备『奸』贼的虚伪面目。以刘关张之武勇,只要他们愿意,『骚』扰甚至切断陶应小贼的沛国粮道,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但是对刘备『奸』贼却毫丝毫利益可言!所以我料定。刘备『奸』贼必然千方百计的辞此事,又会找出各种理由,坚持要出兵淮南协手我军迎战陶应小贼,乘机入驻淮南城池混水『摸』鱼!”
舒邵不答,只是大步出堂,到客房去请仁义刘皇叔的使者孙乾,然而让阎象意外和让舒邵冷笑的是。孙乾听到小袁三公要求刘备军出兵沛国袭取徐州军队粮道的答复后,不仅没有半点托,还马上一口答应如实回报刘皇叔。请刘皇叔尽快依令行事,同时请小袁三公支援一点粮草。而小袁三公见孙乾答应得如此爽快,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便点头答应支援刘皇叔粮食三千斛——不过要确定了刘备出兵才给,孙乾同样一口答应,谢过而去,舒邵也与好友阎象绝交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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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乾回到汝南的时候,咱们的刘皇叔也终于勾搭上了自己在历史上的另一个好基友龚都,把军队扩编到两万余人——当然了,这两万余人中,九成多是咱们陶副主任当年在汝南刷经验值时的那一类黄巾军。同时为了方便‘救援’危在旦夕的小袁三公,咱们的刘皇叔还迫不及待的率军来到了距离寿春仅有三百里的汝阴县,在被战火蹂躏得已经不到百户人家的汝阴城内外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