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盟友刘繇无限的愤怒与无奈,徐州主力大军在陶应的亲自指挥下,终于还是踏上了东征历阳的道路,而在收编了众多的合肥降军与丹阳老乡后,徐州主力队伍的兵力已经达到了五万五千以上,不仅对兵力仅有两万五千左右的历阳敌人形成了压倒xing的数量优势,还拥有决定xing的质量优势。
与此同时,为了不让打算隔岸观火的盟友刘繇闲着,陶副主任还特意致书刘繇,邀请刘繇渡江北上,联手夹击小袁三公的历阳驻军,并且承诺破敌之后,缴获的战利品联手平分,给足了所谓盟友刘繇的面子,也摆出了与盟友齐心协力的高姿态——当然也是为了方便将来勾搭其他盟友。
小袁三公对徐州军队西进历阳的反应被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料中,得知徐州主力兵发历阳后,自私自利的小袁三公果然没有图谋增援,还抓紧时间拼命加固舒城防御,看模样又是想拿历阳为弃子吸引徐州主力围攻,为小袁三公自己争取袁绍出面调停的宝贵时间了。同时孙贲吴景的残余队伍也已经从濡须口渡过了长江南下,还主动送来了小袁三公派去与要求他们移驻舒城的信使,表示他们已经无意再与徐州为敌的诚意,所以徐州主力出兵历阳已经是彻底的旁顾无忧,唯一只需考虑的就是如何消灭张勋这支袁术军在九江郡境内的最后队伍了。
因为从没和张勋打过交道,不太熟悉张勋的用兵特点和作战风格,为了做到知己知彼,陶应自然少不得召来淮南降将桥蕤,当面想桥蕤了解张勋情况,桥蕤则向陶应奏报道:“禀主公,如果说已经在竹邑阵亡的纪灵是淮南军第一战将的话,那么张勋就是淮南第一大将,其人颇能用兵,当年袁术弃南阳走淮南,之所以能够夺得淮南全境立足,其中出力最大的就是这个张勋,他的作战特点是喜欢斗阵,擅长指挥正面决战,在正面碰撞中运用兵种搭配与灵活战术克敌制胜,喜欢以多胜少的兵家正道,不是很好对付。但也没关系,我军兵力是张勋的一倍以上,jing兵数量也远比张勋为多,就算正面对决,张勋也绝不是主公的对手,”
“象打星际一样,擅长微cao作?”陶副主任嘴里又冒出一个新词语,盘算着问道:“那以将军之见,我军兵临历阳后,这个张勋会选择什么的战术,是出城野战打他最擅长的正面决战?还是象你一样死守历阳城池,给袁术争取时间?”
“这个……,末将说不准。”桥蕤犹豫着答道:“之前袁术给末将的命令是死守合肥争取时间,现在给张勋的命令也十有仈jiu如此,但历阳城外江岸上有着陈芬的水师营地,张勋如果遵从命令放弃野战坚守城池,水师战船又无法撤往城内,情况颇为自相矛盾,所以末将就算对张勋所知甚深,也无法判断他这次会选择什么战术。”
“收到命令要死守历阳争取时间,城外却有陈芬的水师营地?”陶应复述了一句,然后笑道:“是有点自相矛盾,不过没关系,这是张勋应该头疼的问题,我们犯不着为他cao心,只管继续前进就是了,到时候看张勋到底选择什么样的战术再因地制宜,后发制人。”
桥蕤点头,还微笑道:“出城作战没有军力优势,闭城死守又有城外的水师营地拖后腿,想必末将那位老朋友张勋将军,这几天晚上是说什么都睡不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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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犹豫不决而睡不着觉的又何止可怜的张勋将军一人?收到了徐州主力出兵历阳的消息和陶应邀请自己出兵夹击张勋的书信后,驻扎牛渚的刘繇刘刺史也是足足一天一夜的没有合眼,实在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否接受陶应的邀请,小袁三公派来的密使更是只差没在刘繇面前自杀明志,许以无数的钱粮财宝,以唇亡齿寒之理苦苦恳求刘繇弃陶应而从袁术,出兵帮历阳的张勋一把,刘繇麾下的文武将领也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刘繇军应该遵循盟约出兵接应徐州军队,南北对进共同夹击多年死敌小袁三公;另一派则是被徐州军队的强大军力给吓怕了,担心小袁三公一旦倒下,那么徐州军队的下一个目标搞不好就是刘繇军,所以主张刘繇接受小袁三公的请求,出兵帮小袁三公一把,在刘繇军北面建立一道缓冲墙,以免唇亡齿寒危及自军安全。两派各有各的道理,也谁也说服不了谁,连累刘繇本人更加的犹豫难决,更加拿不定主意,只恨陶应为什么不先去攻打庐江给自己隔岸观火的机会,偏偏来打历阳逼迫自己立即站队。
最后,刘繇麾下一个不是很得重用的谋士,一个叫做是仪的谋士的一番话,最终促成了刘繇下定决心,“主公,联袁抗陶避免唇亡齿寒确实有理,可是主公想过这个问题没有?假设我军出兵帮助张勋抗击徐州军队,那么到了陆地战场上,我军又有多少把握打败徐州军队保住袁术?徐州军队把淮南军队打得节节败退,我军连淮南军队都打不过,又如何能在战场上击败更加强大的徐州军队?”
“既然如此,那我军与其背盟毁约招来天下唾骂,最后还注定要在陆地战场上败给徐州军队,还不如坚定执行盟约,与实力强大的徐州军队联手夹击袁术,先除掉多年死敌袁公路,然后再凭借长江天险与徐州军队抗衡,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陆地上我们不是徐州军队的对手,但是在水面上,徐州军队却又未必能是我军的对手。”
也正是听了是仪这番一针见血的话,刘繇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