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唱诺,结束了关于出兵青州一事的讨论,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曹老大才注意到门外还跪着一个自己的近侍,似乎有事想要呈奏,开口问时,那近侍奏报说有南阳来的流星探马求见,说是有十万火急的南阳军情必须禀报。曹老大不敢怠慢,赶紧传探马进府叩见,结果仔细了解后却发现是一件大好事——至少对曹老大来说是一件大好事。
曹军细作探报的消息如下:盘踞长安的董老大余孽张济因为岁荒乏粮,控制的地盘上饥谨情况十分严重,无法获得粮食补给,被迫率领麾下兵马一路劫掠出了潼关,又不敢招惹曹老大继续东进来劫掠洛阳,便索xing出了武关南下去掠夺南阳,刘表在南阳的队伍无力抵挡,在饿红了眼的张济军队伍面前是节节败退,接连丢失了丹水、析县、南乡与郦国等城,目前张济的兵马已经抵达了顺阳,兵锋十分锐利。
“好!”曹老大一听这道探报顿时乐了,幸灾乐祸的鼓掌笑道:“刘表匹夫拥兵重,不肯臣服于吾,活该有此报应!好,好,张济匹夫的兵锋越锐利越好,最好是直接打到襄阳城下去,让他刘表老匹夫多吃一些苦头,吾也正好坐收渔利。”
“主公,刘表固然可恶,但是要想指望张济重创刘表却根本不可能。”荀攸开口说道:“张济的队伍乃是无根之萍,全靠劫掠补给,难以持久,即便一时势盛,也必将被刘表的丰足钱粮耗垮耗死。而且就算张济贼军的西凉兵战力较强,荆襄一带的密集水网也注定将成为张济贼军的葬身之地,所以主公想要张济贼军对刘表匹夫形成致命威胁不太可能,还与之相反的是,张济贼军倘若侥幸在南阳北部站稳脚步,我军的许都重地反倒可能受到张济威胁。”
“无所谓,吾连吕布、李傕、郭汜都无所畏惧,还怕他张济匹夫?”曹老大嗤之以鼻,又道:“张济匹夫若是想对吾形成威胁,除非他与刘表老儿联手,但这可能吗?”
“是不太可能。”荀攸也认同此点,又道:“不过主公,这可是一个让我军与刘表缔盟结好的大好机会,不知主公可有意乎?”
“与刘表缔盟结好?”曹老大反应极快,立即就醒悟了过来,道:“公达莫非是想教吾遣使刘表,缔盟共讨张济?”
“不错。”荀攸点头说道:“此事有三利,一是可以让我军乘机涉足南阳,控制南阳北部俯视荆襄;二是消除张济后患,防范此贼盘桓南阳,威胁许都安全;三是通好刘表,伺机遣使刘表出动优势水军攻打淮南,有力牵制我军死敌陶应jian贼!”
“公达先生言之有理。”曹老大一拍大腿,高兴说道:“既然通好刘表有此三利,吾当行之,即刻遣使襄阳与刘表联络,劝说刘表与我军结盟共讨天下逆臣,再告诉刘表,只要他答应与吾结盟,吾自当出兵南阳,助他铲除张济逆贼!”
“主公,宠之前出使冀州一无所获,还为主公招来青州困扰,罪该万死。”可怜的满宠先生主动请缨道:“若主公不弃,宠愿为主公再赴襄阳,立功赎罪,劝说刘表与我军缔盟联手,共讨天下逆贼。”
“伯宁先生言过了,冀州之事乃是吾误中陶贼jian计,与先生有何相干?”曹老大在这方面倒是赏罚分明,不象大小袁三公那样喜欢推过臣下。但满宠却坚决请令,表示一定要去襄阳为曹老大立功赎罪,曹老大见满宠态度坚决,便也没有坚持拒绝,微笑说道:“既然伯宁先生愿意不辞劳苦,那就有劳先生去一趟襄阳了。”
“谢主公。”急于挽回面子的满宠先生大喜,赶紧向曹老大行礼道谢。不过也当然了,可怜的满宠先生如果知道,有那么一位先生恰好正在襄阳的话,可能满宠先生也就不敢自告这个奋勇,主动请这个缨了………………………………同一时间的襄阳城内。
“三位将军,请满饮此杯!三位将军为国除jian,为民除害,揭发荆襄叛逆勾结曹贼意图不轨,终使叛贼的丑恶面目大白于天下,功德巍巍,世所难及!在下钦佩万分,无以为敬,单请三位满饮此杯,聊表在下对三位将军的满怀敬意,在下斗胆,就先干为敬了!”
这时代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种漂亮话的人,除了咱们公仆学校毕业的陶副主任之外,大概也只有咱们的杨宏杨长史一个人了。而说完了这话之后,咱们的杨长史又当场将满满一杯用徐州百姓血汗买来的美酒一饮而尽,倾倒酒杯还点滴不剩,被咱们杨长史奉承的蔡埙、蔡中、蔡和三兄弟则矜持微笑,向杨长史举杯还礼,然后也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倾倒酒杯也是点滴不剩,四人对视哈哈大笑。而笑罢之后,咱们的杨长史又是一声大喝,“奏乐,起舞,为三位将军助兴。”
杨长史的亲兵队长李郎发出命令,丝竹立即响起,十二名姿se出众的彩衣少女也从后堂之中袅袅婷婷的走出,先向蔡家三兄弟行了礼,然后又在笙簧声中翩翩起舞,十二名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