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擅长战术的蒯越却并不是十分遗憾,当面对黄祖父子道:“大帅和少将军不必遗憾,这还只是开始,博望是徐州贼军南下宛城的必经之路。除非徐州贼军愿意绕道南下攻宛城,否则就一定还会来,我们还有的是机会扩大战果,重创来犯之敌。”
“异度贤弟言之有理,我们还有的是机会。”黄祖哈哈一笑。又道:“异度贤弟,能不能想过办法,在山道两旁的僻静处安排一支伏兵?等陶贼队伍败退的时候,在他们腰眼子上重重插一刀?”
“大帅放心,越早就在想办法了。”蒯越微笑道:“越使斥候严密探察附近道路,发现我军大营的正北方向,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官道。下次再发现敌人来袭,大帅可立即派遣千余jing兵,使斥候带路抄此小路断徐州贼军的后路,然后嘛……。”
“好。就这么办!”黄祖鼓掌大笑,道:“我现在可是太盼着徐州贼军赶紧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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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副主任没有让黄祖失望,张绣队伍失利的第二天,陶副主任就领着中军主力来到了张绣军营地。在张绣军营后扎下了大营,同时又分兵两支。取博望以北的雉县与东南的舞yin。张绣灰头土脸的到陶副主任面前请罪,陶副主任却大度的一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来i报仇就是了,何必请罪?再了,这都怪刘表老儿舍不得花钱修路,把道路弄得太窄,等我们拿下了博望宛城,得花点力气好好修一下这条路。”
张绣谢过起身,又自告奋勇道:“主公,末将愿意再领一军前攻打敌营,一雪前耻,请主公恩准!”
“再派你当然没问题。”陶副主任微笑道:“可是黄祖又用同样的战术,在你后队没有走出狭路时发起突击,你打算怎么应对?”
“这……。”张绣有些为难了——顺便提醒一下,张绣是西凉人,擅长骑兵战而不擅长山地作战,自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局面。
“主公,我们再布置一个埋伏如何?”刘晔建议道:“我军应该兵分两路,一路诱敌,一路在狭道设伏,将敌人诱进狭窄山道伏击之,定获大胜。”
“敌人吃过亏,这次怕是不行了。”陶副主任摇头,又道:“再了,我们是客场作战,要论对地理道路的熟悉程度,远远不及敌人,在这种地形复杂的山林地带,不被敌人伏击就算好的了。”
“那怎么办?”刘晔有些为难,道:“难道要被迫绕过博望?”
“没必要绕路,十二万大军南下,竟然还要绕过博望小城,传出岂不是让外人笑掉大牙?”陶副主任冷哼,又忽然提高了声音,向帐下诸将喝道:“魏延听令。”
“末将在。”魏延立即站了出来抱拳。
“明i清晨,你率领三千部jing兵出击,给黄祖老匹夫一点颜se看看。”陶副主任随口吩咐道。
“诺。”魏延毫不犹豫的抱拳领命。
“好了,散帐。”陶副主任又一挥。
徐州诸将一起抱拳答应,张绣却瞪大了眼睛,惊讶问道:“主公,这就完了?只派魏延将军率军三千攻打黄祖,万一黄祖故技重施怎么办?”
“长,到时候你怎么办?”陶副主任向魏延问道。
“禀主公,末将会继续进攻,直到将敌军击败!并斩下黄祖老匹夫首级!”魏延昂首答道。
“就这么简单?”张绣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主公,你就这么相信魏延将军的队伍战斗力?”
“当然相信。”陶副主任微笑答道:“长的麾下jing兵,差不多都是我的老乡,我不相信他们相信谁?”
“丹阳兵?!”张绣终于醒悟了过来,但还是有些不服气,心中暗道:“丹阳兵是有点名气,不过也没这么夸张吧?难道战斗力比董太师当年的西凉铁骑和飞熊军还强?”
考虑到张绣新归附自己不久,xing格也有些骄傲,陶副主任稍一盘算。便又吩咐道:“伯鸾,明天你也带三千军出击,尾随接应长,也顺便帮着长提防下来自背后的伏兵,山林多的地方肯定小路多,要防着敌人抄小道奔袭魏将军的背后。”
“诺。”张绣赶紧唱诺,魏延却赶紧开口反对,是敌人即便奔袭自己的背后也不怕,还无比狂妄的宣称。是等到荆州军绕路奔袭到自己背后,自己早就突破荆州军的封锁,杀到荆州军营前了。对此,陶副主任虽然相信魏延有这个事,却为了震慑一下曾经duli自主的张绣不肯答应。魏延无奈,也只得抱拳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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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时间很快过,第二天清晨,魏延领着三千队伍先行出发了,张绣、张先和雷叙等新降将到营前送行,却惊讶的看到魏延的队伍士兵三三两两不成队列,拖戈拽枪旗帜不整。勾肩搭背有有笑,神情轻松得有如准备出郊游,魏延对此不仅不阻止约束,还带头与士卒嬉笑打闹。骂骂咧咧的不成体统,张济的长孙张先甚至还亲眼看到,几个魏延军士兵在路上还在摇着骰盅,一边走一边赌钱!结果这也让张先发出了一声惊叹。“这天下,还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