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离间敌人的同时,徐州军在战事方面也没有就此荒废,数i后,经过一番严密的准备,徐州军开始向突在最前方的邓县城池发起进攻了,还采取了最为正规的攻城战术,一边以襄阳炮和弓箭压制城上敌人,一边派出步兵填塞邓县护城河。同时派出jing锐队伍严密监视樊城和邓塞,时刻准备截击荆州军派往邓城的援军,有条不紊的耐心攻打荆州军襄邓防线。
徐州军的这种稳妥战术,刚开始时确实没有多少效果,但随着战事的迁延。荆州军就开始吃不住劲了,尤其是被徐州主力队伍轮流攻打的黄祖队伍更是苦不堪言,每天都是在徐州军的弓箭飞石威胁下战战兢兢,也在徐州军的猛烈攻势面前伤亡巨大,原本就在徐州军队面前未战先怯的黄祖一再向刘琦求援,刘琦被迫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从樊城和邓塞派出援军。救援被徐州主力猛攻的黄祖。
樊城和邓塞的军队要想救援黄祖,自然得离开坚固城堡的保护前往邓县,期间道路虽然很短只有四五里路,但架不住徐州军队的严密盯防啊。几乎每次出兵都得遭到徐州jing锐队伍的迎头痛击,被迫在开阔野外与徐州军交战,结果当然是每次都被击退,狼狈不堪的逃回出发城堡闭门死守。起不到什么救援效果还白白损失兵力。不过很快的,刘琦也学乖了。开始在夜里调动兵马轮换邓城守军了,这才帮着黄祖重新稳住了阵脚。
陶副主任等的就是刘琦在夜里轮换邓县守军,通过斥候侦察发现了荆州军这一行动后,几百名连军服都还没更换的荆州降兵立即出击,在徐州军的攻势掩护下,随着被徐州军袭击的荆州援军一起混入邓县城中,还装模作样的给黄祖带去了一些弓箭粮草之内的守城物资,换取城内守军的信任,没有立即展开甄别。
然后,准备充足的徐州军主力再立即发起进攻时,黄祖也就倒了大霉了,那些降军乘着徐州军攻城的机会忽然起事,从内部打开了城门接应徐州军入城,邓县又是小城没什么瓮城可以缓冲,徐州军长驱直入杀进城后,邓县小城也就立即失去了坚守价值,黄祖狼狈不堪的率军弃城而走,逃进与襄阳隔水相望的樊城,大骂刘琦纸上谈兵害死千军。而当刘表得知邓县沦落的消息后,病情自然也就立即加重了三分。
拿下了邓县,徐州军在襄阳战场上不仅有了稳妥的立足地和粮草囤积地,樊城和邓塞两个坞堡也就成了徐州军襄阳炮肆虐的活靶子,陶副主任采取各个击破的战术,先是派出重兵监视樊城,然后一口气投入了上百架襄阳炮,集中火力猛轰邓塞,还使出了之前一直没对荆州军使用过的燃烧弹,很快就把邓塞小城化为了一片火海,徐州军乘机发起攻城,邓塞守军内外告急摇摇yu坠。
闻知邓塞告急,刘琦急使蔡瑁率领水师救援邓塞,结果在荆州军水师不敢登陆作战的情况下,本就已经元气大伤的荆州水师又被徐州军的襄阳炮轰得七零八落,凡是敢于靠近汉水北岸的荆州水师战船,无不在徐州军襄阳炮的轰击下帆倒桅断,甲板破碎,缓缓沉没,只能派出小船运兵去救邓塞。但小船一次又运载不了多少士兵,每次运兵进城都是杯水车薪,起不了什么作用,还因为众多邓塞守军怯急而逃的缘故,争抢小船逃回船队时压沉了不少小船,既增加无谓伤亡,也更加动摇军心。
就这样,在徐州军机智灵活的战术与领先千年的投石机攻打下,才一天功夫,荆州军耗费无数钱粮修建而成的邓塞城坞就被徐州军给轻松拿下了,蔡瑁救出部分守军后撤回襄阳,徐州军又马上掉转刀锋,架设襄阳炮准备以同样的战术攻打樊城。狗急跳墙的刘琦命令黄祖全力死守,但黄祖深知自己不是徐州军的对手,长宽不到三里的樊城也不可能扛住徐州军襄阳炮的全力轰击,拼命的要求刘琦派遣水师接应自己过汉水,刘琦拒不接受请求,黄祖勃然大怒。遣使寄书直送刘表病榻,当面质问刘表父子是想让自己白白送死,还是想逼着自己投降徐州军队?
看到黄祖的书信,病恹恹的刘表除了老泪纵横外,病情自然又加重了许多,无奈之下只得派人叫来刘琦,当面要求刘琦准许黄祖撤过汉水,合力并守襄阳城和汉水防线。自开战来就没睡好过一天的刘琦扛不住压力,在刘表的面前放声大哭。道:“父亲,樊城不能弃啊,汉水不比长江,孩儿如果放弃了樊城,徐州贼军就是只靠小船就能渡河啊。而且陶应jian贼这些天来不断在汉水上游勘察水文,摆明了是想建浮桥建水栅,我们如果守不住樊城,等于就是守不住汉水啊!”
“可是黄祖怎么办?”刘表奄奄一息的说道:“听说徐州贼军的发石机,可以打出巨石,又可以打出火弹,还可以打到汉水河心。我们的水师无法有力增援樊城,也无法迅速转移樊城守军,如果樊城再被陶贼攻破了,那黄祖不就死定了?”
“死就让他死吧!”刘琦也是气急。愤怒说道:“这个匹夫,自打父亲你对他委以重任以来,他打过一场象样的胜仗么?打不过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