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楼谦虚了一下,随后笑着都应了下来。
这一会儿的功夫,叶小楼就认识了五家人,当然都是宁妃这一边的,要么是宁大人的属臣,要么是家里的亲戚。
叶小楼没想到出来一趟,倒是有这样的收获。
不过跟刑部的人能打好关系,那自然是好事儿了,她甚至都在考虑要不要在京城在开一家分店的事儿了。
但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在南康城还好,地方小,有崔元衡的关系在,也没有什么,可是在京城不一样,权贵极多,万一被人盯上,那也不是小事儿。
她得找两个靠山才行,宁家似乎也不错,可是宁妃身下的九皇子年岁也不小了,怕是都有夺嫡之心,这个她还得回去跟崔元衡商量一下在看。
众人见过叶小楼,又聊了会儿天,就放她们几个年轻的小姑娘一起去玩儿了。
方媛媛今日跟平时不同,看上去乖巧又淑女,时而微红着脸,看样子有些害羞了。
不管嫁的人如何,可终究是嫁人嘛,对待未来的夫君还是有所期待的。
小姑娘的那点点心思,叶小楼也没有在逗她,反而跟其他的人玩在了一起,一个是方媛媛正正经经的小姑子,不过金钗之年,性子也不错,另一个是宁家属官家的女儿,马上要及笄了,几个人一起玩猜灯谜的游戏。
说着女儿家的小话,她这边玩儿的极好,可是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什么?跟宁家的人在一起?”
沈侯爷脸色不太好,而那位下属马上抱拳道:“是的侯爷。”
“属下带人去了她们定下的酒楼,可是等了许久不见人影,后来才知她去了方家女眷定的酒楼,而且这一次还邀请了宁家女眷。”
这起止是不好下手,这是不能下手的问题。
宁家是谁?
主管刑部的尚书府,万一露出蛛丝马迹...
沈侯爷脸色铁青,抓一个女子,竟这般艰难,最后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道:“那就等---”
意思很明显,等待时机,就不信一个在乡野长大的小姑娘不贪玩,只要出去就是机会,再不行就在她回府的路上。
沈家这边等待时机,见机行事,而崔家那边,崔元衡已经动起了手。
今日上元节,崔家的夫人带着府里的女眷同去看灯,府里没留下什么人,但是不包括养在偏院的崔四爷。
此刻一个穿着淡雅,举止端庄,一脸温柔的女人正从食盒中拿出一碗煮的白胖的元宵,“四爷,尝一尝,这是我亲自煮的。”
说完拿着勺子盛了一颗,满眼期待的看着榻上的男人。
虽然榻上的男人行动不便,只能依坐在那里,可是依旧不减他的放荡不羁和洒脱的气度。
此刻眉头轻蹙,摇了摇头道:“诶,你这又是何苦?”
那女子闻言眼中微红却笑着道:“为四郎做吃食是我心甘情愿的事。”
“我已经错过这么多年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崔四爷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女子笑着将勺子了的元宵抵在他嘴边,结果就在崔四爷刚要张口之时,房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了。
俩人都是一惊,随后双双回头看去,那女子只看到了一张极似她嫁四郎的少年,随后整个人就倒了下去,手中的碗直接掉在了地上。
崔四爷微微一愣,随后嘴角就忍不住翘了起来,“你小子来了?”
崔元衡信不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眉头紧皱面色不太好的道:“爹看上去气色不错?”
崔四爷依旧笑意盈盈的,“嗯,还行。”
“现在就走吗?”
崔元衡点了点头,随后多出好些黑衣人,上前将他包裹好,随后扛起就走。
今日上元节,崔尚书虽然没跟家里女眷在一起,但是也跟同僚在喝酒。
这时就有人借着酒劲道:“崔大人,今年有个十分出色的学子,是宁安府的解元,我记得你泰山好像就是在宁安府吧?”
“说来也巧,这个学子还跟你同姓,叫崔元衡。”
崔尚书听完心里咯噔一声,“崔元衡?”
他好像听说过,对了自家三孙子不是说过吗?
因为这个元字,他既有印象,不过却是不太喜欢,于是道:“同性之人繁多。”
那意思就算是一个姓,也不一定是一家人,结果那人马上又道:“说来也怪,我听我那个在宁安府的内侄说这位崔解元的父亲跟你家小辈一个排行,叫什么来着,哦,崔,崔家延。”
这话一落,崔尚书直接将酒杯重重的落在桌子上,一脸惊色的道:“你说什么?”
“崔家延?那他祖父呢?”
那个同僚似乎喝的有点多,摇头晃脑的道:“没听说啊,因为他跟你家长子同科,因此才知道这个字辈,别的倒是没提。”
可是崔尚书坐不住了,崔家延?那是他家那个孽障老四的名字。
这么说老四在外面成家了?
崔元衡,崔元衡,元字?
随后呼的站起了身,他家那个孽障绝对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因此在也坐不下,起身就走。
而其他同僚都懵了,这是怎么了?
随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向那个大咧咧说出这话的人,该不会???
众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当年崔家老四的事儿,大家也知道一些,不过后来人就不见了。
这到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嫡次子,又不是嫡长子,只是让大家耳熟能详至今,却不得不说